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東西卻越來越清晰,當我們真正的看明白是什么的時候,居然是兩個東西,一只貓和一只老鼠,在并肩直立的走著。
突然的,這兩個東西瞬間變大,一人多高,只有背影,我知道又是兩個詭異的非人類,一下子就立在我們車前面。
我憤怒的心,瞪大眼睛,渾身的血液都要擠爆血管,使勁踩下油門,對準它們就撞過去,小倩和羅奇大叫起來,看著發(fā)瘋的我,只有我自己心里明白為什么。
“吱!”
我一腳剎車,打開車門,不管外面的風(fēng)有多狂妄,還是多么的淋漓,我卻什么也沒有看到,我的心就像被壓在冰下的火山一樣。
被壓的死死的,無處爆發(fā),渾身的血液沖到腦袋里,就是噴不出來,羅奇也隨著端槍出來,我朝著路邊的一棵大樹一拳打過去。
“陽哥哥,小心,你的頭頂上。”
羅奇一下了把我拉倒一邊,我們滾地兩圈,猛然的站起來。
“撲通!”
從樹上掉下一個東西,激起的塵土瞬間被風(fēng)刮走,我們看到這個東西的時候,它居然在“突突”的響著,我們又回頭朝我們的車子看去。
竟然是我們車子的發(fā)動機!
“劉陽陽,你想撞死我們,沒那么容易,也不可能。”
就在我們驚魂未定的時候,車燈中又再次的出現(xiàn)那兩個東西,我頓感我被愚弄了,我的熱血終于爆發(fā)出來。
“砰!砰!”
當羅奇把所有的子彈朝著那兩個非人類的東西打完,陣陣的硝酸味隨風(fēng)而逝。
整個世界都背嘎吱嘎吱的聲音控制,那兩個東西依然的站那兒,一點都沒有變形,還在對著我們笑。
那貓頭變成我熟悉的人臉,老鼠頭也變成我熟悉的人臉,一個多次恨我不死的非人類,一個就是趙媚兒的臉。
“劉陽陽,你有本事就跟我來,我們之間的事情,不是幾句話說清楚的,你敢嗎?”
貓身女人臉怪物歇斯里底的用爪子指著我說道,我這時沒有感到恐怖,而是感到極其的惡心至極。
再看大老鼠的臉已經(jīng)恢復(fù)了,雙爪抱前,目光中充滿對我的仇恨,兩個大門牙咬的吱吱響,像是在咀嚼我的肉。
“你告訴我,趙媚兒在哪兒?你們到底是個什么東西?為何三番五次的與我作對?”
“不知道趙媚兒在哪兒?別問我,我對這個現(xiàn)在不敢興趣。”
當這個貓身女人臉的怪物說出這樣的話,我不僅僅是迷茫,感覺到我又一次的被愚弄,好像進入了一個圈套!
“陽哥哥,這什么情況?我們該怎么辦?還有我們現(xiàn)在這車?”
我無法回答羅奇的提問,傻呆呆的想著心事,天空中的風(fēng)依然在發(fā)出呼呼的叫聲。
還有嘎吱嘎吱的摩擦聲,我的心像被放進絞肉機一樣,被絞的翻滾,除了在滴血就是被絞的疼。
我坐在宿舍里,忽然想起趙媚兒以往迷離的眼神,好像有別的東西,苦笑,一圈一圈的飄向窗外。
“陽哥哥,在金陵王路一家出租房里,發(fā)現(xiàn)一具女尸。”
羅奇看著自己的手機,驚恐的眼神看著我,好像要傳遞什么信息似的,我的心咯噔一下,思緒被打斷,渾身的死了半截。
當我們查看了女尸,確認不是趙媚兒的時候,我恐懼的心依然沒有解除,在聽房東介紹了情況。
這女尸三天前就應(yīng)該交房租了,我叫了好幾次,她都沒有出來,門被反鎖著,中午把門撬開,就是你們看到的樣子,我就報警了。
房東還給我們提供了一條更有利的證據(jù),就是這名女尸經(jīng)常的帶陌生男人來出租房過夜,我們在查了她的身份證。
上面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還沒有結(jié)婚,二十五歲,外省人,我們確定她是一名失足女無疑了。
晚上,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忽然的發(fā)現(xiàn),床頭上又多了一塊雞血玉佩,我的心又是咯噔一下。
依然不能平靜,想著這些日子發(fā)生的這幾起死亡案子,除了小蘭,這三起發(fā)現(xiàn)地都是在金陵王路附近。
難道這里面有什么聯(lián)系?還是兇手就藏在金陵王路附近?或者說這四者之間有什么內(nèi)在的聯(lián)系?
我不認輸?shù)男愿裨俅蔚谋幌破穑匆娻崫嵲诳蛷d電腦上查資料。
“丫頭,走,陪我出去走走,你干什么呢?”
我看著一臉惘然的羅奇,眼神中帶著一些迷茫和興奮。
“在整理些檔案,看看能不能對案子有沒有幫助,還在看這本網(wǎng)上的小說,寫的真好,說不定對我們破案還有幫助呢?”
我隨意的看了一眼那本書的名字,然后讓羅奇換好衣服,走下樓去,在下樓的時候,羅奇還問我。
什么和趙媚兒結(jié)婚,她好騰地方不能耽誤了我們的好事,看著羅奇那可愛的眼神和純情的樣子。
我無奈的搖搖頭,這個我真的回答不了她,這樣的事情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又怎么能回答別人呢。
突然的,我看見小區(qū)走廊里欄桿處,有一個黑影“嗖”的一下就不見了,看上去不高,我一下子來了警惕,急跑幾步過去,可是什么都沒有看見。
“羅奇,你剛才看見這邊有個黑影沒?”
