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醫(yī)生?不可能吧,我們都毫無辦法,一個助理醫(yī)生能將病人醫(yī)好?”林佳話出口沒多久,就立即有人站出來表示懷疑。
“雖然我聽說鄉(xiāng)村里頭,也有一些隱藏的神醫(yī)在,但是這種病,根本就不是這種土醫(yī)生能夠治好的,我覺得既然不可能治好,不如讓患者走得安寧一些!”
“助理醫(yī)生應該沒有多少醫(yī)學知識吧,讓一個沒有多少醫(yī)學知識的人,醫(yī)治連我們都治不好的病,林記者,你是在存心羞辱我們嗎?”
會議室內的醫(yī)生全都對林記者冷嘲熱諷,有的甚至劍拔弩張,懷疑林佳有心侮辱。
林佳委屈至極,她只是在訴說一個事實,根本沒有其他意思啊!
要不是記者都有強大的心理承受能力,這時候林佳恐怕要在眾人的指責下落淚了。
趙豐年聽了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但是公歸公,私歸私,不能以公害私,這是他做人的原則。
“那就請他過來,我們也聽一聽他的想法,如果可行的話,我們可以讓他對病人進行醫(yī)治!”趙豐年壓制住場下的議論,一錘定音道。
秦風只覺得這事有些胡鬧,反正他對那什么宋玉,一點也不看好。
林佳聽了俏眉舒展,整個人也瞬間漂亮了好幾分,好像仙子一般。
“那我去叫一下!”林佳欣喜地跑出會議室,剛要給宋玉打電話,她就看到,宋玉在校醫(yī)院院長的帶領下迎面而來。
“宋玉,你總算來了!”林欣感覺自己都要喜極而泣,她可是第一次出現(xiàn)這種情緒。
“怎么了?”發(fā)現(xiàn)林欣眼中有些濕潤,宋玉知道,林欣肯定受了一些委屈。
“沒事!”林欣咧著嘴笑道:“快跟我進會議室吧,省里的專家都在等著你。”
宋玉一笑,他也猜到是這種情況。
“走吧,我去說說。”宋玉隨即跟著林欣進入會議室。
方踏進會議室門口,所有的目光,瞬間齊刷刷地對準他,好像他有著自動吸引仇恨的的能力一樣。
宋玉十分有禮貌地打招呼道:“各位專家好,我叫宋玉,我來這里,是因為我想出了治療*性花柳病的辦法!”
宋玉直接開門見山,而對于人情世故,或者自己的話語是否顯得囂張,他并沒有多大在意。
病人的情況不能多等,他手中的藥,也已經(jīng)讓校醫(yī)院里的一名頗有資歷的中醫(yī)熬煮。
“*性花柳病?”
本來還想等著宋玉一進來,就給宋玉來個下馬威的眾專家隊醫(yī)生們,一聽到這個名詞,嘴巴頓時張成了一個哦字。
這是什么怪病,他們以前怎么從來聽都沒聽說過?
諷刺、斥責的話還來不及說出口,所有人反倒是被宋玉給當場震懾。
“什么*性花柳病,你可不要隨便捏造病癥來糊弄我們!”有人斥道。
“*性花柳病就是這次爆發(fā)的烈性傳染病,這種病的首位感染者沈夢玲,就是使用了變異的胡蘿卜以及穿了不干凈的內衣,才不幸被病毒侵害!”宋玉耐心解釋。
“這個名字是你自己生造的吧,我們怎么都沒聽說過有這種病存在?”
“是啊,難道我們這么多人還不如你一個?”專家隊醫(yī)生皆是嗤笑。
“當然不是我生造的,幾百年前就發(fā)生過這種病癥,不然我也不敢擔保能治療這種病!”宋玉皺了皺眉頭。
“什么?幾百年前就發(fā)生過?”
“不可能!我也算博覽群書,各種醫(yī)學典籍都有涉獵,為什么我不知道這種病!”
“又是胡謅,你是在哪本醫(yī)書上看到的?”
眾人又紛紛質疑。
宋玉不禁有些生氣,現(xiàn)在病人要緊,這些人卻一直揪著他不放。
看到宋玉的不悅,同時也覺得下面這些人太過分,趙豐年大手一拍,怒斥道:“現(xiàn)在不是討論這些問題的時候,我們還是聽聽宋先生的看法再說吧!”
說完,趙豐年臉色稍和道:“宋先生,時間緊迫,不如你說說,你想要怎么治療這*性花柳病。”
“很簡單,湯藥我已經(jīng)讓人在準備,但最關鍵的還是推拿!”宋玉回答道。
“推拿?你在搞笑嗎,推拿不過是保健手段,哪能真的醫(yī)治病人?”一位西醫(yī)十分不屑。
“當然能,中華醫(yī)學博大精深,而推拿在中醫(yī)醫(yī)學中,更是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當然能夠治病!”宋玉嚴厲反駁。
這些年,中醫(yī)在西醫(yī)的沖擊下,雖然越來越衰落,但不代表著中醫(yī)一無是處,不代表著推拿,就只能用來作為保健!
