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司馬呢,怎么沒見她出來”,現(xiàn)在是晚上八點,吃完飯的時候,可魏舒卻沒看到她的主人出現(xiàn)。
“她前天一回來,就說要閉關(guān)鍛造那些材料,估計一時半會出不來吧”,須明想了想,隨便說了句。
“哦,這樣啊,那隨便吧,我們多吃點好了”。
三天后,白天,太陽依舊熱烈,店里依舊涼快,沒有客人在,看店的魏舒有點昏昏欲睡,于是,她真的就睡著了,直到被一陣敲門聲給叫醒了。
魏舒皺眉,一般來這里的人,都是直接開門的,她還真沒遇到會敲門的主,打開門做生意,哪來的貨還敲門啊。
結(jié)果她抬頭一看,是只巴掌大的白色的紙鶴,在門框上用那嘴涿著,聲音確是大而清脆,像是人在敲門。
魏舒一開門,那紙鶴就飛了進來,落在了魏舒頭頂上。
她一拿下來,那紙鶴就發(fā)聲了,“司馬雨,須明,準備好,下午來不歸道場“,是龍華那帶著點清冷的聲音。
“準備?準備什么?不是都是她幫我們準備嗎“?司馬雨和須明被魏舒叫了出來,一聽龍華的留言,司馬雨不由的嘀咕了起來。
聽到這里,須明不由的掃了眼兩人的穿著,“我想她的意思是讓我們穿的像樣點”,他還是很向著自己的大侄女的,但一想到她的父親和母親,心里又有些期待和緊張,雖然和龍美已經(jīng)愛成往事了,但這也是這么多年來,第一次的見面啊,不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變了沒!
就在須明思維發(fā)散的時候,司馬雨涼涼的掃了他一眼,“她說的人是你吧”!一副街頭流浪漢的樣子。
“魏舒,上次你說買給我的燕尾服放哪了,我現(xiàn)在就要穿”!魏舒被須明那一吼,心都被驚的顫了顫,心想,果然不是個人,穿套燕尾服都搞的這么激動。
相比較須明的隆重,司馬雨則簡單多了,當兩人出現(xiàn)在不歸道場上時,已經(jīng)有人在那里等他們了。
“你們是司馬先生和須明先生嗎”?一個小姑娘在等他們兩個,司馬還沒對那先生兩字反應(yīng)過來,須明已經(jīng)點頭了。
“請這邊走,房間已經(jīng)為兩位準備好了,師姐一會就到”,小姑娘把兩人領(lǐng)著走了很遠的路,他們才看到一個孤零零的院子,和空素素的房間。
“你說我們這是被發(fā)配了,還是來做客的啊”,司馬雨不由的發(fā)起了牢騷
,繁華還沒看到,到是先見識了荒涼了。
“不喜歡就離開”,在司馬雨孩子發(fā)牢騷的時候,龍華不知什么時候走了進來。
聽著帶著微怒的聲音,司馬雨不用想也知道,大小姐生氣了,后果很嚴重。
“啊呀,不過這里真是安靜啊,真好”,說著還朝龍華綻放個大大的笑容。
龍華本來要接待其它地方來的各路神仙的,忙的不可開交,但還是百忙之中抽空來看了兩人,卻沒想到聽到司馬雨不識好歹的抱怨聲,這火就上來了,連著身旁的空氣都震動了,力量強的人,就是影響大啊。
“你們兩個怎么穿成這樣,是要被當動物來展覽嗎”?
