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葉恒出租屋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沐斌龍頂著個紋理燙的頭,手里拎著開山刀,帶著一群流氓大叔,沖進門對著葉恒舉刀就砍。”
也多虧了葉恒并非凡人,身手矯健的閃身躲過沐斌龍的開山刀,抓住沐斌龍的手腕道:“沐叔,死刑犯臨行前還給根煙,吃頓斷頭飯呢,你能不能聽我解釋啊。”
“我聽你-奶奶-個爪,老子前天就和你說過,你要是敢欺負我們家沐橙,我就讓你碎尸萬段,現在我女兒躲在家里,把自己關在臥室中哭呢,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沐斌龍紅著眼睛舉起開山刀,再次朝向葉恒的腦袋砍去。
葉恒單手成爪,一把開山刀,用力一掰,抓住純鋼打造的開山刀隨即折斷,葉恒抓住沐斌龍的雙肩:“叔,這真的是誤會,你聽我解釋完在沖動行嗎。”
“我聽你二大爺,都愣著干嘛,給我砍死他,打殘了我去蹲監獄,打死了我給他償命!”沐斌龍因為被葉恒控制動彈不得,扭頭對身后的那群流氓大叔喊道。
“阮天殘給我攔住他們,記住他們可以打你,你不能出手!”葉恒也對著一旁雙手抱懷看熱鬧的阮天殘大喊道。
阮天殘聽到這話頓時不干了:“憑啥!憑啥我只能挨打,不能還手?”
葉恒瞪了阮天殘一眼,威脅道:“少廢話,如果你不去,我今天晚上就拿你練劍!”
“就欺負我能耐,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怎么結交你怎么個重色輕友的兄弟……”阮天殘嘟嘟囔囔的跳到那群流氓大叔的身前,張開手,委屈的道:“你們隨便打吧。”
刀槍棍棒沒有一旦留手的落在阮天殘矮小的身上,在阮天殘皮肉中閃現出陣陣金光,發出陣陣金屬碰撞的聲音,有幾把刨腹短刀甚至都崩裂了紋,但卻沒有傷害到阮天殘一根毫毛,連一道白印也沒有留下。
葉恒強行拖著沐斌龍走進臥室:“沐叔你先別激動,聽我解釋,那天在張萌的家中,我們倆人發生了誤會,我就穿著四角褲跑了出去,在那途中我碰到了夏詩涵,她把我當成變態就要送進局子里面,在中途的時候我們碰到了金店劫匪,我和她被歹徒當成人質劫走,在那途中我救過她之后就沒有聯系過。”
沐斌龍情緒也有些穩定下來,對葉恒有些不信任的問道:“真的?”
葉恒見到這樣的沐斌龍,也把控制住他雙肩的手放了下來:“當然是真的,我可以對天發誓。”
沐斌龍會動一下手臂:“那宋家的丫頭是怎么回事?什么你奪走人家的第一次了,這事說清楚,你說完我回去調查,如果你有一點撒謊老子現在就弄死你。”
“都是昨天阮天殘說想去酒吧喝酒,在酒吧的時候來了兩個酒托,我也不是那種沾花惹草的人,所以就借機去洗手間了,誰想到這丫頭半路闖進男洗手間,并且把門鎖上,隨后有什么二爺的派來抓她的人,還要殺我滅口,這種情況下我只能出手,誰想到這小丫頭一激動沖上來親我一口,這就是她所謂的第一次初吻被我奪走了。”
“二爺想要謀朝串位的事我也聽說了,也不排除這種可能,還有你為什么拿了老夏家女兒的三萬五千塊錢?”
“因為阮天殘被酒托坑了,所以不想給錢,還把人家沙發打壞了,正好趕上那天夏詩涵搜查酒吧,她就幫我們把錢賠了。”
沐斌龍有些不相信的看向葉恒:“怎么巧合?可是這幾件事未免也太幸運了?為什么英雄救美的事總能發生在你身上?”
“你當我愿意發生啊。”葉恒嘟囔一聲,看著沐斌龍正色道:“沐叔,你也不是也見過宋雅莼,長得和假小子一樣,把她和沐橙放在一起,傻子都知道選誰。況且在我心中,這個世界上最美的人就是沐橙。”
“這點不光是你,我看我女兒也是最好看的。”沐斌龍連連點頭,表示贊同,可隨機表情憤怒的嚷嚷道:“可是他-媽-的,從你嘴里說出夸我女兒的話,我心里怎么這么別扭呢,終于知道當初我老丈人為什么看我眼見眼煩。”
“好了,你說的這件事我會去調查的,如果真有屬實,我就相信你小子,記得明天來上班,你如果敢騙我明天畏罪潛逃,老子就算追你到天涯海角也要弄死你。”
沐斌龍站起身,走出臥室對著那群不停朝向阮天殘拳打腳踢的流氓大叔道:“都別打了,這件事我都弄明白了,我們的確有誣陷葉恒這小子的嫌疑,都走吧,跟我去老夏和宋文東那坐坐,證實一下這小子說的話。”
沐斌龍在走的時候,狠狠的對著阮天殘褲襠踹了一腳:“都是你,害得老子觸電在公司顏面掃地!”
阮天殘老臉一紅,撓了撓頭:“沐叔你這發型還是很時髦的。”
“放屁,都他-媽給老子頭發電焦了,時髦你大爺!”沐斌龍瞪了阮天殘一眼,轉身走出出租屋。
阮天殘指著地上的彎曲的鐵管,斷裂豁口的鋼刀,朝著葉恒委屈道:“為了你,我被他們打的老慘了,你說怎么辦吧。”
“送你一套佛門頂尖神通,古佛手印。”
“不要!”阮天殘別過頭去,賭氣的道。
葉恒不由得被阮天殘這個摸樣逗笑了:“那你想要什么?”
“我要上仙女你現在也辦不到,所以我想要的你給不了我。”阮天殘說完,對葉恒賤賤的挑挑眉毛:“我們是好兄弟,把你知道的那些功法都給我。”
“這些東西對我都沒有用,給你也無妨,可是招式在于精而不是多,你學的太渣反而不好。”
阮天殘嘟了嘟嘴:“那你為什么會怎么多。”
“我會不代表我修煉過啊,我只是收集這些,放在我門派的藏經閣供弟子修煉,其實我萬載之中一共就修煉了四招劍訣,可天下沒有很少有人能讓我使出第二劍。”
阮天殘癟了癟嘴:“呸!你就吹牛-逼吧,都叫人弄死了,還在這和我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