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橙疑惑的看向葉恒:“那不是校長嗎?你怎么和他認識,而且看上去他好像還很怕你?”
葉恒打了個哈哈,對沐橙胡謅道:“我原本是來應聘特招報送生的,可沒想到校長是~是~對!他以前經常去孤兒院做義工,我叫他二大爺。”
沐橙狐疑的道:“不對啊,他是燕京人,為什么做義工不再燕京,反而去南海市?而且我看他為什么怕你?”
“這小妮子心太細!”葉恒心中吐槽一句,繼續圓謊道:“他在南海市有親戚唄,你如果不相信你問問他南海市一共有多少所女校啊,女生寢室都在什么地方,他都知道。至于說他為什么怕我嗎……這個~~對,你想想有一句老話叫‘英雄怕見老街坊。’我認識他的時候他還不是校長,生活作風有點問題,我自然手中握住他的小辮子。”
沐橙半信半疑的點點頭:“原來是這樣,那為什么……”
“別問了,在問就要說漏了,我不會撒謊啊……”葉恒心中吶喊一聲,輕輕推搡著沐橙:“好了,好了,以后我們就是同班同學了,我覺得你應該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沐叔,還有就是你是新生,應該還有好多手續沒辦對吧快去吧。”
“可是王少那邊……”
“別可是了,有我二大爺呢,沒事你走吧。”葉恒目送沐橙離開后,與眾人去而復返重新回到校長辦公室。
沒過多久,明校長滿頭是汗的回到辦公室,對著葉恒大發雷霆的道:“你這個小兔崽子,你知道你給王少牙都打活動了,我這是好說歹說,像孫子一樣點頭哈腰的求饒,又簽了好幾個不平等條約才讓他不報復你。”
葉恒無所謂的聳聳肩膀:“我也沒說讓你去求饒,更何況我也不怕他的報復。”
“呸!得了便宜還賣乖,當了婊-子,還立牌坊。”明校長啐了葉恒一口,隨即滿臉都是陰謀的道:“沒想到你們這些人實力都怎么強,一起來學校讀書吧,手續我都給你們辦了。另外葉老弟啊,不管怎么說我剛才也幫了你,你是不是欠我個人情。”
葉恒抿了一口茶,點點頭:“算是吧,就當欠你個人情。”
“那我現在就有事求你,老哥怎么盡心盡力的幫你,現在老哥出事了,你也得幫老哥啊。”
葉恒一臉警惕之色的看向明校長:“你不會是有什么陰謀吧?我先聽聽你讓我幫什么。”
“那我就說了啊。昨天是老生返校,有一小半的學生就留校住在寢室,畢竟我們夢想商學院的學生寢室裝修也是很奢華的……”
“別廢話,快點說正事。”
咳咳~
明校長干咳兩聲繼續道;“怎么和你說吧,昨天在女生寢室的洗手間發生一件怪事。”
“洗手間?男洗手間還是女洗手間?”
阮天殘接茬問道,但他剛剛說完,眾人變相看白癡一樣看著他:“女寢要男洗手間干什么?”
葉恒看向明校長沒好氣的道:“你不會是想說學校內出現內衣大盜了?這種事你不應該找我啊,你是這行業的老祖宗啊。”
“滾蛋。”明校長臉一紅,怒斥葉恒一聲;“你別怎么看我,我的確心中有些小陰暗,但兔子不吃窩邊草啊。我連燕京周邊的城市都不偷,更別說自己管轄的學校了。”
“那是什么大事?”
“昨天晚上凌晨十二點的時候,有女生半夜上廁所的時候,看到在下水道伸出一只手,摸了她的-屁-股!”
噗~
眾人差點笑噴出來,阮天殘捂著肚子哈哈大笑道:“下水道的美-人-魚嗎啊?你丫的叫我們來就是給我們講鬼故事啊?”
明校長擺擺手,瞪了阮天殘一眼:“胡扯什么,什么玩意就美人魚了,你東陽小電影看多了吧。怎么和你們說吧,幾年前有一個女學生請了半年的病假,可誰知道她沒有生病,而是懷孕了,沒有回家躲在女生宿舍,她的幾個閨蜜還幫她打掩護,給她送飯,躲過查房這些。
最后可能是和男朋友發生一些誤會,精神崩潰。竟然把孩子生在那間廁所里,沖進了下水道,這件事雖然當時轟動很大,但好在我們學校的危機公關厲害,很快便平息了這場風波。可那間廁所畢竟死過一個嬰兒,所以被學校鎖住了,常年不對外開放。可是不知道昨天為什么,那門鎖竟然打開了。而昨天晚上發生的恐怖事件,也是發生在那間出手。”
明校長說完,看著一點沒有害怕樣子的葉恒:“你不怕嗎?”
葉恒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無所謂的道:“怕?就算真的有鬼也是她怕我。”
“你是不是以為我給你講故事呢?那個女孩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
忽然四周想起名偵探柯南的音樂,只見阮天殘帶著眼睛跳出來,用手整理一下衣襟,義正言辭的道:“根絕我的推斷,這是一起子虛烏有的案件,根絕案件的經過……”
眾人聽著除了身材和柯南差不多,腦袋都是一樣比身子大的阮天殘推理,暗暗點頭,感覺好像還有那么一點道理,可最后誰也沒有想到阮天殘的推斷結果竟然是……
阮天殘終身跳到辦公桌上,做出一個單膝跪地的姿勢:“那么現在就真相大白了,一定是那名女生起夜的時候,是屬于半夢半醒之間,如果我的推斷沒有錯的話,碰到她-屁-股的不是手,而是沒有沖下去,已經風干的大便尖。”
“你他-媽-真惡心!”葉恒抓住阮天的大腦袋把他在辦公桌上拽下來,抬腿就猛踹了幾腳。
暴揍完阮天殘,葉恒轉身就要走出辦公室:“明校長,驅鬼的事我們都是外行,你還不如出去找個道士過來,再見!”
“大哥,別走啊,人家明校長幫了你怎么多,咱們必須要有武德去幫助他,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阮天殘連忙擋在葉恒的身前。
葉恒白了這貨一眼,不屑的道:“就你還有武德?說吧你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