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翔踹開了一間房間的門,將我拖了進(jìn)去,直接扔在牀上,緊接著火熱的身體就欺了上來。
我激烈地掙扎著,大吼道:“宋翔,你他|媽的給我清醒點(diǎn),你弄疼我了,啊,放開我啊……”宋翔撕開了我的上衣,用牙齒咬著我的肩頭。
手腕處已經(jīng)出現(xiàn)兩條青紫,直到肩頭滲出血來,他才慌張地放開了我,連連向我道歉。
只是,那處的血卻止不住似的流著,宋翔有些被我流血不止的傷口嚇到了,馬上拿來醫(yī)藥箱,想盡一切辦法將血止住。
這也不能賴他,我的病原來已經(jīng)這般嚴(yán)重了,我放開他的手,示意他用紗布幫我包紮傷口。
“我沒事的,你慌什麼,死不了的?!彪m然宋翔比我大,但是此刻我卻像一個慈愛的兄長般安撫著炸了毛的他。
我和他是一種人吧,同樣地渴望愛,卻得不到愛。
宋翔啊,如果我死了,你會孤單吧,你的心要用什麼來填補(bǔ)那?
我望著窗外漸漸被黑夜隱沒的殘陽,日出日落,我還能看見多少個那?
宋翔見我發(fā)呆,爲(wèi)我倒了一杯水,之後靜靜地陪著我看著那一抹寂寥的殘陽。
門被人叩響,今晚是宋翔的家宴,豪門貴族,舉家歡聚的時刻,而我這外人卻不合時宜地出現(xiàn)在這裡。
富麗堂皇的大廳裡,坐著三個風(fēng)韻猶存的女子,每名女子身邊都坐著一個和宋翔容貌差不多的男子,主位上宋堯筆直地坐在那裡。
宋翔拉著我坐在了桌子的一角,我低著頭,如坐鍼氈。
桌上的各人安靜地吃著豐盛的飯菜,我們的身後是在一旁服侍的女傭,只要動動嘴,自然有人將吃的送進(jìn)你的嘴旁。
我有些不習(xí)慣,只吃宋翔夾給我的菜,要問我吃得怎麼樣?我只能說食不下咽!
耳邊不時地傳來那些女子的調(diào)笑聲,宋翔一直陰著臉,就在家宴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他突然跪在了地上,從兜裡掏出一枚戒指。
他說:“魅,我愛你,嫁給我吧?!?
我的眼睛瞪得如銅鈴大小,整個腦子都在嗡嗡地響著。
他當(dāng)著家人的面在向我求婚,他到底想幹什麼???我苦笑著:“宋翔,你在開玩笑吧。”
宋翔直挺挺地在我面前跪著,根本不管其他人是怎樣驚訝的神情,宋老爺子氣得快要拍桌子了。
“魅,嫁給我,請嫁給我好嗎?”宋翔再次堅定地向我問道。
我無言以對,整個身體都如石膏像般僵硬地立在了那裡。
幾秒後,左手無名指被套上了那枚戒指,宋翔當(dāng)著一屋子人的面親吻了我。
之後,抱著我有些無賴地笑道:“不反對,我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
“逆子,我宋堯怎麼會生出你這個傷風(fēng)敗俗的兒子,真是家門不幸,家門不幸?。 彼卫蠣斪託獾脤⒚媲暗陌子翊善鞫妓€了。
隨後,他又朝我走過來。
還沒等我做出任何反應(yīng),一巴掌就刷過我的耳朵,摑在我的右臉上,登時,我的右臉就腫得老高,不愧是昔日的江湖老大,寶刀未老??!
“你是個什麼東西,竟敢勾引我宋堯的兒子,你真是下賤,不男不女的東西,憑你也配進(jìn)我宋家的門!告訴你,識相地趕快離開我兒子,不然,你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宋翔用身體護(hù)住我,擡起頭與宋堯?qū)σ暎骸袄蠔|西,我的人,你敢動個試試?”
宋老爺子氣得身體顫抖,那幾個女人以及他們的兒子都一窩蜂地涌了上來。
許久後,宋老爺子怒吼道:“你們都給我滾,趕緊給我從這裡滾出去??!”
宋翔甩頭,在衆(zhòng)目睽睽下一把抱起我,大步流星地走出莊園。
男人在這一刻,並不沮喪,卻像打了勝仗的將軍,而我就是他手中的戰(zhàn)利品,一臉愉悅地走著。
慢慢地,我們的身影被濃墨重彩的黑衣吞沒,消失在夜空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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