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齊頓時冒火,罵道:“靠,你主人有難的時候咋不多顯現(xiàn)點力量,我救她的時候,你倒出來倒亂了!蒂娜這是在哪弄的神器?”接著心中又道:“看來還是我龍鳳呈祥佩比較厲害!”當天齊這念頭升起之時,天齊心中忽然覺得有點得意而又理所當然的,可馬上他又發(fā)覺這感覺并不是來自它,這龍鳳呈祥佩天齊還是一點也控制不了!過得片刻,天齊先將其放在一邊,畢竟救人要緊。
那屠魔天劍似乎真被嚇住了,天齊的元神再沒受到這天劍阻礙,而天齊卻馬上被另一件事情給吸引住了,就是蒂娜現(xiàn)在的真元的屬性,這屬性與仙魔兩界的真元十分的不同,反而很像天齊在異星中所修煉的先天真元,雖然,這真元,遠沒有天齊擁有的先天真元那么霸道,但天齊能夠肯定,這正是那種元氣。
“這是怎么回事?蒂娜怎么修習了那種元氣?難道她也去了那個星球?”天齊不明白蒂娜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看來等她好了一定要好好問問。
驅除弱水的過程很順利,以身試水的他,對弱水已經(jīng)有了非常深刻的了解。
只用了三個時辰蒂娜身體中的弱水便已經(jīng)驅除完全,天齊用天玄回春決給她治好了的傷勢,輸入先天真元刺激著她的真元自動運行,但蒂娜依舊未醒轉,畢竟她的元神在連續(xù)重創(chuàng)下也受了重傷,但對這,天齊便無能為力了,只有靠她自己。但天齊心里真的很自責啊!
弱水驅除之后,那神器的力量也漸漸的恢復,在蒂娜身上散發(fā)出青黑色的光芒,死寂的氣息,眉心劍印如同火焰般跳動,不過,每當天齊一接近之時,那光芒就完全斂去,印記也忽然隱去,而天齊離開過后,過得片刻,又慢慢的浮現(xiàn)出來,天齊靠近之時,甚至能夠感覺到那劍印上散發(fā)出來的害怕的情緒。
正無聊的天齊,在那里連續(xù)的實驗了好幾次……
蒂娜可不像天齊那般有著修煉心神的法決,即便是失去意識,量也會按照那路線運轉而不住的壯大,而他卻只能夠慢慢的在靜養(yǎng)中恢復。
天齊也未去管那外面五行門中人還在不住的尋找,為了少些麻煩,他一直都呆在洞府之中修煉,此時的他已經(jīng)過了引水之境,邁入融水這一步,一但這一步成功,他便可以遨游銀河之中任何地方。而五行水遁的最高境界——化水,此時的他可沒有考慮,且不論達到這一步之人,都已經(jīng)是絕頂?shù)母呤郑遥@些人一生中多是轉精于水系法術,就算是整個仙界也是屈指可數(shù),以身化水,天下水至之處,便是人到之處,再上一步,便是脫去肉身束縛,以元神遨游太虛的不滅之境,這一境界也是天下修仙者的最終目標,不依于物,超脫萬物之上,他們稱這一境界之人為:神!其上成神之后實力也有很大區(qū)別,有些人可以瞬間成為天神,但有的只能是普通的神人,更有甚者,成為神王神尊的也不是沒有!浩渺就是一個列子,他在成神之前已經(jīng)達到了一個至高的化境,成神之后不到三百年就成我為了神尊!要是天齊將五行之術推演到至高之境,憑借著混沌天玄決的神奇,他成神一定是神尊境界!則個跨越是多么的大啊,不是一般人敢想象的!
