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闕”再一次看清楚周圍環境的時候他發現面前的居然是族長還有十二位長老齊聚,而且這地方怎么看都像是傳說中的祖廟重地:樞紐堂。
“你是何人!?”
“敢擅闖此地怕是不要命了?”
微微一個愣神之后剛剛完成自我梳理的長老立馬喝問道,同時法力涌動準備拿下突然挪移進來的薛遠山和“闕”。
“薛遠山,諸位該認得才是。”薛無算笑瞇瞇的說道,此時的他身上根本看不到半點往日里的和善,變得極為鋒芒,言語間眼神中全是一副看小輩的模樣。
這些荒族當代的高層也的確是薛遠山的后輩,他是和齊騰也就是“術”是一個時代的人,面對“絕”這些當代的荒族大了不知多少代。
“薛遠山?你知道你!你不在外面守著跑這里來干什么?不對!此地乃是族中重地核心陣法無數,你如何挪移進來的?!”
這一句話立馬讓室內的火藥味更重了,一個個荒族高層看向薛遠山的眼神都帶著殺意。關鍵時刻任何紕漏都不敢出的,況且外面的兩個敵人可都是荒族人,這薛遠山雖然也是族里的,可行徑如此詭異自然不可不防。再則,此地事關生死防御重重,又是如何能夠挪移進來的?
如此可疑自然不會被放過。但薛遠山既然選擇出現并且是以這樣的方式現身那就早已做好了應對,而且他不信現在這個關頭他帶來的消息在場的荒族高層還能拒絕。
“來這里自然是來幫忙的,要是我沒猜錯的話,外面“術”的手段可以侵蝕進總控石碑進而影響到你們吧?可有辦法化解?”
“你!你在說什么?”面對薛遠山的問題不但長老們有些面面相覷就連族長“絕”也是覺得一陣莫名。這薛遠山如何清楚現在他們所面臨的困境的?
“涅槃鐘搖搖欲墜,陣法防御力度開始陡降,這不就是在自主防御的模樣嗎?相信諸位也不是缺根筋,自然是被挾制了才會放開主動控制改為自主防御。所以,這就不用再分析了吧?“術”的手段你們可有辦法抵擋?”
“你......”
薛遠山搖了搖頭,抬手打斷臉色憤怒準備要說話呵斥的一位長老,接著開口道:“別忙,就問你們想不想保住荒族吧?如果想,那我有辦法。”
“你到底是誰?”
不用猜也知道能夠挪移進這樣嚴密法陣防御的中樞堂,并且言語一語中的的人絕對不是普通的荒族,即便在場的不少長老都認出了這位叫薛遠山的族人也一樣。知人知面不知心呢,何況有意隱藏,哪能對一個太虛境初期的修士過多關注呢?
“我?該怎么說呢?外面的齊騰,哦不,是“術”他曾經是我的修行啟蒙老師,我一直跟在他的身邊,很久很久,后來返回荒族至今。我這么說,你們能理解吧?”薛遠山笑道。
場面一下氣氛降至冰點。“術”的徒弟?跟了“術”很久很久,而且之前回到荒族重新潛伏下來?現在這緊要關頭跳出來?這是干啥?這是要準備釜底抽薪啊!
“呔!好個賊子,膽子不小,居然敢跑到......”
“好了小輩,別廢話了,誰說了師父和徒弟就一定是一伙的?再說了,我說的是“曾經”,現在“術”不配當我的老師。”薛遠山淡定的說道。絲毫沒有將差不多快要打到他身上的法力洪流放在眼內,一句話說完,不管對面憋不憋的慌都得把手段硬生生的收回去,等他把話說完。
“現在不是廢話的時候,我來幫你一把,你們現在繼續全力操縱總控石碑,至于那些陰邪能量我會處理掉的。”
“你如何處理?”
“看著便是。怎么?還在擔心?如今的局面你們覺得自己還有選擇的余地?除了信我你們已經沒有退路了。”薛遠山言罷便自顧自的走到總控石碑邊上,看著族長“絕”笑瞇瞇的等著回答。
“諸位長老可恢復完備?”
“自然好了,請族長示下。”不管是不是全恢復了狀態,這時候,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說行,誰也不敢掉鏈子。而且也正如薛遠山所說,荒族如今沒有選擇的余地了,單靠陣法的自主防御撐不了多久的。
試試吧。
不再言語,各自就位,剛剛恢復大半的十二長老連同“絕”一起重新開始掌控總控石碑,防御強度倒是上來了,可接下來如何抵抗住那侵入進來的陰邪能量才是關鍵,而這一點也就只能寄希望于這位號稱和“術”同一時代的薛遠山了。
耽擱這么些時間,整個荒族祖廟的防御體系已經承受了五次轟擊,搖搖欲墜的邊緣,直住房與無法達到最大值,七成的效果根本無法抵擋住齊騰的瘋狂攻擊。如今重新操縱,烈度上來之后總算將半空中的涅槃鐘給穩住了不少,當第六次轟擊來臨之時堪堪避免了被撞破的悲劇。不得不說,“絕”等一干荒族高層也是捏了一把冷汗。
這不意外,但卻讓齊騰有些著急了。他預料到荒族祖廟內的那些高層應該是會發現陰邪能連侵蝕之后想辦法緩解而后重新主持陣法替代陣法的自主防御。可他卻還是覺得可惜,剛才要是在多轟擊一下那就算是徹底建功了。如今有得繼續僵持。
不過齊騰有信心,他不信那些荒族能夠在他的因些能量侵蝕下一直保持這種狀態,最多再有兩個來回,就算是有辦法緩解侵蝕進去的陰邪能量也不可能再如這次一樣迅速緩解也不可能再來得及了。
如今再次僵持,那只能繼續咬牙抗住對面“姜”的攻擊了。
齊騰感覺很可惜,但“姜”可就大大的松了口氣了。荒族祖廟暫時擋住了攻擊那么對于他來說就有更多的時間拿下齊騰。他可不希望去面對一個大道太虛境圓滿并且掌控的時間規則和特殊的陰邪之氣的齊騰。
“轟轟轟......”
一連六七次的全力轟擊,齊騰的臉色越來越差,他知道一定是有什么自己沒有預料到的變故發生了。不然的話以荒族內部的手段他們絕對不可能在陰邪能量侵蝕之下堅持這么久依舊沒有撤回主動防御的態勢,按理說在上一次的轟擊的時候陣法就該奔潰的才對。
到底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