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可以不聰明,但手下又聰明的不就行了?讓手下去做事,自己管好這些手下就算成功。
這種事情薛無算也就提一下,真要是這都干不好,僵族的去留薛無算可就得再重新考慮了。
國內的魔門是主力,也是薛無算整頓這方位面的主力軍。同時也是要求精益求精的正兒八經的教授修行的門道。而西方的黑暗魔法師協會就是一個幌子,一個讓魔門不會看上去那么顯眼的幌子。
再則,魔門在東,黑暗魔法師協會在西,兩邊一起發展,利用了世界不同國度相互間較勁的心態,很容易就會被接受并且飛速的發展壯大。到時候這地球上可還有別的誰能夠阻擋薛無算的整頓進程?
俗話說得好啊,潤物細無聲才是上上策,要不然,真要是劇烈的改變,帶來的不可預料的后果多半會將地球的體系摧毀大半,這就不是薛無算希望看到的了。誰想把自己的故鄉弄得一團糟啊?
另一方面,地球的科技也是薛無算盤算的一個重要方面。真要是全力輸出,短時間內將地球的科技水平提升數個量級都是沒有問題的。可零零散散的這么多國度,薛無算可不希望因為這個原因挑起一場爛仗。要打,也得死碾壓式的迅速鎮壓,而想要如此這般,還得慢慢來才行。
所以,薛無算將人工智能的技術和尖端的生物技術帶到了原世界,這些東西期初還不見如何,當形成了規模之后,那可就是不可估量的力量。很多時候商業的威懾力遠大于原子彈。
一切都按部就班。當薛無算在縣城的福利院里和廖老頭喝酒的時候,遠在西方的黑暗魔法師協會開始有了大動作。速度比薛無算預料的要早很多。
達坎的確一根筋,憨一些,但卻不傻。誰比自己聰明,他自然有辦法分辨。反正拿捏著這些“魔法師學徒”的小命。即便出點紕漏他也有能力挽回。
于是一個名為肖恩的五十多歲男人便被達坎挑了出來。之所以如此,是因為這個叫肖恩的白人曾經在政圈浪跡多年,后來心力憔悴才退下來,準備田園詩歌混吃等死。結果卻不料進了黑暗魔法師協會,如今沉迷在浩瀚的修行路上早就難以自拔了。
忠誠度沒問題,腦子嘛,一個混跡政圈的人腦子還能不活泛?心思還能不狡獪?心腸還能不腹黑?
處于這個想法,這位肖恩搖身一變就成了黑暗魔法師協會推出來的第一位外事執行官。一時間整個西方社會都在積極試探。
梁子是結下了,可卻不是你死我活的死結,只要有足夠的利益,一切都是可以被原諒的,即便為此西方已經死掉了上萬人。
無償那處一部分粗淺的法門給西方各國機構研究,說是為了普及修行的基礎,讓有資格的人能更快的踏上這條康莊大道;也讓沒資格成為魔法師的人擁有一個強身健體的手段。可謂惠及了普羅大眾。
這還不算完,面對米國殷切的邀請,肖恩承諾,會盡快前往米國選址建設一縮黑暗魔法師協會的分部,促進協會和米國的各方面多層次的合作。
都是玩兒政圈的人,交流和手腕都相互習慣,也沒什么障礙,遠比僵族人出面硬生生的懟回去要受歡迎太多了。而且這一次可是拿了干貨出來的。各國拿到這本薄薄的不足十頁的《修行精要,啟蒙篇》的第一時間就找人試驗過了。效果令人震驚。
不論是誰,只要修行了這不啟蒙,身體素質都會上升三到五成。而有差不多百分之十的人,修行之后會感覺到一種能量搐動,時時刻刻的在自己周圍縈繞,但因為沒有方法,并不能將這些能量牽扯起來。
“那些感應到的能量是什么?難道就是魔法?”
“不錯。那些能量就是無時無刻都在我們身邊游弋的魔法能量,能感覺到就說明你有修行的潛質,只要學會了吸納的手段,就能踏入魔法師學徒的行列。”
肖恩自己自然明白什么“魔法師”都是狗屁。這就是修魔。但這個說法現在還不能公開,他還想活著,自然得繼續把“魔法師”這塊遮掩繼續維系下去。
這一段對話一出,整個世界都炸了鍋了。在沒人覺得東方的那個什么浮空的書院有什么了不起了,再厲害那也是只能干瞪眼的看。一般人哪里能撈到好處啊?瞧瞧人家魔法師協會,一出手就是大大的福利,如此強大的手段一分錢不要直接就給了。
相比之下東方的那個書院可就實在是小家子氣了。
國內類似的聲音也有,誰不想身體好點多活十來年?西方有黑暗魔法師協會,得了便宜,為啥咱們東方的修士們卻不這么干呢?
但這種聲音很快就被壓了下去。國內的情況可不一樣。這是機構和魔門一起的盤算,怎么可能被外界的這么些變故而攪擾到?
魔門沒這習慣,吧好東西白給出去。任誰來了都沒門。有本事就去找薛先生說理去。
國內機構也不在意。普羅大眾都掌握了這些神異的手段,這也不一定就是好事兒。再說了,一些特殊的部門已經開始和龍虎書院合作了,甚至一個名為“特殊調查局”的機構已經開始籌備了。
而且,話又說回來。現在的局面對于國內機構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大家都把視線放著修士和魔法師的身上最好不過了,這對于國內急速研究軌道炮的課題有非常好的遮掩效果。管你什么修士還是魔法師的,在老子軌道炮的面前還不會一發炮彈的事情?一發打不死?那就兩發!
“臭小子,外面鬧得挺厲害的那什么書院是你搞起來的吧?”
一老一少碰了個杯,一口干了。還沒夾菜,就聽見廖老頭突然笑意濃濃的開口了。
薛無算嘿嘿一笑,卻是不說話。他不喜歡說謊騙人,特別是對廖老頭。以前騙這老頭的次數太多了,現在想起來總是心里揪得慌。
“這酒,我喝了這么多回了,腿腳跟十年前一樣利索,感冒都沒來過一次,瞧瞧,都開始長黑頭發了!能是一般的酒?
你開公司?你什么本事開公司?別人不清楚我還不清楚?你肚子里的東西擰干了也就二三兩,開個屁的公司,還搞這么大?
人都說人生起伏不定。你本來就是個不入流的小混混而已,別忘了,上次那張你的死亡通知書可還在我箱子里放著呢。你也就是那個時候開始變的。
嘿嘿,龍虎書院,龍山公司,沒你的事兒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