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時的確有些驚奇,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劍氣呢,我正想向那方向看去時,驚人的事情發生了,那大漢居然橫腰被那股霸道的劍氣切成了兩段,當然這種事并不奇怪,但奇怪的是大塊頭那么好的身手要躲避這種攻擊簡直就是易如反掌,可他為什么不躲開呢,大塊頭被切成了兩段,鮮血猛地從他身體里涌出來像血泉一般,這般景象不但是我,連全場都震驚了,發出了驚天動地的狂呼聲,開玩笑,這可是殺人罪呀,沒反應都是假的,我又側頭看了看劍氣的發射方向,沒想到使出劍氣之人既然是那個小白臉。
他的扇子雖然斷了,但是不知道他又從哪里拿了把短劍出來,那道劍氣就是他發出來的,真是陰險呀,居然發劍氣傷人,我又轉頭看了看大塊頭,這一看不打緊,一看我卻怔住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因為我在大塊頭眼中看到了狡黠的笑意,而且他的表情也是在微笑,人都死了還在笑,難過……他是故意的,我都為自己產生了這個念頭而震驚。
換個角度想就算大塊頭和那小白臉有仇,是故意上臺整他的,也不能用自己的性命去賭吧,我暈呀,不過說來也奇怪這大塊頭從頭到尾都一直是從容不迫的感覺,真是奇怪之極。
當然這種錯覺在場的人中也只有我一個人發現了而已,所以說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認為是小白臉被打輸了,心里不甘,使用詭計變出把短劍,暗箭傷人,把大塊頭殺了,不過我并不認為是這樣,我覺得是大塊頭故意的,這是很明顯的事,那種程度的劍氣,憑大塊頭的身形想要躲開完全就是易如反掌,而他卻沒有避開,這明顯有疑。
不過雖然如此,但全場都開始沉默起來,只有小白臉癡呆般地看著大塊頭的身子被切成兩段慢慢地倒在地上,連移動的動作都不會做了,看來他是真的被嚇住了,這下陳員外也驚住了,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
就這次靜默了數秒,不知誰大叫了一聲:“他殺人了,大伙報官呀。”這下全場的觀眾才反應過來,紛紛的喧鬧起來,這種陣勢之大,不一會就引來了一群當地的差人,到現在這時小白臉還沒反應過來,一副癡呆的表情,估計他也和我想法一樣,大塊頭這等武功怎么會躲不開那種劍氣呢,他心里肯定也是疑問重重。
這下全場包括陳員外在內的所有人都在差人的探查現場下變得嘰嘰喳喳起來,不到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差人就命人把尸體搬走了,而小白臉也被抓去了(wap,16K,Cn更新最快)衙門,不過那四個搬走尸體的人我總覺得很奇怪,不是人長得奇特而是表情奇怪。
我只在意了一會兒就把視線轉移到了小白臉那邊,他到現在終于反應過來了,沉默不語的跟著差人走了,不過看來他所在的門派好像挺牛的,那些差人好像看到他衣服上的一個寶劍的符號,都有些尊敬,不過殺人可是大罪,被帶走是自然的事。
到現在這時,我突然發現了躲在后面那雙眼睛,也就是陳小姐的目光也悄然的離開了,不過我在目光感覺到了一絲黯淡的意味,看來那位陳小姐也不希望遇到這種事吧,比武招親這種事本來就是好事,是喜事,可是卻變成了喪事,估計換成誰心里都會不怎么舒服吧。
我把四個行尸留下和那些壓了注的觀眾交接賭博之后,我便也隨著人群散了,不過現在有兩條路給我選擇,一是跟蹤那些差人和小白臉去看審判小白臉的公堂,這里面肯定有很有趣的熱鬧,一定有看頭,不過我卻沒有選這條路跟著,我突然想起來那幾個搬運大塊頭的人當時那詭異的表情,總覺得那幾個人很奇怪,于是我再三思量下,選擇了跟蹤那幾個搬運大塊頭尸體的差人。
這兩隊人走的方向完全不同,一個向北,一個向南,北方就是上方,是直接到當地衙門的,而南方那條路,卻是左邊,我跟蹤了那幾人走了大概十分鐘后,便離開了這個小鎮,向一道山路行去,這個王德鎮其實并不大,不過比烏龜八鎮大一些,雖然如此,但想要走完全鎮也花不了多少時間。
這時,我跟在他們后面上了一條蜿蜒的小路,這條小路是一條山林小道,周邊有很多小樹木林立兩側,不過行人卻少到幾乎沒有,所以跟蹤起來有難度,不過我對自己的輕功可是非常有自信的,所以行于樹間跟蹤他們,倒不是很難。
一路行去,沒走多久,便到了一塊空地上,那些人像做賊一般把那大塊頭的尸體放在地上,然后其中一個用鋤頭開始在地上挖起土來,難道他們想在這種地方把大塊頭埋了嗎?
我正在奇怪間,突然周邊的樹木開始瘋狂的晃動起來,看起來像有股大風在吹動它們,不過奇怪的是我并沒有感覺到有大風的感覺,所以才覺得奇怪,這些樹可是無風自動呀,真是離奇古怪,讓我更加疑惑了。
就在我疑惑不已的時候,突然一個響亮而沉悶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進展怎么樣了?”這道聲音聽似像是找不到聲音來源點,看來是用內力傳遞的,不過照這種聲音的大小來看,那說話之人現在起碼在五里之外,我暈,這么遠都能把聲音傳到這么遠的地方,而且這么清楚,看來來者是個頂尖高手呀。
不過那聲音說的話語卻讓我心中更加奇怪起來,什么進展怎么樣了?難道真如我所料,他們是故意整那小白臉的?
可就在我奇怪之間,大概與先前那人說話間隔不到五秒時間,我就看到了一道黑影從前方眾密樹上飛掠而來,這一下我真的有些許驚奇了,這人真是個厲害的人物呀,五秒前人還在最少五里外,五秒后就來到了這里,狗日的比音速還快呀,什么人都,我不由得定睛看向了那個緩緩飄到那幾個搬大塊頭尸體的幾個面前的紫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