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煜夜嘆息一聲,言道:“九弟你真的認為是若嫣害死父皇和母后的?你莫不是忘了父王臨終前說過的話了?”,東方煜軒冷哼一聲,他怎么可能會忘,父皇到死都維護那個女人,到底把母后放在了什么位置上?又把他們放在什么位置?
“七皇兄,你來這就是為了說這些?”東方煜軒問道,玩弄著手上的扳指,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東方煜夜不也廢話了直奔主題:“把解藥給我”。
“七皇兄說什么呢?本王怎么聽不懂?”東方煜軒一臉無辜的問道,他費了這么多心思怎么可能輕易給解藥,倘若定王死了,舞國他一定可以拿下。
東方煜夜著實沒有想到東方煜軒會裝糊涂,想到傷心欲絕的上官影韻,他再次問道:“解藥,不要說你不知道。定王所中的毒,除了你師父,怕是沒有人能做出這種毒藥了吧!”。
東方煜軒眼神一閃,也不裝糊涂下去了,冷哼一聲,嘲諷道:“七皇兄這樣,怕是被人會誤會定王是你的岳父,怎么每次只要是韻兒的事,你都首當(dāng)其沖呢?七皇兄莫不是忘了,韻兒是本王的王妃。”
東方煜夜一下被噎住,眸中閃過一絲憤怒,他怎么會忘?若不是如此,他又何必讓韻兒回九王府:“是嘛?可是九弟你可曾把韻兒當(dāng)成自己的王妃?你可曾真心待她?你除了帶給她傷害還有什么?本王曾經(jīng)說過,若是你不好好待她,我一定會帶她走的。”
東方煜軒眼中迸發(fā)出寒光,發(fā)出危險的氣息:“你有何資格帶走她?”。東方煜夜一愣,不禁問自己,有何資格帶走韻兒,他只是想保護那個讓人情不自禁的女子,也許從寂明口中說她是多好的女子,多么聰慧的女子時,他就對她產(chǎn)生了興趣,當(dāng)見到她時,二十一年來從來沒有動過的心,在那一刻跳的異常快,那是他從來都沒有體會過的感覺。
那時他就決定一定要守護好那個女子,就像寂明說的,除非化作黃土,否則定要守那女子百歲無憂,誰也不能傷害她,就算是他自己也不行,曾經(jīng)他不明白這種感情,如今他卻深深的能體會。
“誰”東方煜軒大喝一聲,閃身出去,然卻沒有人,正當(dāng)關(guān)門時,眼角的余光落在掉在地上的發(fā)簪,呼吸一窒,他認得,那是韻兒的,那么、、那么剛才在外面的是、、、。
“九弟,怎么了?”東方煜夜問道,然沒有等到回應(yīng),東方煜軒不做停留的出去,四處尋找著,見狀,東方煜夜也明白了,心下升起不好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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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影韻捂住自己的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來,淚水在眼眶中盤旋著,原來她想的都是真的,原來是她的夫君害死她的母妃,害了她的父王。
她該怎么辦,怎么辦,母妃,你告訴我,我該怎么辦?見東方煜軒朝她那個地方走過來,心下
有些著急,她不想見到他,她不要見到他,暮的手臂上一重,有人拉著她離開。
上官影韻詫異的看著拉著她的人,是叫她來九王府的丫鬟,怎么會再這里?還沒等她想清楚,已經(jīng)身在一處院落里了,比較偏僻的一處院落,幾乎沒有什么人來,顯得有些荒涼。
上官影韻心生警惕,退后了幾步,正想悄悄離開時,一道溫柔的聲音傳了出來:“九王妃請留步”,上官影韻轉(zhuǎn)身望去,在一個丫鬟的攙扶下走了過來的元霜,淺藍長紗裙,長及曳地,腰間佩一容嗅,右手腕上帶著與衣裙相照應(yīng)的瑪瑙藍鐲子,三千青絲被盤成一個芙蓉髻,發(fā)絲間隙間插入一寶藍玉簪,濃妝淡抹,幾絲發(fā)絲繞頸,腰似小蠻,楊柳般婀娜多姿,唇似樊素,櫻桃般小巧玲瓏,唇上點了一抹朱紅,干凈潔白的玉顏上擦拭些許粉黛,雙眸似水,看似清澈,卻深邃不可知其心思.
