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的吃了個午飯,在武魅兒那殺人般的眼神中,方言施施然的走出軍團長府邸,直接往宋秋煙的府邸走去。
這次的行動由於有宋秋煙的情報,所以才能那麼順利的壯大勢力,方言心中感激,過去說聲謝謝聯絡聯絡感情也是有必要的。
剛到宋秋煙的府邸,那些護衛就趕緊進去通報,接著那個宋府管家就急急忙忙的出來迎接了。
“方大人,您來是找我們家小姐嗎?”管家滿臉期盼的問道。
方言一愣,反問道:“不找你們家小姐我找誰?你這幅表情難道有什麼事?”
“有事有事。”管家苦笑著道:“那硫風省的秦公子正在爲難我們小姐,還請方大人爲小姐解圍。”
“硫風省的秦公子?”方言一愣,腳步不由得加快了幾步,隨口說道:“帶路,順便說說那個秦公子是何許人也。”
宋秋煙在方言的計劃裡,那可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如果她受到什麼傷害,那這個什麼秦公子萬死都難贖其罪。
管家聞言大喜,連忙帶著帶路,邊走邊說道:“秦沐風公子的家族乃是硫風省的土霸王,這回十省大軍裡面就有他們的一支,他看上了我們小姐,色心一起就準備毛手毛腳,還請方大人幫忙。”
方言聞言頓時大怒,腳步也加快了些。
……
此時在宋府的花園裡,有一桌豐盛的筵席,只有宋秋煙和秦沐風兩人在坐。
這個秦沐風高大帥氣,一身白色雪袍更是把他襯托得風度翩翩,此時的他正在口若懸河的說著什麼。宋秋菸嘴角含笑,不時禮貌性的點點頭。
“秋煙小姐,我們秦家在整個硫風省那是說一不二的霸王,就算大帝在我們硫風省說話都不如我們秦家管用,所以你如果去我們那裡一定要找我。”
“秋煙小姐,我對你是一見傾心,整顆心都被你俘虜了,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對你的真心啊。”
“秋煙,來多喝一杯,只要你肯嫁給我,我保證你們宋家的生意能在硫風省通行無阻。”
看著秦沐風那自以爲是口若懸河的模樣,宋秋煙本能的感到一陣厭惡,最後還是不得不禮貌的笑了笑。
“秦公子好像喝醉了,要不要我讓下人送秦公子去休息?”宋秋煙微笑著問道。
秦沐風大氣的一擺手,邪笑著靠近,然後樂呵呵的道:“本公子沒醉,要休息也是和秋煙一起休息,那裡有讓下人相陪的道理。”
聽到這些輕薄的話,宋秋煙一陣惱怒,但是卻不好喝罵,只能沉默。
可惜她的沉默在秦沐風看來卻是默認,於是便邪笑著再次靠近,恨不得把宋秋煙那絕世妖嬈的身姿摟進懷中。
“秦公子請自重!”宋秋煙氣得滿臉漲紅,連退了幾步。
秦沐風嬉笑著道:“秋煙你就別害羞了,待本公子寵幸了你,會帶你回家給你一個名分的。”
“混賬東西。”宋秋煙也惱火了,厲聲喝罵:“我本著商人和氣生財的準則不想得罪你,但是你也別得寸進尺。我們鳳舞商會何其龐大,就算是都城裡的權貴都不敢得罪。你們秦家只不過是硫風省的土霸王,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
宋秋煙的話讓自以爲是的秦沐風氣得滿臉漲紅,他一直在硫風省無法無天,何曾被人如此輕視過,頓時就咆哮道:“臭丫頭,本少看上你那是給你面子,今天你是我的,鳳舞商會也是我的。”
說完就想衝宋秋煙撲去,但是卻被宋秋煙躲了開去。
“嘎嘎嘎,躲得了嗎?”秦沐風邪笑著慢慢朝宋秋煙靠近,宋秋煙臉上露出一絲絕望。
秦沐風雖然人很不堪,但是修爲卻是高深,足足八品四象武師的水準。宋秋煙只是一個商人,實力並不怎麼樣,怎麼對付得了他?就算府中的這些護衛,那也不是秦沐風的對手。
就在宋秋煙絕望的時候,方言剛好趕到。
“大膽!”
方言一聲爆喝,彷彿炸雷一般在秦沐風耳邊響起,直接把他震得頭暈目眩。宋秋煙一看到方言,頓時好像受了委屈的小孩,癟著最跑到方言身後,扯著他的衣角就不肯放手了。
看到宋秋煙依賴方言的小女兒舉動,秦沐風惱羞成怒的咆哮:“你是何人,快放開我的秋煙,不然我滅你九族。”
“好大的膽子。”方言嗤笑:“大帝都不敢說滅我九族,一個小小的硫風省世家子弟也敢口出狂言?”
說完,方言當即踏步上前,身上氣息瘋狂暴漲。
他本來就是四品四象武師,但是之前大戰吸取了龐大的真氣,一直在壓制自己的修爲不肯突破。現在情況特殊,方言也懶得壓制了,丹田的真氣旋立即瘋狂的暴漲。
“轟”!
方言身上爆發一股駭人的氣浪,丹田裡的真氣旋從四個突破到五個,身上的氣息再次暴漲幾倍。
秦沐風臉色一變,因爲他發現自己居然有些害怕。
“一個小小的五品四象武師也敢猖狂。”秦沐風乾笑一聲,爆發自己駭人的氣息反擊。
可是方言卻是冷笑一聲,再次上前一步。
“轟”!
又是一陣駭人的氣浪爆發,方言丹田的五個真氣旋直接突破到六個,他的氣息再次暴漲幾倍,如淵如獄般沉重的壓在秦沐風的心頭。
“這不可能。”秦沐風滿臉的不可思議。
“沒什麼不可能的。”方言獰笑一聲,身形鬼魅般一動,直接出現在秦沐風面前,一腳就把他踹飛出去。
“噗”!
秦沐風狼狽的倒在地上拼命吐血,整個人徹底的傻眼了,他居然不是方言的一招之敵,這讓高傲的他實在是無法接受。
“這次只是給你一個教訓,再有下次,誅你九族!”方言厲聲呵斥:“還不滾。”
秦沐風擦拭一下嘴角的鮮血,不甘的掃視幾眼之後,滿臉憤恨的走了。
看到這一幕,宋秋煙的嘴角彎成一個美麗的月牙狀,迷離的眼神一直盯著方言,久久不肯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