天齊對這一步也十分的向往,卻也理智的明白,這些并不是自己此時該去想的。
對于融水之境,天齊有著遠大于別人的優(yōu)勢,那便是羽天之境,羽天之境,本就是融自身氣息于自然萬物之中,天齊此時雖然只是初步邁入這等境界,但卻對融水也有著十分大的幫助。
引水之境,可以靠無數(shù)次的嘗試,但融水之境,便只靠一個字,那便是——悟!領悟弱水地本源屬性。或者說,水的本源屬性,弱水本也是水。
天齊以前的五行遁術,都是在“引”這一境界之中,展開遁術之時,都是以自己的力量打開縫隙而遠遁,展開這種遁術,不但耗費元氣。元神,而且速度也并不快,在探尋炎熾石時,漫游火山尋找,只有火遁之術,已經(jīng)進入融之一境。
進入融的境界之后。五行遁術展開之后,再無形跡可循,自身氣息完全融于五行之中,所以,才說,若天齊進入融水之后,銀河各處皆可去得。
無形,自無礙,當然每一個境界也有高低。
天齊靜靜的坐在云床之上,閉目內(nèi)視。放棄了自己的意識,而是用心體悟著弱水給自己的感覺。
兩個月地時間就這么過了。
蒂娜身上被青黑色的劍芒包裹了起來。強大的死寂氣息彌漫著,不過這些氣息一靠近便忽然消失。
而這兩月來。天齊的身上從來未有過一點動靜,連氣息也未曾有絲毫的波動,仿佛他的整個身體都沉寂了下來,連仙元與元神也失去了靈動,但天齊地心靈此時卻如同晶瑩剔透,能映萬物一般,天齊終于感覺到了,弱水。這便是弱水的氣息,天齊心靈開始向著這氣息靠近。天齊的元神的波動快速的變動了起來,向著這弱水切入,這一步,天齊如同輕車熟路,很快便將這波動捕捉了到了,正細細的體味著。
忽然……
在天齊洞府外面,十數(shù)道劍光來到了上空盤旋一直周,然后停留在了大五行迷蹤陣的上方。
那當中一人,身材顯得有些削瘦,留著一別八字胡,雙眼很小,但迥然有神,開合之間,有精光外泄,一舉一動,莫不帶著一絲威嚴氣息,此人是五行門中戌土堂的路韓偉,他打量著四周,沉聲問道:“就是這里?”
后面有一人道:“稟師尊,就在這里,那時我與林娜就在此斗法,那人忽然沖了上來,出言不遜,弟子無能,墜了師門名聲,還請師尊賜罪!”
“哼,打不過別人也就罷了,竟然連對方的來歷也未弄清分毫,回去之后到戌土室禁閉百年!”
后面之人躬身道:“尊法旨!”面上卻露喜色!
一人身穿寶藍色長衫的年輕人道:“師尊,待我叫那人上來!我倒要看看能一招敗齊師兄,敢把我五行門不放在眼中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路韓偉擺手道:“誒,不可,還是我親自來,別人畢竟是一方高人!別讓人說我五行門不懂規(guī)矩!”路韓偉招呼下門中弟子,先細細查看這下面。
天齊地陣法畢竟是倉促而成,那時又不熟悉此處山脈情況,更因弱水故,是以陣法并非是無跡可循,這些人修為眼力皆是不錯,一來到此地,便瞧出下面有一大陣。
可是形跡歸形跡,即使這路韓偉看出此處有大陣,但此時真的認真看來,才大吃一驚,他端詳半響,竟然不能看透這陣法分毫,心道:若非自己等人來此之后特意注意此地,只怕是連自己也不會注意到,也難怪乾兒當時未能發(fā)覺!路韓偉思索一陣,拱手說道:“五行門路韓偉攜門下弟子前來拜訪!”此時地他也收起了輕視之心,能布下這等陣法之人,豈是等閑之輩,不過,五行門的名聲可不容別人辱沒,他準備先禮后兵,探清來歷。
話聲傳過陣法,傳入天齊耳中,但并未引起天齊注意,此時地天齊已經(jīng)進入較深層次的入定,全身心的投入到弱水的體悟之上,若未碰到他布下的一些警戒的神識,并不會將其驚醒。何況未指姓未道名,即使,天齊清醒過來了也未必會反應過來叫的是他!
路韓偉一聲之后,便不負手而立,等待回聲,而門下弟子自也不敢吭聲。
路韓偉等在上面,想五行門本是仙界有名的大派,而他地名聲也算得上顯赫,仙界之中少有人不知,他料想,下面之人,聽到之后,自當回聲。可是等了半天,也還未有一點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