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東籬站在隱蔽處,看著獨孤浩然走向雲(yún)水袖的宮中,暗罵了一聲太過精明的蠢貨,趕緊跟了上去,獨孤浩然已經(jīng)知道有人跟蹤了自己,轉(zhuǎn)身看見的是南宮東籬,不解,對方來這裡做什麼。
“別誤會,只是聽說昨夜王府中失火,然後那什麼,你心愛的王妃又不見了,害怕堂堂的瑾王爺一旦想不開,出門上吊什麼的,這纔跟著你來了,沒想到你小子生活過得不錯,這剛不見了妹妹,又來找姐姐,你也不怕被獨孤昊天給殺了?”
南宮東籬這般毫不忌諱的叫著皇上的名字,明顯不是擔(dān)心獨孤浩然的,還是那句話,他是來表現(xiàn)自己的幸災(zāi)樂禍情緒的,這王八。
“別亂說,本王對王妃的心意,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啊,我是清楚,可就是不知道別人清不清楚了,不然也不會釀成這樣的一出好戲?qū)Σ粚Γ坎贿^,獨孤浩然,我怎麼看你都不像是難過啊,別說,現(xiàn)在本公子有點懷疑你小子是不是放火燒了自己的府邸?”南宮東籬笑瞇瞇的靠近獨孤浩然,滿臉的那叫一個見不得你好過。
“行了,少在這裡說風(fēng)涼話,你若是想幫忙,就快一點,幫我找到王妃,本王現(xiàn)在要知道的是她安全否。”獨孤浩然雖然冷著一張臉,但是對南宮東籬卻沒有多大的生氣,其實早在王府被燒的時候,他就知道這龜孫子會是這樣的一張嘴臉來嘲笑自己。
“幫你找到王妃沒問題,甚至幫你查清一些真相也沒問題,但是有一點,我要瑾王答應(yīng)了我,不然你的事,本公子懶得管。”南宮東籬終於正常一點的說話了,獨孤浩然看著他,示意他說下去。
“保歐陽浩的命。”南宮東籬這句話說得極其艱難,獨孤浩然果然已經(jīng)用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他了,難道說,這南宮東籬,真的是看上啦歐陽浩?天哪,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邏輯。
這歐陽浩的魅力的是有多大,自己的女人,兄弟,都被他給勾走了。但是見南宮東籬難得的一臉的
認(rèn)真的樣子,獨孤浩然還是忍住了一口氣,咬咬牙,說道:“行。”
“那就這樣咯,祝願你啊,被蛇蠍美人的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南宮東籬換回自己的可笑嘴臉,這才笑瞇瞇的離開了。
雲(yún)舞絲織仍舊被查封了,雲(yún)夕舞沒法進去,只能住在對面的酒樓裡,從窗戶裡恨恨的看著這一切,獨孤浩然,你二大爺?shù)膲蚝荨?
歐陽浩不常見,雲(yún)夕舞知道他最近被通緝得厲害,按理,是不應(yīng)該到處跑動,以免被人抓到,但歐陽浩似乎有很多事情要做,忙個不停,那傳國玉璽,被他丟在怡紅院,丟得跟一包子差不多,雲(yún)夕舞甚至不知道,自己這哥哥,將這般重要的東西弄來,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但是歐陽浩幫自己安排好的房間,卻是難得的安全,幾天過去了,這獨孤浩然到處找雲(yún)夕舞,卻一直沒找到自己這裡來。
流歌來看雲(yún)夕舞的時候,語氣里居然有一絲嘆息:“奶奶啊,你什麼時候才能回家?爺爺似乎很想你呢。”
此時的雲(yún)夕舞已經(jīng)一副七八十歲的老太裝扮,從頭髮到衣服全都是一個老奶奶的樣子,這流歌自然是要喊她爲(wèi)奶奶了。
“他自然是想要找到我呢。”雲(yún)夕舞聽了這話,反應(yīng)淡淡的,流歌遲疑了一下,終究沒是將剩餘的話說下去。她不想告訴她,王爺憔悴了很多。
中午的時候,獨孤浩然來怡紅院找雲(yún)夕舞,其實他每日都過來的,這雲(yún)夕舞的所有產(chǎn)業(yè),獨孤浩然也都派了很多人看守著,雖然這樣,但還是找不到雲(yún)夕舞。
而這怡紅院,則是獨孤浩然最關(guān)注的部分,他可是記得,從前的雲(yún)夕舞,歐陽浩很喜歡這裡,說不定,自己就能在這裡見到他們了。
“王爺,您怎麼又來了?不是跟您說了,王妃呀,不在我們這裡。”媚娘見到獨孤浩然,很是無奈的說道。這獨孤浩然,還真的是固執(zhí)得很。
獨孤浩然盯著媚娘,隔了一會,才慢慢的說道:“叫流歌出來見本王。
”
流歌見到獨孤浩然,趕緊跪下,尤其是聽見他說那一句:“你看起來很想死的時候。”已經(jīng)嚇得不敢再說話。
“王爺,奴婢與安初陽乃是皇上賜婚,這可不能怪奴婢不聽王爺?shù)陌才拧!绷鞲枰誀?wèi)?yīng)毠潞迫皇窃趷浪瑳]法聽從他的命令嫁給別人的事,趕緊請罪道,雖然說,這賜婚的感覺還是不錯的。
“這婚,是王妃幫你們求的吧,她倒是有本事得很,被本王關(guān)住了還能找到皇上幫你們一把。”獨孤浩然盯著流歌冷笑的說道,但明顯的,他來找她不是爲(wèi)了這件事。
流歌沉默的跪在那裡,拿不定自己家王爺這是怎麼了。
“其實本王也不是非要拆散了你們,當(dāng)然,就算你們現(xiàn)在在一起了,哪怕死皇上賜婚的,本王想要阻止,照樣還是能讓你們分開,你信不信?”流歌點頭,瑾王爺那就是一大尾巴狼,他說的話,她都相信會做到的。
“不過,本王也不是那般無理之人,卻也不可能這般輕易的讓你們在一起,要知道,你流歌可是賣身到瑾王府的,是生生世世爲(wèi)瑾王府的奴婢,想要和那富商在一起,你倒是想得美,所以,本王接下來的話,你可要好好的回答了。”
“奴婢知道了。”每次獨孤浩然這般嚴(yán)肅的說話時候,流歌都覺得自己已經(jīng)死過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纔好,所以只能可憐巴巴的看著獨孤浩然。
“王妃,現(xiàn)在在哪?”
“奴婢不知道,奴婢也想見到王妃,可是奴婢都找到不到她。”這話,是流歌已經(jīng)將答案鑲嵌在了骨頭裡的,所以,即使是面對了這跟黑白無常搭檔的王爺,流歌還是面色平靜的說了謊話,說自己不知道,那獨孤浩然大概是想著流歌這時候可定不會說謊,所以也沒多加思考的就相信了。
“王妃腹中的孩子,是本王的?”流歌還因爲(wèi)王爺解下來會問出什麼讓自己危難的問題,沒想到是這個,她盯著獨孤浩然,好幾秒沒回答,這王爺,沒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