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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翔站在自己的這半塊地上,看了一眼在另一邊忙活的李歡,然後徑自走到自己這塊地方的中心位置,不過他卻沒有像李歡那樣,忙著動手,就只是站在那裡,好像在思考著到底該用什麼陣法。
其實左翔倒不是在想到底佈置什麼陣法,因爲(wèi)他所知道的那些陣法都是想五行,六合,八卦等最最最基礎(chǔ)的陣法,雖然可以很快佈置出來,但是此刻佈置出來根本沒有太大的作用。
左翔也知道,想要難住李歡,最起碼也得弄出一個像樣一點的陣法才行。於是乎,左翔陷入了沉思之中。
左翔對他自己有多大的能力還是很透徹的,他對於陣法的瞭解,除了之前的那些最最最基礎(chǔ)的陣法之外,就只有《陣法初解》了。
可是他現(xiàn)在連《陣法初解》的前半部分都還沒有看完,後面半部分就更不用去說了。
而且,《陣法初解》本身講的就是陣法的基礎(chǔ),就算是後面的半部分,裡面也沒有關(guān)於強大的陣法供他參考。
所以,他現(xiàn)在想要弄出一個像樣的陣法,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他早有準備,自己沒有辦法,但是不代表沒有人有辦法。別忘了,他的識海里還有一個老變態(tài),他那裡存了不少高級貨色。
“冥,有什麼好陣法沒有,先借我一個應(yīng)應(yīng)急?!弊笙桁`識進入識海,衝著冥叫喊了起來。
“一枚金丹,否則免談?!壁は胍矝]想直接來了這麼一句,直接把左翔鬱悶個半死,旋即張口就罵:“一枚金丹?你怎麼不去搶啊,問你要一個陣法,你居然張口就要一枚金丹,也虧你張得開嘴?!?
“愛要不要,我可沒求著你問我要?!壁]好氣地說道。
“我說能不能不要這麼小氣啊,還魔器的器靈,我看連一個小孩的氣度都比你大好幾倍?!弊笙韬苁菬o語。
這都多長時間了,左翔實在是沒想到冥居然到現(xiàn)在還沒有將之前的事情忘記,這份氣度也太小了點吧。
“那又如何,有錢難買我高興,廢話少說,你同不同意,不同意的話就給我就滾出去,別浪費我的時間?!壁じ静怀宰笙枘且惶住?
“冥,你可要想好了,如果你真的打算繼續(xù)這樣下去的話,那我們之間就必須要細細地說道說道了?!弊笙铔]好氣地說道。
“說什麼,還有什麼好說的?”冥氣哼哼地問道。
“當(dāng)然有好說道的了?!弊笙桀D了頓,接著說道:“首先,你住我的,吃我的,這該怎麼算?如果換算成金丹的話,你覺得應(yīng)該每天給我多少纔算合適?”
本來左翔也覺得自己之前做的有些過分,本來他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所以冥在反擊自己的時候,他也沒有說什麼,誰讓自己做的有些過分呢。
但是,冥既然已經(jīng)敲詐了自己一次,那兩人一人一次就該打平了纔對。
可是,冥還敲上癮了,敲詐左翔了一次還不夠,居然還想敲詐左翔兩次,左翔是那種能吃虧的人嗎?
“居然還敢坐地起價,翻了天了你還?!弊笙栊闹辛R道。
於是乎,將之前沒有說的話,說了出來。
“這……”冥一愣,連忙反駁道:“我什麼時候住你的,吃你的了,你可不要誣賴我?!?
“我誣賴你?”左翔質(zhì)問道:“哼,你住在我的識海里,是不是我的?你從我的十二都天煞陣哪裡分到的一部分能量,是不是我的?你說住的,吃的是不是我的?”
“哼哼,你以爲(wèi)我想在你的識海里嗎?如果我可以選擇,我早就離開了,還用得著跟著你?”冥接著說道:“還有,那個十二祖巫化身,要不是有我的幫助,你怎麼可以得到那十二滴精血,沒有我的幫助,你怎麼可能學(xué)會血育之法,將十二祖巫培育出來?!?
“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強留你了嗎?從剛開始就不是我要你進入我的身體裡的,而是你圖謀不軌,被我的身體反制了而已。難道說,你當(dāng)初要奪我的身體,我還要謝謝你嗎?”左翔劍冥如此說話,頓時火冒了出來。
“還有,關(guān)於十二祖巫的事情,我承認如果沒有你的幫助,我不會得到十二祖巫化身。但是同樣的,其中也有我自己的功勞。而且,我們一人一半也是你說的,你卻單方面違背約定,這是我的錯嗎?”
左翔接著說道:“之前你敲詐我十枚金丹我也認了,畢竟我之前做的也有些過分,但是你卻得寸進尺,你當(dāng)我真的是棒槌任你蹂躪嗎?”
“我,我……”冥聽到左翔這麼一說,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左翔見冥的反應(yīng)不錯,他決定再加一把火,接著說道:“我知道你因爲(wèi)之前的事情很不高興,但是當(dāng)時我也非常生氣,我們明明說好的事情,你卻連招呼都不打,就那樣做,你讓我怎麼說?換作是你,你會做何感想?”
“你現(xiàn)在不僅不反思自己的問題,居然要和我分的那麼清楚,那好啊,我就好好的和你算一算,你住在我的識海里,得給房租吧,吃十二祖巫吸收過來的能量得給錢吧?”左翔攤了攤手,說道:“說吧,你打算給我多少金丹?”
“這……”這一下冥倒是楞住了,之前他只覺得左翔做的有點太過分了,居然把所有的帳都給抵消了,這讓他很不爽,所以他纔要反擊,中間的事情並沒有考慮這麼多。
現(xiàn)在聽左翔這樣說,他才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的確是自己小氣了,心裡也不由的產(chǎn)生了些許的後悔。但是礙於面子,他就算後悔,也不會表達出來。
左翔看到冥如此模樣,知道自己的要的效果達到了,於是也不在咄咄逼人,放低了姿態(tài),說道:“好了,我們畢竟共同經(jīng)歷了這麼多事情,產(chǎn)生一些問題也是必然的事情。之前的那件事情誰是誰非我們就讓他過去,我們還像以前一樣,你看如何?”
“這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之前你欠我的十枚金丹,這你可不許賴賬。”左翔給了自己一個臺階下,如果自己再不亮事的話,那他這幾萬年就白活了。
“放心好了,既然我答應(yīng)了你,我就會兌現(xiàn)的,不過,時間你可得多給我點,四個月的時間,說實話,有些緊?!弊笙栊难e一陣舒暢。
這段時間,他可是憋屈壞了,一想到和冥的關(guān)係鬧得這麼僵,他就感到頭疼?,F(xiàn)在終於把這個老小子擺平了,他的心情才恢復(fù)了過來。
“當(dāng)初你答應(yīng)我的時候根本就是抱著無所謂的態(tài)度,趁機先用這四個月再說,是不是?”冥沒有回答左翔的問題,反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左翔一愣,有些目瞪口呆地說道。
“哼,你小子是什麼人我還不知道,算了,還說那些幹什麼,正事要緊,我給你一個九天鎖元陣,這個陣法並不算是一個很厲害的陣法,但是卻十分的複雜,對付那個小子足夠了。”說著,冥就將九天鎖元陣印入了左翔的識海之中。
“原來你早就想好了,看來你也不是那麼無情的人。好,我來看看?!弊笙枵f了這麼一句,便全身心的投注到冥給自己的這個九天鎖元陣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