我問到。
“沒有啊,就和你聊天了,什么也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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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奇抬頭看著我說道,我確認沒有看錯,絕對有一個黑影在這里消失了,我的心開始緊張,倒不是因為害怕。
而是,我覺得今晚我床頭多的那塊玉佩,似乎和這樣詭異的情況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真的沒有看見嗎?羅奇。”
我又一次的反問到。
“真的啊,什么黑影啊,在哪兒呢?”
羅奇再次肯定的回答,并且還朝四周看了看。
我跑向欄桿處,胡亂的向四周搜索,除了路燈就是靜靜的一切,連小蟲子的聲音都沒有,以前不是這樣的。
至少能見一點聲音的,有的只是空氣被壓的摩擦聲,還有我的心在家具跳動的聲音。
又突然的,在我們剛剛跑過來的路上,一條朦朧的黑影子,在逐漸的變大,在路燈的照射下,看得十分清楚,就像在雪里撒了墨汁一樣。
“羅奇,你看那兒!”
這一次羅奇沒有嚇得鉆我懷里,而是嘴里說著:“這和,這和那本小說寫的情況怎么那么的相似。”
羅奇回頭看著我說道,我想起剛才下樓時,羅奇說過她在看一本網(wǎng)絡(luò)小說的。
“真的?你看的小說和這里寫的很相似?”
“真的,陽哥哥,很相似。”
羅奇很肯定的說道,我的心不僅又是咯噔一下,怎么會有這樣的情況,當我們再次的看過去的時候。
那個黑影消失了,好像地上留下一個什么東西似的,我急忙的跑過去,拿起來一看。
竟然是趙媚兒和我的一張合影照片,時間是在金陵王公園玩的時候照得,我瞬間感覺事情的嚴重性。
心被空氣壓得喘不過氣來,身上開始冒汗,有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羅奇,你回宿舍吧,我去金陵王公園看看去。”
“我不回去,我和你一塊去,我要看看到底是個什么東西,我現(xiàn)在做好心理準備了,我不害怕了。”
看著羅奇那神情,我還是答應(yīng)了她。
“走,陽哥哥,我們?nèi)ソ鹆晖趼罚 ?
出租車師傅還問這個時候,你們來這里干嘛,聽說這里經(jīng)常的鬧鬼,你們不怕啊,當我們下車,一片漆黑,眼前就像一個龐大無形的黑體一樣橫在我們前面。
這時,又開始刮風(fēng)了,又再次的出現(xiàn)嘎吱嘎吱的摩擦聲音,風(fēng)吹在我們臉上感覺很干很蹩的樣子。
“啊!”
幾聲熟悉的聲音劃破夜空在遠處傳來,還有一個亮光一閃,馬上消失了。
“陽哥哥,這個聲音好像是媚兒姐姐的。”
不但是羅奇聽出來了,我聽的更加真切。
是趙媚兒發(fā)出來的,我們瞬間打開手電朝著這個聲音跑過去,身后只有我們留下“啪嗒,啪嗒”的腳步聲和“嘎吱,嘎吱”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我們來到亮光消失的地方,卻什么都沒有看見,手電光在到處搜索著,到處是花草和一排排的花樹。
還有就是被風(fēng)卷起的塵土,陣陣的風(fēng)打在我們身上,涼涼的。
“陽哥哥,什么也沒有啊,我們再去別的地方看看去嗎?”
“嗯,小心著點,不要離我遠了。”
我聽的出來,羅奇說話的聲音有些緊張,但是,比以前好多了。
借著手電光,我突然的看見在一個樹后好像有個東西在動,看上去還挺大的,旁邊還有一下花草。
看得不是很清楚,當我慢慢的靠近時,我的心有種預(yù)料要發(fā)生點什么似的,順手朝身后的掏槍。
可是,我的手臂卻碰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我猛然的回頭,手電照去,我大感不妙,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一雙血手就掐住我的脖子,臉色煞白,凌亂的頭發(fā)在顫抖,血紅的大口,尖利的獠牙,還有暗紅的雙眼死死的轉(zhuǎn)動。
拼命的用力掐住我的脖子往后推,一直推到那顆樹干上。
我想叫羅奇,卻發(fā)不出聲音,我雙手抓住她的手用盡所有的力氣向外掰,就是拉不動,我感覺我的呼吸困難。
雙腳無力的蹬著地,血液在臉上要爆裂,眼球要跌出來。
這時,那獠牙離我的臉就是一張紙的距離,陣陣的冷氣傳到我的毛細血管里,還感覺到她急促的喘息聲。
那大張的血口已經(jīng)貼在我的右臉上,我的意識讓我猛然的把頭倒向左邊,她一口就咬在了樹干上。
啪啦一下好像是樹皮脫落的聲音,整個身體壓我身上,冷的零下幾十度,她迅速的把我向上提起來。
再次的向我咬過來,我借助這一動的機會,給了她一腳,她倒退了幾步,我一下子落在了地上。
我來不及摸我的脖子,甚至都來不急叫鄭潔,急速的把槍的保險打開。
這時,她又再次的抓住我的脖子,死死的掐著,還不停的發(fā)出急促的喘息聲,臉上已經(jīng)開始腐爛,一塊一塊的掉肉,眼球掉出來,留下兩個血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