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他媽的是來發財的還是來交朋友的?為了保險庫里的七億多美金,就算失信一次又算什么?你剛才居然在不經過我的同意的情況下,就把李澤新放了出去,我還沒有和你算帳呢!現在你要是再自己胡來的話,那可就別怪我!哼,你可別忘了!要想給你的娜娜小姐續命,每天得花多少錢,如果我們失敗了的話,你就等著看你的娜娜小姐慢慢的死去吧!”
那個公子的最后這句話實實在在地擊中了白虎地要害,他微微一愣,低頭再次看了看懷中的娜娜。臉色一片灰白,隨后咬了咬牙說道:“好吧,我就一切按公子說地做吧!”
蘇淳和白虎不算太遠,憑借他的聽力當然把他們彼此間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不過他還一直十分的放松,好象不知道大禍臨頭似的。
直到白虎放下對講機,一臉歉意地望向他時,蘇淳才微微一笑道:“想不到你這個老大還是一個癡情的種子呀!我想你之所以要當劫匪,應該就是為了你女朋友的病吧?嗯!惡性淋巴腫瘤的確不好治,如果沒有好的經濟條件也的確治不起,可是你為什么不向社會求助,而非要走上這條絕路呢?”
白虎呆了一下,隨后緊張地看了看懷中的娜娜,見到娜娜的表情出現驚詫和恐懼的樣子,他頓時勃然大怒地吼道:“你!你胡說什么,什么惡性腫瘤,娜娜她不過是體質弱一些,多補一補也就好了。你……你要是再胡亂咀咒娜娜,我……我現在就殺了你!”
蘇淳搖搖頭說道:“真難為你一片苦心呀!原來患者自己還不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嗯!對不起,是我失言了,不過其實你也不用太緊張,即使是惡性腫瘤也不等于就是不治地絕癥,我至少就有三種方法可以治得好她的病。”
“你……你說的是真的!”白虎聞言全身一震,但隨即又搖了搖頭,哼了一聲,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個醫生,而且應該是一個很出色地醫生。不過你說自己能治好癌癥我可不信。嗯!幸好我的娜娜得的根本不是癌癥,你就不要再胡說了,給我乖乖的閉嘴。”
白虎地胸口急劇起伏了幾下,然后緩緩轉頭對李左左說道:“李小姐,還是麻煩你給你的二哥打一個電話吧,我保證只要得到正確的密碼,打開了保險庫,就一定會安全的放你們出去的!”
“保證!”蘇淳冷笑一聲說道:“你已經保證過一次了,但是卻沒有踐行自己的話,你還讓我們怎么相信你?哼!就算我可以相信你的話,也很難相信你背后的那位公子。”
“什么公子,我聽著他地聲音怎么那么耳熟?”李左左皺了皺眉頭,忽然臉色一變,叫道:“我知道了,他……他是我表哥,怎么他……難道他是這次搶劫地幕后指使者!”
白虎聞言也是臉色一變說道:“你說什么?你的表哥?我說李小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如果真是你表哥地話,應該也是豪門子弟吧?一個豪門子弟怎么可能象我們這些亡命徒一樣的鋌而走險呢?”
“不會錯的,一定是他!”李左左咬牙切齒地哼了一聲,大聲叫道:“蔣少龍,你在哪里,快給我出來!告訴我……你要干什么,這金龍百貨也有你的股份,你為什么要搶自家的東西?”
蘇淳輕嘆了一聲,知道李左左猜測的應該沒錯,之前他就在金龍大廈的門外看到那個蔣少龍鬼鬼祟祟的鉆進大廈里來,那時候就疑心這小子沒干什么好事,現在想來這次搶劫事件多半確是他策劃的了!否則的話,這大廈的保安又怎么會那么容易被劫匪滲透呢!
蘇淳知道李左左的話一出口就沒有回頭路了,忽地一伸手將李左左整個兒人橫抱了起來,然后搖著頭說道:“我的大小姐,你猜出來也就算了,干嘛非要說出來呢?現在我們可是連最后的希望也沒有了,你那個表哥既然藏頭縮腦的,自然是不想讓人知道他參與了此事,而現在被你喊破了,他還有可能讓我們活著離開嗎?”
“啊!我……”李左左也不是蠢人,只是生在豪門,無論做什么事情都是順風順水,平時無論是同學還是家人、朋友都沒有不順著她的,自然不需要她玩弄半點兒心機,這樣一來也就把她養成了一種直爽的個性,因此一聽出了那個聲音是誰就立刻毫不猶豫的叫了出來,聽蘇淳這么一說,才想起現在的處境,那蔣少龍干的可是掉腦袋的勾當,現在他的身份在自己面前暴露了,的確不可能再容自己活著離開了!
她想明白這點,頓時悔恨交加,自己死在這里倒也罷了,可是若是再連累了蘇淳,她又如何能夠心安?
“蔣少龍,我知道你能聽到我說話,你給我聽著!”李左左用力的掙扎了一下,沒有掙脫蘇淳的懷抱,只是俏目含羞的望了蘇淳一眼,然后又大聲說道:“想要知道保險庫的密碼也可以,除非你們先放了我的朋友,只要我的朋友安全的離開了這里,我立刻就告訴你們密碼!”
蘇淳輕輕拍了拍李左左的額頭,說道:“算了,我的大小姐,現在我也知道他的身份了,他怎么可能讓我走出這幢大廈?你這么做是沒有用的!嘿嘿,不過好在我原本也沒指望他們能夠守信,現在我就帶著你離開這里,管他什么蔣少龍、蔣小蟲的,我看誰能攔得住我!”
蘇淳說著猛然大吼了一聲,雙手抱緊了懷里的李左左,雙腿用力一蹬身形如同一顆炮彈般向后疾彈而出。那個耗子一直在小心翼翼地拿槍指著蘇淳,一聽他說要立刻帶李左左離開這里,就知道不妙,幾乎是在蘇淳大吼的同時下意識的扣動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