外披了件白色的裘衣,嘴角掛著一抹淺笑,揮揮手示意讓人退下,院落中只剩下她們兩人,上官影韻輕笑一聲,不知是笑她還是在笑元霜,元霜眼中劃過一抹嘲諷:“王妃怎么哭過了?”。
上官影韻輕哼一聲:“我可不認為你就是為了問我這個問題,你讓人引我來時干什么?”,元霜如聽到一個很是驚訝的話一般:“我以為王妃知道呢,原來不知道?莫不是沒有聽到?可要我再次說一遍?”。
“閉嘴”上官影韻大喝一聲,原來只有她一個人不知道,只有她一個人像傻瓜一樣,以為只要她用心,只要溫暖他,也許他就會放過她的母妃,到底頭來她才知道,她就是一個傻瓜。
元霜似乎沒聽到一般,繼續(xù)說道:“王妃沒有想過為何你們在舞國時,時不時的遭遇刺殺?”,話落成功的看見上官影韻慘白的臉色,她似乎很是享受上官影韻此時的表情。
“你母妃身子為什么越來越羸弱?難道你母妃都沒跟你說過?”元霜眼神若有若無的落在上官影韻的身上,嘴角劃過一抹嘲諷的笑意,啊,怎么辦呢,她越來越期待故事的發(fā)展了,她到是想看看東方煜軒到底在不在乎上官影韻,若是在乎那么上官影韻就有利用的價值。
“你、、你怎么知道?”上官影韻艱難的問道,她覺得如深入寒冰地獄一般,她怎么會知道這么多,難道他們根本就是一起的?元霜嗤笑一聲,似乎看出了上官影韻的想法,開口道:“你可別想歪了,這是你父王母妃都知道的事,只是他們瞞著你而已,是東方煜軒派人來刺殺你的母妃,不過可惜都沒成功。”
頓了頓,繼續(xù)說道:“然就在你和親之日,定王府守衛(wèi)定會松懈,也是他下手的最好時期,也就是那一次,你母妃差點就死了,雖然救活的,但你的母妃必須依靠藥物活下去。”
上官影韻一個踉蹌,目光落在元霜的臉上,除了嘲諷在無其他,撕心力竭的喊道:“你騙人”,“呵呵,怎
么就不能接受了?那接下來的事不是會讓你崩潰?”元霜伸手捏住上官影韻的下顎,眼中迸發(fā)出譏笑:“你還記得我被你推下水的那次嗎?我忘了告訴你,其實是憶香故意的。”
上官影韻睜大眼睛,眼中的不可置信看的分明,然元霜卻不肯放過她:“還記得你喝過她端給你的茶嘛?里面可是放著紅花,只是少量而已,本來想神不知鬼不覺的解決掉,不過可惜沒有機會。”
“你胡說”上官影韻喊道,猛的推開元霜的鉗制,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順著嘴角落下來,嘴角的苦澀哪里及得上心里的痛,怎么可以,她的孩子,手撫上平坦的小腹,還好沒有事。
見元霜沒有說話,上官影韻似乎有了說服自己的理由,憶香對她這么好,憶香姐姐還為她的孩子做鞋子,做衣物,怎么可能會害她,一定是元霜胡說的。
元霜鄙夷的看著上官影韻:“原來你連真相都不肯相信,還說你聰慧,呵呵,我看是虛傳吧!你也出生皇家,不會不知道女子間的爭風(fēng)吃醋?斗狠?女子的嫉妒心可是不可小瞧的”。
上官影韻只覺得腦海里轟的一聲,一片空白,原來是她自欺欺人,她有多少次看見過憶香眼中的嫉妒,每當(dāng)東方煜軒出現(xiàn)時,她的視線就偷偷落在那人身上。
是她故意,又或是她根本就不想注意到,所以才晾下這般成果,原來什么都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那么什么才是真的?她身邊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虛情假意。
“不可能的”上官影韻哭喊道,狼狽的跑開,她卻沒有看到元霜眼中劃過一抹得意,彈了彈身上的褶皺,才慢悠悠的轉(zhuǎn)身離開,忽然那個帶上官影韻來的丫鬟攔住了元霜的去路。
元霜眼中劃過一抹嘲諷:“怎么了?”,“側(cè)妃娘娘,你不是說只要奴婢帶王妃過來,你就、、、你就、、”那小丫鬟低聲說道,腦海里不禁浮現(xiàn)出以后的好日子,她就可以嫁人了。
元霜輕笑了一聲:“哦,本妃差點忘了”,從云袖中取出一個鼓鼓的錦囊,那小丫鬟笑瞇瞇的接下來,道了聲謝,:“側(cè)妃娘娘請放心,奴婢一定會不會說出去的”話落轉(zhuǎn)身來開,然笑意剛展開,只覺的后心一痛,拼命的往后看,然什么都沒有看到就在無聲息了。
望著倒在地上的丫鬟,元霜嫌惡的拍了拍手,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貪心不足,死有余辜,啊!她應(yīng)該去看看這事情的發(fā)展了,只有王府越亂,那么對她越有利,只是不知道齊兒有沒有得手。
只要一想到等拿到想要的東西,她就可以回國了,她就可以和哥哥一起游略江湖,不在管這些瑣事,哥哥就不用在擔(dān)心她了,娘親泉下有知也就放心了,如此想著心情也變得好起來,她越來越期待以后的日子了,笑意還未溢出來,就僵硬了起來:“她身子已經(jīng)臟了,怕是無法在嫁出去了,那哥哥一定會自責(zé)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