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當(dāng)即牧羊呈就是被唾沫嗆到噴出一口唾沫星子來,兩年前修煉到了現(xiàn)在進(jìn)入了煉體八重?
不帶這么打擊人的啊,他可是從七歲修煉,到了現(xiàn)在十六歲,已經(jīng)修煉了十年!就是這樣,他的修為也才是煉體八重而已!
葉晨臉上的表情也是有些不太自然,葉晨修煉的時間也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兩年,與靜寧相比,還真是廢柴。
“你們也別露出這副表情,我爹爹說我的體質(zhì)有點(diǎn)兒特殊,所以當(dāng)時我?guī)缀趺刻於荚诔造`藥,一身修為,是被爹爹親手用靈藥堆積起來的。”靜寧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葉晨和牧羊呈說道。
畢竟她優(yōu)越在靈藥上,而不是自身的努力上,所以她自己并不覺得自豪之類的。
“靜寧,你家是種靈藥的么?還有,你爹這么喂你靈藥難道不知道會有副作用么?長期以往,會出人命的!”牧羊呈看著靜寧的眼神更加怪異了。
世人修煉無非就是依靠靈氣的攀升打破屏障,而儲量越大也就會越容易突破,擁有靈藥,完全是走了一種捷徑。
可是,世間所有的捷徑都有與其相對應(yīng)的危險,用靈藥偶爾修煉不會有什么,可是長期用靈藥修煉,就會讓一個人極大的喪失人體的一部分功能,導(dǎo)致身體不能融洽的吸收空氣之中的靈氣。
而且會讓的筋脈枯竭,身體各種潛能都會遭到扼殺,從而一步步走向半廢!
靜寧的修為竟然完全是用靈藥堆積起來的,這讓的牧羊呈怎能不驚?
同時,靜寧的身世也是令的牧羊呈開始好奇,本來父親刻意隱瞞靜寧與青仙的身份,就不令的他無比好奇,而現(xiàn)在據(jù)靜寧所說,她每日都用靈藥來修煉,這般下來恐怕需要極為奢侈的揮霍,一般人家,哪里有這般資本?
就是他們牧羊世家,恐怕也不能這般揮霍靈藥!
“我家沒有種靈藥啊,不過每年都會有人送好多靈藥過來。”靜寧歪著腦袋一副天真模樣的回答道,接著又是道:“爹爹說我的體質(zhì)特殊,吞服靈藥沒有后遺癥。”
“還有這種體質(zhì)?”葉晨有些訝然,本來他以為靜寧的回答是郡主出手幫助,沒有料到靜寧自己的體質(zhì)就能解決這些問題。
“嗯,這種體質(zhì)我聽說過,不過蕓蕓眾生千萬億人口之中都難得出現(xiàn)一例,沒想到你就擁有這種體質(zhì)。”牧羊呈有些羨慕的說道。
這種體質(zhì)有多逆天,已經(jīng)可以看出來了。
別人從小孩子的時候就開始辛苦的修煉,而靜寧卻是可以像是一個普通小孩一樣玩耍到十幾歲,結(jié)果到了十幾歲也不用多么刻意的去修煉,只要吞服靈藥就能讓修為暴漲,速度奇快。
同齡人幾年的努力都會被她在一兩年追上甚至超越,這種得天獨(dú)厚如同上蒼寵兒般的特殊待遇,想必沒有一個人不會不羨慕眼紅。
“嗯,爹爹也這樣說。”靜寧點(diǎn)了點(diǎn)腦袋,然后伸手指著練武場道:“那個石頭是用來干嘛的?”
“哦?你說那塊石頭啊。”牧羊呈皺了皺眉頭露出一番思索的表情。
片刻后他開口道:“這塊石頭呢是我祖爺爺抱回來的,據(jù)說有一萬斤重,他抱回來后隨手丟在這里,無奈沒人能將它搬走,就只好扔在這里了。”
說著葉晨三人便是同步走了過去。
那是一塊形狀極為不規(guī)則的石塊,有三米高,寬厚也都差不多有兩米多一些,通體綠色,上邊滿是坑坑洼洼,就像是被什么東西砸出來的一樣。
這塊石頭放在練武場的西北一角,因為其它三個角都是擺放著巨大的石鎖之類,而唯獨(dú)這邊是一塊石頭,所以方才顯得有些怪異,被靜寧一眼看了出來。
葉晨用手在石頭上邊摸索了一陣,臉色有些疑惑。
“這塊石頭確實有古怪,這么大一點(diǎn)兒,卻擁有與之體積不對等的重量實乃罕見,不過對于煉神境界的高手來說,運(yùn)轉(zhuǎn)元?dú)鈱⑵滢Z飛挪走應(yīng)該極為簡單吧?怎么會沒人搬得走呢?”
葉晨一邊摸索這塊石頭一邊不解的道。
“就是啊,修為實力在前期的時候要比肉身帶來的蠻力更加巨大,就像是靈器級別肉身強(qiáng)度的人可以舉起八千斤巨石,但是與之對應(yīng)煉神境界武徒境界的人只要動動手指頭就能舉起來,元?dú)庠诔跗诘哪芰σ刃U力大很多的啊。”靜寧亦是有些不解的道。
“呵呵,你們小看這塊石頭了。”牧羊呈搖了搖頭,然后走到這塊石頭正前方,然后猛地一拳轟了出去!
牧羊呈可是擁有煉體八重修為實力的,只見一股肉眼可見的元?dú)獐偪竦膬A*來,將他的拳頭整個人都是渲染成了赤金之色,強(qiáng)大到了極點(diǎn)!
