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浩然此時站在一旁,見這兩姐妹斗嘴,這云水袖是皇上的妃子,自己自然不好說什么了,只好對自己的女人說道:“夕舞,你少說兩句。”云夕舞轉過頭,目光如寒冰一般的看著獨孤浩然,然后才慢慢的說了一句:“早知道你自己會說什么,何必來我這里充當情圣影帝,該回哪里便回哪里吧。”
“你……”獨孤浩然本來只是隨便說說,被云夕舞這么一說,被氣得跟云水袖一樣,說不出話來。
“行了,都別說話,王妃,說說你的看法。”還是獨孤昊天的一句話,將所有的人給壓下來,又問著夕舞。
“回皇上,臣妾現在是嫌疑犯,我說的話還能有效?”云夕舞語氣冷冷,仿佛誰的話也不想理會,她只想,就想這樣靜靜的陪著太后便好。
“自然,朕又沒定王妃的罪,再說了,也只是說王妃所送來的東西里有毒,并沒有說是王妃下的,這食物送來太后宮里已經是兩日,誰知道會不會是中間有人動手了,再說了,王妃這般聰明的人,才不會想著在自己送來的食盒里下毒,這不太明顯了,何況王妃與太后的關系還那么好,于情于理,都沒緣由是王妃下的毒。”
這獨孤昊天倒是會做好人得很,他明明知道云夕舞一定會這樣替自己辯解的,還是先將對方的臺詞給搶了回來,不過也好,從獨孤昊天的嘴里說出來,比云夕舞說的有些份量,所以云夕舞即使再不想領這情,還是同意的點點頭。
“那皇上,王妃,眼下這事,應該要怎么處理?”有大臣進來,小心的問道。獨孤昊天看了一眼云夕舞,問道:“王妃說呢?”
“太后不醒來,真相就無法大白,首先自然是要加大人手,保護好太后安全再說,這其二,便是搜查到底,太醫們說了,太后是被人推倒了的,那么這人是誰?他為什么會在宮里出現,對了,首先本宮要為自己辯解一下,太
后出事的時候,本宮在怡紅院,人證物證都在,所以,即使本宮送來的食物里有毒,這推太后的人也不會是我。”
云夕舞一邊說著,一邊迅速的觀察著外面的人,可惜人太多,她這回又隔得有點遠,所以根本就看不清楚。只得心下想著慢慢的去查了。
“皇上,臣弟也覺得夕舞說的是,現在真相未曾大白,皇上也不能治了誰的罪,這樣,臣弟愿意協助皇上調查此事,還我愛妃一個清白。”獨孤浩然上前說著,云夕舞只是冷漠的看了他一眼,不說話,倒是獨孤昊天很快的準了,云夕舞在盯著獨孤昊天的眸子時,似乎捕捉到了一閃而過的一絲情緒,至于具體是什么,她也不清楚,只覺得奇怪得很,心下將這個記下來,嘴上卻沒有說什么。
因為和自己有關系,云夕舞向獨孤昊天提議自己要不要繼續住在太后宮里,獨孤昊天沒同意,說他相信云夕舞沒罪,且她待在這太后宮里也不好,反而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這段時間還是住在瑾王府罷了。
回去的時候,云夕舞覺得難受,想想連獨孤昊天那樣的人都相信自己是沒罪的,為什么身為自己丈夫的獨孤浩然就將她當作嫌疑犯,今日在那么多面前還幫著云水袖說話,如今太后昏迷,生死不知,云府上上下下,就算爹再怎么疼愛自己,還不是云水袖母女掌握好了的,云蕭已不是當年的云蕭,她再無法將他當作親弟弟一般相依為命。
越想心下就越難受,都說孕婦的情緒最喜怒無常的,如今到了自己身上,還真的說得對。當下就想大哭一場,好叫自己理智一點,便再無心思回了瑾王府,只叫流歌回怡紅院。
“云夕舞,你還要回去?”獨孤浩然聽見她這話,不可理喻的看著云夕舞,今日的事情她不是不知道,這個時候,不回王府回什么怡紅院,又止不住的,語氣十分激動的追問了一句:“你就那般的舍不得他?
”
云夕舞恨恨的看著獨孤浩然,有些嘲諷的說道:“這瑾王府,也只是一座府邸,反正王爺素日也不會將它當作自己的家,臣妾也不會,你有你的歸宿,我也是。”她此時正在氣頭上,用的詞語也是極其不符合,但是眼下,誰管得了那么多。
“你的歸宿?你的歸宿就是今天那小白臉?你把瑾王府只當作一府邸?”獨孤浩然抓著云夕舞的肩膀問道,車夫停了下來,云夕舞準備下去,獨孤浩然不允許:“今日你哪也不能去,你敢去哪里,本王便叫人燒了哪里,誰若是敢跟你在一起,我便殺了誰,云夕舞,別以為本王在跟你開玩笑,若是不相信,你大可試試。”
獨孤浩然的神色里,自然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意思,云夕舞知道獨孤浩然生起氣來,這后果也不是一般的,當下怔了一下,獨孤浩然已經在她失神的瞬間,拽緊來云夕舞的袖口,叫車夫迅速回去。
“可能你現在心太亂,但是夕舞,這個時候你不能跟本王鬧別扭什么的,這樣很容易中的別人的道,而讓人有機會下手,到時候受到傷害的,還是你.。”回到王府之后,獨孤浩然將自己的憤怒之情給壓住,還是柔聲的對夕舞說道,也難得獨孤浩然會退一步的這般柔聲細語說話,云夕舞也不是不識好歹之人,再說了眼下的情況,卻是是找出幕后主謀才是,不然自己,背這么大的罪狀,那比竇娥還冤啊。
她不想跟獨孤浩然說自己是因為心下難受,才想躲到怡紅院緩緩,只嘴皮子很硬的說道:“臣妾知道,臣妾這還不是想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道理,既然對方是沖著我來的,那么我自己出手當誘餌,豈不是更容易叫人上鉤?”
流歌站在一旁,瞅著云夕舞的臉色,必要的時候,遞上杯子,還是楊梅汁,獨孤紅浩然看著她喝下的那些東西,有些不解:“就這東西,有什么好喝的,最近見你天天喝這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