唐局長在一邊也憤怒了,高大的身軀往前面一站,讓一眾專家都不禁抖三抖。
“我的病就是宋醫(yī)師推拿好的,你這么說,是在質疑我嗎?”
唐局長目光狠狠逼視這剛才的西醫(yī),那名西醫(yī)瞬間縮卵,不敢再站出來說話。
見沒有人再出聲,宋玉繼續(xù)道:“只要捏拿準確,再配合湯藥治療,我有九成的把握能將病人治愈!”
“九成!”即便是秦風和趙豐年兩個大專家,聽到宋玉的話語后,也不禁驚呼出來。
其他人更是覺得不可思議,覺得宋玉是在吹牛。
不過礙于唐局長的面子,這些專家不好再做刁難。
“你真能有九成把握?”趙豐年心情激動,如果真是這樣,那他的心結也能夠徹底解開。
“自然,我宋玉從不說謊!”
“咳咳,年輕人還是不要氣焰太盛,話說得太滿,如果失敗,怕很難收場啊。”一邊的秦風提醒。
這句話倒沒有諷刺的意思,秦風只是實事求是,他覺得宋玉還是囂張輕狂了些。
“沒有如果,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病人的生命也是十分珍貴的,我們?yōu)獒t(yī)者,不就是應該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讓人們從病痛中生存下來嗎?”
宋玉慷慨陳詞,神情激動,這種情緒將周圍的人都感染了。
趙豐年拍了拍手,這句話說得實在好,現(xiàn)在的醫(yī)生,早已經(jīng)忘了身為醫(yī)生的初衷,每天就想著怎么開更多的藥,賺更多的錢,然后升職,走向人生巔峰。
“如果醫(yī)學界能多一些你這樣的人,我們國家醫(yī)學振興的時間就不遠了。”趙豐年由衷感嘆。
贊嘆完,趙豐年又回到原來的問題上:“既然如此,那我們馬上進行醫(yī)治,你如果需要幫助的話,我們這些人都可以從旁協(xié)助!”
“不用……”宋玉在這個時候卻是隱晦地笑了笑,搖頭道:“讓雪凌醫(yī)生幫忙就可以,大家就在外面等我的消息吧。”
宋玉這話一出口,饒是趙豐年這個好好度量的,臉上都有一絲尷尬。
熱臉貼到冷屁股上去了!
下面專家頓時大怒:“不要給臉不要臉,趙老都主動提出幫忙,你竟然拒絕,你也太囂張了吧?”
“我看你就是故弄玄虛,怕我們抓到把柄!”
“怎么,我們這些專家,都不配給你這個助理醫(yī)生打下手了?”
大家一陣嘲諷,如果不講文明素質的話,他們真想呵宋玉一臉口水。
趙豐年又敲了敲桌子,讓眾人安靜下來。
“如果你的手法獨門秘傳,我們能夠理解……”趙豐年是個明白人,沒經(jīng)過別人同意,偷學手藝,就如同搶人錢財,不管在哪個行業(yè),都是大忌諱。
“不不!”宋玉連忙擺手,看趙豐年誤會,只好厚著臉皮解釋道,“因為病人得的是花柳病,所以出于對病人的尊重,我覺得在場的男人應該越少越好。”
“什么?你這個齷齪的家伙!”
“我看你小子才是心懷不軌啊!”
“我等從醫(yī)多年,從來沒有看到過像你這樣無恥之人!”
眾人吹胡子瞪眼,又好氣又好笑,他們這些專家都一把年紀了,哪還有這種心思。
況且他們都是過來人,在他們手上醫(yī)治過的女子不下成百數(shù)千,他們看過的,也不只是一個兩個了。
“就你丫心里齷齪不堪,還要提防我們,我看最該提防的就是你!”秦風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
宋玉這時候也只能尷尬的笑笑,兩眼瞄著趙豐年。
一切還要看趙豐年的決定。
趙豐年只覺得宋玉賊喊捉賊,這廝血氣方剛,風華正茂,要是看光兩個大美女,不定要犯什么錯誤來。
不過也有句話,君子成人之美,要是他非要進去參觀一番,他這張老臉就更擱不住了。
“好吧,確實應該要避諱!”憋了半天,趙豐年才不甘地說出這兩個字。
他倒不是想看美女,而是想看宋玉到底是怎樣,用推拿拯救他都無能為力的病人。
“多謝體諒!”宋玉對著趙豐年會心一笑,然后對雪凌道,“雪凌醫(yī)生,就麻煩你幫忙打下下手吧。”
雪凌立刻點頭,但是小臉上卻是起了一抹紅暈。
“我能不能進去看看?”唐局長撓著頭道,他還真有點擔心宋玉會對他女兒怎么樣。
“不好吧,即便你身為唐警官的老爸……”宋玉也不好再說下去,只看這個胖家伙的覺悟怎么樣了。
唐局長頓時尷尬的不行,老臉通紅道:“好吧,請一定要將我女兒醫(yī)好!”
“當然!”宋玉笑著,就帶著雪凌進入沈夢玲和唐思琪兩人的隔離間。
關上門,宋玉這才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是一男三女啊,喲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