對于煉體八重的修煉者來說,轟爆一塊兒石頭根本就不是問題!
畢竟元?dú)饪梢韵麒F如泥,區(qū)區(qū)石頭,根本就不在話下!
只是,詭異的一幕出現(xiàn)了。
牧羊呈的拳頭勢如破竹般的砸進(jìn)了石頭之中,就像是一拳砸進(jìn)了一大團(tuán)棉花之中一樣,他的拳頭直接消失了,可是石頭只有一個凹坑,并沒有哪怕一塊石渣飛濺。
牧羊呈將拳頭從石頭中抽了出來,攤了攤手道:“我們試過了,元?dú)夤魝Σ涣怂才粍铀緦λ鼪]有作用。”
“你們看,后邊的石柱上邊有拳印!”靜寧突然嬌呼道。
“那拳印是我剛才留下的,當(dāng)動用元?dú)夤魰r,它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一般,所有元?dú)舛伎梢灾苯釉竭^它攻擊后邊的東西,我爺爺都搞不懂當(dāng)年祖爺爺抱回來的這塊石頭是什么東西。”牧羊呈解釋著說道。
“啊?怎么會這樣?”靜寧小臉呆滯,這般模樣,無比可愛。
牧羊呈有些好笑的道:“你也別不相信,要是能用元?dú)獍嶙叩脑捲缇桶嶙吡耍抢镞€會放到現(xiàn)在?”
“我試試。”
葉晨捏了捏拳頭,然后蹲了下去,雙手抓住石塊上邊的棱角,然后用盡全力,全身金光瘋狂閃爍,指頭緊扣,咬牙慢慢的站起起來。
“嘭!”
一聲悶響,葉晨堪堪將石頭搬起來指縫大的距離,然后便是體力不支將其丟回地上。
“葉晨,你沒事吧?”靜寧有些著急的問道,葉晨身上還有很重的內(nèi)傷,還做這種體力活,很容易讓傷勢加重的。
“沒事,牧羊呈,你來試試看,你現(xiàn)在擁有寶階肉身強(qiáng)度,體力也是極為出色的,說不定能搬動這塊石頭。”葉晨招呼牧羊呈道。
“嗯,我本來就想試試的。”牧羊呈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后站到石塊前邊,雙手抓住石頭,然后猛然用力!
他的胳膊之上青筋隆起,血管脹大到了極點(diǎn),雖然沒有什么肌肉,但是雙臂都在瘋狂閃爍著一種寶性光輝,極為強(qiáng)大!
“再用力些。”
葉晨眸光深邃,看著牧羊呈大聲道。
牧羊呈現(xiàn)在至少動用了五成力量,可是那塊石頭根本就紋絲不動。
靜寧一襲青衫,完美的束縛勾勒其動人身材,小臉明媚,帶著一抹濃重的好奇之色看著牧羊呈搬石頭,對她來說,遇上這種石頭就無比令她震撼了。
“嗯。”
牧羊呈應(yīng)了一聲,雙手十指如同十根鋼釬一樣緊緊的摳在石塊坑洼上,然后用盡全身力氣,試圖抱起石頭。
“啊啊啊!起!”
牧羊呈的雙腿在瘋狂打顫,雙臂完全變成了紫紅色彩,他的臉色通紅,額頭青筋暴跳,熱汗長流。
可是無論他怎樣怒吼怎樣用力,那塊石頭都是不曾動彈一絲。
數(shù)分鐘后牧羊呈腿肚子一顫直接一屁股蹲在地上,氣喘噓噓的道:“丫的這塊石頭也太變態(tài)了,寶階肉身強(qiáng)度都扛不動它一絲一毫。”
說到這里他語氣一變道:“不過葉晨你重傷之軀都能將其抱起來一絲,若是痊愈了,應(yīng)該可以將其徹底抱起來。”
“葉晨的肉身強(qiáng)度達(dá)到了少見的靈器級別,自然要比你厲害許多。”靜寧安慰般的說道。
牧羊呈卻是感覺有些不是滋味,語氣酸溜溜的道:“靜寧,你這是安慰我呢還是踩著我夸葉晨啊,我怎么感覺你是在變著法的夸葉晨呢?”
“哪有!”
“我就是看你沒抱動石頭,擔(dān)心你想不開。”靜寧小臉一紅,急忙說道。
牧羊呈頓時就郁悶了,自己好歹都是十六歲的人了,抱不起來一塊石頭就會想不開?把自己當(dāng)成什么人了?
當(dāng)然,他更多的是相信這蹩腳的理由只是靜寧慌亂之下想到的。
“你們兩個站遠(yuǎn)些,我再試一次。”葉晨將牧羊呈從地上拖了起來,而后眼神灼灼的盯著這塊石頭。
“葉晨你可別亂來啊,你大傷未愈,小試身手可以,可是較真可不行啊!”牧羊呈急忙說道。
二叔可是千叮嚀萬囑咐不能讓葉晨出事,看得出來葉晨前邊已經(jīng)動用了目前能動用力量的極限,若是再增加,只恐怕會有危險。
“就是啊葉晨,等你痊愈了再搬它不遲,你何必和一塊石頭慪氣?”靜寧也是說道。
葉晨轉(zhuǎn)身看了兩人一眼,道:“你們放心,我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我只是似乎發(fā)現(xiàn)了它的一些古怪,說不定能藉此搬動它。”
聽到葉晨這么說,靜寧與牧羊呈也不好再說什么,稍微退開幾步,便是眼巴巴看著葉晨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