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郭小峰道:“我說的是真的,可是,這姓唐的既然寧愿聽他親家劉繼祖的話,不愿聽我的,那我也沒有辦法!”
司馬非馬道:“那個劉繼祖真的是很可惡,我真恨不得將他抓起來狠狠的胖揍一頓!”
郭小峰苦笑道:“還是算了吧,你身為警長,怎么能做這種事!”
司馬非馬嘆道:“我正因為考慮到自己的身份,這才沒和他計較啊,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讓你替那姓唐的治病了!”
艾拉道:“我覺得真是奇怪,那個唐老板看起來長得一副斯文樣,怎么和一個殺豬的屠夫結成了親家,還的,那個唐駿怎么會看上劉玉嬋的?”
司馬非馬笑道:“艾拉小姐說得對,我也覺得奇怪呢。”
郭小峰笑著說道:“他們唐、劉結成親家,肯定必有其中的緣故,我敢肯定,現在他們將我們趕了出來,不出兩天,唐家就會求我們的。”
“為什么啊?”艾拉一臉八卦地問道。
郭小峰道:“如果唐老板死了,他們能不向警方報案嗎?”
司馬非馬道:“郭小兄弟,會有什么人向唐老板下此毒手啊?”
郭小峰搖了搖頭,道:“暫時我還不十分清楚,不過,如果我沒說錯的話,應該與我們華夏的一件國寶有關!”
艾拉道:“什么國寶?”
郭小峰笑道:“吳道子的畫!”
司馬非馬道:“據我了解,現在留傳下來所有的有關吳道子的畫,都是后人防制的,沒有一件真品在世啊!”
郭小峰點頭道:“是啊,正是這個原因,如果有吳道子的真品在,這才成為絕世的國寶啊!”
司馬非馬有些懵逼地問道:“奇了怪了,郭小兄弟,你怎么知道唐老板如果被害的話,會與吳道子的畫有關呢?”
郭小峰笑著說道:“我不是說我會看相么,這當然是我從唐老板臉上看出來的啊!”
“不會吧,郭小兄弟,你能從別人的相貌上看出這些?”司馬非馬在聽了郭小峰的話,有些不相信地問道。
有看相的,能從別人有相貌上看出別人的吉兇,司馬非馬倒是聽說過;可是,他還從來沒聽說過,有人還能從對方的相貌上,看出別人這些詳細的東西。
在司馬非馬的心目中,郭小峰的確有著很多了不得的本事,但是,他畢竟是一個人,不是下凡的神仙啊。
可是,別人哪里知道郭小峰是修煉財神訣的,凡是涉及到錢財和珍稀的寶貝,他的戒指會迅速抓住對方的氣機,轉化成具體的信息提供給他。
這種逆天的奇葩,又豈是別人所能理解的。
在聽了司馬非馬的話后,郭小峰微微一笑道:“司馬兄,信不信由你了,現在也已經到了中午的時間了,不如我們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吃飯,到時我將我所掌握的情況告訴你們。”
艾拉聽了,連忙笑道:“好啊,親愛的,今天中午我來請客。”
“不行,艾拉小姐,這幾天你們吃什么,都由我來請!”司馬非馬立即大聲抗議道。
郭小峰笑著對艾拉道:“艾拉,司馬兄是一個熱心人,你就讓他請吧,你不讓他請客,他心里會很不爽的!”
司馬非馬笑道:“還是郭小兄弟理解我啊!”
在開到警所對面的酒店門口時,司馬非馬將車子停了下來。
要了一間包廂后,司馬非馬點了酒和菜,等服務員將酒菜上來后,司馬非馬笑著對艾拉道:“艾拉小姐,現在你沒開車,可以喝酒了,我也喝,反正已經到了警所了,喝了也沒關系的。”
艾拉笑著說道:“好的,那我陪你們喝一點,這幾天我也迷上喝華夏的白酒了!”
兩杯酒下肚后,司馬非馬和艾拉就開始催促郭小峰講述有關吳道子的畫了。
“提到吳道子的畫,那一定要提一下有關胭脂樓的事情!”
郭小峰微微一笑,當他看到司馬非馬和艾拉那迫切的目光時,只得將自己所獲取的信息向他們二人說了出來——
其實這胭脂樓是一家酒店的名稱。
早在一百多年前的時候,在北省安平縣新開了一家酒店,老板姓
朱,外地人,他有一個女兒,名叫胭脂,天生麗質,貌美如花,人人都夸她是安平縣城最美的一枝花。
這胭脂專門跑前臺,給顧客添酒加菜什么的,加上她嘴兒甜,人勤快,使得這家酒店生意出奇地十分紅火。為此,別人都將這家酒店稱為“胭脂樓”。
哪知一年不到,不知是誰竟打聽到這姓朱的一家人,竟是由南省跑到這里避難的。
原來這朱家有一幅祖傳寶畫,據說吳道子所畫的、也是吳道子在這世上唯一僅存的畫,畫名叫《地獄變》,自然是價值連城。
一時間,在當地紅、黑的兩道,都想得到那幅畫,朱老板在南省一時難以安生,這才攜帶著一家大小逃至這安平縣城。
這消息很快傳到了安平城里一個名叫牛二的耳朵里了。牛二是這一帶出名的混混,在警局里任巡檢一職,平時吃喝嫖賭樣樣都來,為人心狠手辣。
牛二為了將那幅寶畫霸占到手,欺朱老板是外地人,竟帶了一幫潑皮無賴趕到胭脂樓,逼迫朱老板將畫交出來。
朱老板自然是不肯答應,牛二竟叫人將他活活打死了。胭脂姑娘悲憤難忍,背著父親的尸體將牛二告到了縣衙。
豈料縣老爺于得水居然和牛二串通一氣,說朱家借開酒店為名,暗中一直與匪寇來往,將她一家大小連同店里的伙計全綁到法場殺了。胭脂臨死前仰天高呼:“冤啊,老天如果有眼,本姑娘就是死了,到了陰間也要重開胭脂樓……”
說來也怪,時值六月,胭脂話還未落音,老天突然變了臉,紛紛揚揚飄起了鵝毛大雪。這原本是氣候反常所至,但這事傳到京城要員的耳朵里后,覺得這事非同尋常,當即委派人調查此案。
哪知,此時于得水和那牛二全在安平消失了,胭脂姑娘家所收藏的那幅吳道子的畫,同時也沒了蹤影。當時那位要員一時惱羞成怒,下令全國通緝這兩人,可一直沒有他們的線索。
這件事在當時轟動了整個華夏,而胭脂姑娘臨死前所說的要在陰間重開胭脂樓的話,也成了一句恐怖的“胭脂咒”毒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