兩人面面相覷,在看看龍華那一襲唯美的古裝長裙,瞬間明白了,這是天人們的聚會,他們穿的一副人樣,不被歧視和鄙視才怪呢,這年頭,人就只是在數(shù)字上占優(yōu)勢而已,在清高的天人們眼里,那就是和動物沒區(qū)別的存在。
“這兩套衣服,你們換上吧”,說著從隨身的儲物囊里,那出了兩套衣服。
須明的是一套飄逸的長袍,很能稱的他的英俊。
司馬雨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龍華,就算沒男裝了,你拿套你那種女裝,我也不介意的”!她看了眼手上灰撲撲的粗糙外套,和須明手上的,簡直是云泥之別了。
龍華斜了她一眼,“你現(xiàn)在是男人,穿什么女裝,那衣服是低級弟子的,你做侍從,才好去拿你的原料”。
龍華其實和他們安排的挺好的,遠離道場中心,不讓其他人對他們的出處好奇,去和他們搭訕什么的,司馬雨也不用擔心自己晚上女身的時候,會被人撞見了。
第二天,祭酒節(jié)正式開始了。而司馬雨,一大早就被龍華派過來的紙鶴給吵醒了,她打著哈欠,踏著晨光,去了酒窖幫忙。
“唉,做老板可真不容易啊,還要裝成個侍從,去撿原料”,就在她怨氣沖天的被個人給撞到了。
撞到她的,是個低著頭走路的男子,司馬雨還沒剛想說話,那男子只是抬頭看了看她,然后說了聲借過,就繞開她走開了。
司馬雨不由的眨眨眼睛,心想,這洞天福地的人就這素質(zhì)?。?
不過還沒多想,剛邁開步的司馬雨,像是踩到了什么東西,低頭一看,是個泛著古樸色的戒指。
“喂,那誰
,你傻站那干嘛,還不快來搬酒,酒宴就要開始了”,不遠處一個像是管家樣的,對著司馬雨吼著。
為了那頭皮屑,司馬雨只能忍了,把那戒指往懷里一揣,“哎,來啦”。
不愧是洞天福地餓祭酒節(jié)啊,那酒壇就有人類的那種大缸大,一人一缸,用雙手抱著,到酒宴的地方,原來是演武場,現(xiàn)在成了露天開放的酒宴會場了。
幸虧這個身體結(jié)實,抱著有幾百斤重的東西,走那么多的路,她都沒感覺累。
這個時候,已經(jīng)有很多的青年天人們,三三兩兩的來到這里了,氣氛和諧而歡樂。
這不就是和人類的宴會差不多嘛,不就是場地大了點,酒香了點,好喝一點,那演奏臺上,人魚精的歌舞表演精彩點,這四周飄蕩的彩色的泡泡氣氛好點,夢幻點外,其它的都差不多呀。
“你這家伙,怎么又在偷懶,快去那打掃去”,這個管家又再次抓住了她,還打了下她的頭,司馬雨肯定,這人是龍華安排的,專門來整她的!不然這里這么多的仆從,怎么就光盯著她一個呢。
按照那管家指的方向,司馬雨看到了一個光頭,和一個長頭發(fā)的大胖子,在那里嘻嘻哈哈的把酒言歡了。
看到這個奇葩組合,她瞬間想到了留著長頭發(fā)的赤腳大仙了。
走過去一看,瞬間汗顏,這哪是掉頭皮屑啊,脫皮都說的過去了,只見兩人坐著的榻榻米四周,已經(jīng)積了一層的乳白色的細碎物,看兩人高深談?wù)摰暮浪瑯?,似乎一點都沒把這東西放在眼里。
司馬雨默默的拿出了打掃的風袋,把這些東西都收了進去,就和吸塵器一樣方便,只是沒有聲音也不需要電。
已經(jīng)達到目的的司馬雨,剛想走開,就被那光頭爺爺給叫住了,“孩子,先別走,你就留這里伺候吧”。
這難得的酒宴啊,她司馬雨只能在這里當背景,還是當自動吸塵器,看著下面一眾的男男女女高興的開懷暢飲,外加高聲談笑的,她瞬間臉黑,妹的,祝你們一個個的酒后亂性。
就在這時,一陣輕快的弦樂突然想起,然后人群里就是一陣的**,“龍華師妹,你能和我交往嗎“?不知誰,把這個男的深情款款的樣子,像投影一樣,投到了半空中,全場人全都能清清楚楚的看的見。
那好聽的男中音正是來自于寒廣,龍華那一表人才的大師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