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雖然兇險,但是方言在連續爆發蒼狼生死咒之後,一飛沖天,在空冥冰玄鷹的接應之下,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只留下九曲血蛟在河流裡瘋狂的咆哮。
打量著手中的太歲果,方言興奮的一笑:“哈哈哈,冒險值得了,爺爺的傷勢一定能好了,甚至有可能衝擊更高更強的武道境界?!?
爲了家人,冒險一次又何妨,方言心中豪氣頓生。
“小黑,我們走!”方言笑著拍拍空冥冰玄鷹的腦袋,指引著它往火區飛去。
這次臥龍聖地的收穫太大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方言該準備出去了。出去之前,就要把烈焰蟻皇的幾百顆卵給帶上,那些可都是無價之寶啊。
方言無意之中撇到帝王扳指上的時間,只見上面的死亡倒計時只有40天了,代表著方言只有四十天的命了。
“出去之後,得趕緊搶奪帝位了?!狈窖悦碱^緊皺。
四十天的時間確實是緊迫,甚至很多東西來不及佈局,但是方言卻是信心滿滿,因爲他已經今非昔比了。
經過一番尋找,方言終於找到了烈焰蟻皇的卵,幸好沒有被其他妖獸發現,不然方言得心疼死了。
他弄了一顆參天大樹,把樹幹全都鏤空之後,把烈焰蟻皇的卵全放進去,裡面填充大量的木屑,然後把兩頭封死。這樣,就能安安全全的把這些珍貴的卵帶出去了。
還有幾天時間才能出去,雖然方言有些焦急,但是無奈之下也只能找個地方打坐,等待著最後的一刻。
那安置烈焰蟻皇的樹幹,被方言死死的捆在了空冥冰玄鷹身上,確保不會耽誤它飛行,又非常的安全之後,他才鬆了一口氣。
隨著臥龍聖地開啓的時間越來越近,方言的眉頭也越皺越緊,因爲他感到有一種生死的危險在逼近。
“難道有什麼生物盯上了我?”方言心中嘀嘀咕咕。
不過再三查看之後,方言就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爲不可能有生物盯著他又不被發現的。
不過心中的不安還是越來越強烈,方言心中忽然咯噔一下,想到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爲什麼每次臥龍聖地都很難有人出去?”方言詫異的喃喃自語。
臥龍聖地雖然危險,但是所有妖獸都是有自己的地盤的,小心一點生存機率不會太差。沒看到雨文軒和藍茜兒的手下,有一半都活了下來了嗎?雖然並不一定能突破,但是保命也不難啊。
難道,臥龍聖地還有什麼其他的危險不成?
方言越想越心驚,他收穫很大,出去前途無量,可不想最後就死在了這裡,那實在是憋屈了。
無奈的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危險到底是什麼,最後只能在火區一座高山上挖出一個深深的洞穴,把自己隱藏起來。
“管他什麼危險,躲過去再說?!狈窖院俸僖恍Α?
“轟隆隆”!
一陣地動山搖的爆響傳來,方言的臉色頓時慘白起來。
“危險來了?!彼嘈σ宦?,竄到洞口,透過堵住洞口的大石頭往外一看,頓時嚇得頭皮發麻。
只見遠處正有六隻恐怖的巨獸在廝殺,其中一隻就是方言見過的千丈高的巨象,還有一隻就是火區那火山口鑽出來的火焰章魚。
其他四隻巨獸也是各有奇特,模樣非常怪異,方言見都沒見過,金木水火土雷各有一隻。
不過唯一的共同點是,這六隻巨獸都非常龐大,那隻火焰章魚比山峰還高,那密密麻麻的觸手每一隻都比房子還粗,恐怖的觸手抽動一下,就能隨手滅掉一座大山,非常的駭人。
六隻巨獸大戰,殺得昏天暗地,整個臥龍聖地都混亂了起來,所有妖獸嚇得到處亂跑,最後形成恐怖的妖獸潮。
密密麻麻的十方妖獸一起亡命飛奔,只要是擋在前方的生靈,無論是妖獸還是人類武者,都會被踩成肉泥。
“嘶”!
方言嚇得倒吸一口涼氣,這簡直彷彿世界末日一般的景象,誰人能活得下去?方言非常慶幸自己弄了個山洞躲避,不然的話現在的他已經被一羣妖獸追著跑了,必死無疑啊。
外面太恐怖的,不僅是方言,就連空冥冰玄鷹都嚇得瑟瑟發抖了,太誇張了。
方言心中暗暗祈禱,那戰鬥的餘波可別擴散到這裡,不然那火焰章魚隨手一抽,他就要死翹翹了。
“六隻龐然大物爲什麼會打起來?”方言心中鬱悶的道:“只怕外面的人,死傷慘重了?!?
頂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方言小心翼翼的觀察起來,最後終於發現了玄機,那六隻巨獸居然在爭奪一件寶物。
那是一個拳頭大小的東西,它漂浮在空中,發著詭異的白光,吸引著六隻巨獸瘋狂的廝殺。
“那是何物?”方言一愣。
不過傻子都知道,被六大巨獸爭奪的寶物,肯定非常的不一般,只怕是驚天動地的寶物了。
方言眼饞的看了一會,卻是不敢去多想,這種寶物不是他能夠染指的。那六隻巨獸,只怕不是十方妖獸那麼簡單了,只怕是更高一級別的存在了。
戰鬥越來越激烈,六大巨獸也各有損傷,那千丈巨象傷痕累累,大團大團的紫色血液撒在地面之上?;鹧嬲卖~也是一樣,炙熱的鮮血潑灑得到處都是。
方言的心又癢了,這些恐怖存在的鮮血,如果能弄到手的話,一旦施展變身秘術,就算活得千分之一的力量,那也非常了不得了。
“寶物??!”方言咬牙切齒。
眼見寶物在跟前都無法獲取,這可讓方言難受了。
“小黑,你說我要不要去弄一點?”方言笑著問道:“也許在它們眼中我就是螞蟻那般大小,偷偷摸摸弄一點鮮血應該不會被它們發現吧?而且我又不是跟它們搶那個逆天寶物?!?
方言嘀嘀咕咕半天,沒說服空冥冰玄鷹,自己倒是說服自己了。
“這麼好的寶物不弄到手,實在對不起自己了。”方言咧嘴一笑,悄無聲息的搬開巨石,獨自往外面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