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心底一怔,他沒有仔細觀察這根翎羽,只是憑借一種獨特的感覺覺得這根翎羽有什么不凡之處,可是靜寧卻是從翎羽上邊的易相察覺到了什么。
這讓的葉晨不得不夸靜寧一聲蕙質蘭心,看來身為郡主府公主也是有極大好處的,起碼可以有機會熟讀各類經文,否則靜寧也絕對不會注意到隱藏在青色下邊的繁奧紋路,從而斷定這根鳥毛不簡單。
“你還觀察到了什么?”葉晨問道。
“這根翎羽的顏色,很特殊,一般飛禽的翎羽顏色都很單一,白就是白,黑就是黑,或者黃色黑色,黃色藍色之類的多種顏色組合,但是他們都有一個明顯的顏色分割處,而這根青色翎羽上邊,雖然一眼看上去只有青色一種顏色,但是他的這種顏色并不是肉眼看上去那般直接是青色,而是白色和藍色兩種顏色的絨毛摻雜導致其色彩看上去是青色的?!?
靜寧說著,伸手指著羽毛說道。
“靜寧?你怎么知道這么多?快說說這是什么鳥的毛?”
牧羊呈又是跑了過來,看著靜寧問道。
“這些都在古史的一些描述中出現過,所以我剛才就多留意了一下,發現它的很多地方都非常像是一種魔禽,只有魔禽的羽毛色彩是兩種顏色的羽毛摻雜出現第三種顏色,其他的飛禽羽毛,都是直接出現的絨毛本色。”靜寧解釋著說道。
“魔禽?會不是是上古魔禽?要不然怎么會這么大?”牧羊呈臉色狂喜,目光灼熱的盯著靜寧問道。
倘若是上古魔禽的翎羽,那價值可就大到無邊了,憑借一根翎羽,完全能夠推演出一種上古寶術!
上古寶術,施展開來動胤就要崩毀蒼穹,呼風喚雨,顛倒乾坤,幾乎無所不能!
倘若有這么一種寶術,別說是稱霸天火城了,就是一統整個帝國又有何不可?
“上古魔禽的羽翼怎么可能存在到現在?”葉晨笑道,上古遠古太古洪荒那整整四個厄元紀的各種大能者都死在與九天的大戰之中,別說是羽翼了,就是骨骼都已經腐爛了不少。
人死如燈滅,它們活著的時候手段驚天,吞天噬地,可是死了,卻是被歲月之刀一刀刀割去不凡,慢慢頹廢沉淪消失,這也是為何當初死了那么多蠻荒兇獸卻為何到了現在連一根骨頭都難以尋找的最根本原因。
畢竟他們的尸骨極為龐大,和九天大戰之后,可謂是尸骨成山,可現在卻一骨難求,有太多的都消散了。
化為塵埃灰土,消散于無形。
“嗯?那你說這是什么?”牧羊呈轉頭看著葉晨問道。
“這是一種魔禽不錯,但是卻是近代魔禽,并沒有上古魔禽的血統,上古魔禽的尸骨翎羽,氣勢滔天,縱然就是死了也不會被人用一個小小的陣法囚禁。”葉晨說道。
接著他邁步上前,一把抓住這根翎羽想要拿起來觀察。
可是葉晨沒將翎羽拿起來,反而自己被帶著摔了一個四仰八叉。
“噗,哈哈哈哈,遭報應了吧,自己都說這根羽毛不凡了,居然還用一只手想輕飄飄的拿起來?!蹦裂虺室姶巳滩蛔〈笮?。
葉晨爬了起來,拍去身上的塵土后臉色不禁變得更加古怪了。
他這次雙手全部捏在羽毛上,然后猛然用力,方才將這根翎羽抓了起來。
“看來前邊的石頭重完全是因為這根翎羽,恐怕要有上萬斤?!比~晨說道。
“一根翎羽上萬斤,嘖嘖,那這只魔禽得有多大啊?!蹦裂虺嗜滩蛔「锌f道。
葉晨掄起這根羽毛,頓時破空連連,只是一揮動,就會出現極為密集的空間裂縫。
而這根羽毛也只有在灌輸元氣的時候方才會釋放出一種極為沉重的氣勢壓迫,令人胸悶不已,而若是不動用元氣的話,它看上去就是極為平凡。
“你們將這塊石頭拆了?”這個時候,牧羊射天從遠處飛掠過來,看著這一幕怔怔的有些無言。
他都拿這塊石頭沒有辦法,可是前邊卻是聽弟子說石頭被葉晨砸嘣了,當即便是趕了過來,恰好看見葉晨舞動著一根翎羽,虎虎生風。
“嗯,弄出來一根鳥毛。”葉晨甩手將這根翎羽直接向著牧羊射天丟了過去。
“我看看?!蹦裂蛏涮鞗]有客氣,伸手接住翎羽。
然后噗通一聲他整個人都被砸翻在地上,泥土沾了一臉。
他也沒說什么,只是爬起來捏著這根翎羽一陣猛瞅,最后嘆了口氣道:“里邊精血已經丟失,根本就沒有辦法推演寶術,這根翎羽是你弄出來的,就送給你了。”
說著,牧羊射天又是將羽毛丟回給葉晨。
“葉晨,借我看看。”牧羊呈湊上來道。
葉晨隨手將翎羽又是給了牧羊呈,牧羊射天因為那天的事情還對葉晨保持著謙卑與尊敬,用這根鳥毛也是為了討好葉晨。
葉晨也沒有拒絕的意思,當日若不是老頭出手,恐怕自己的龍種都要被牧羊射天強行擼去。
“葉晨,火唐任三家都有使者過來,想請你過去一下?!蹦裂蛏涮炜粗~晨道。
“呵,這么快就找上門來了,牧羊族長,你覺得我該不該見他們?”葉晨摸了摸鼻子,似笑非笑的看著牧羊射天問道。
“可以見,也可以不見,這三家聯袂而至,為的就是對付你,畢竟你的潛力太過于驚人,不出去的話不好,牧羊家的實力攔不住他們,不過縱然攔不住,牧羊家族也會盡全力保護你周全,畢竟你是我牧羊家的客人?!蹦裂蛏涮煨呛堑恼f道,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
葉晨心底冷笑,牧羊射天不愧是一族之長,這話明面上面面俱到,為自己考慮周詳,并且愿意牽上整個家族與自己共進退,可是深層的奧義卻極為凌人,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若是自己不出去連累了牧羊家族,恐怕自己的名聲要臭到極點!
“那就一見,我也不想讓牧羊族長為難,畢竟,牧羊族長這位置也尷尬,免得被我連累被人踹下來?!比~晨說著,便是轉身就走。
牧羊射天嘴角抽搐,不過卻沒敢說什么,緊緊的跟了上去。
“我也去。”靜寧道。
“嗯,那就煩惱靜寧公主移駕了?!蹦裂蛏涮爝@才松了口氣,他把這件事情放在靜寧面前說,為的就是讓靜寧插手,有靜寧公主插手,三大家族聯合又何妨?
就是再加上一個城主府,他們牧羊家也不會又絲毫危險。
畢竟靜寧公主的身份擺在那里,即使不動一兵一卒,別人也不敢對她有半分小覷。
一行人同時向著牧羊家族的會客廳快步走了過去。
會客廳距離這里并不遠,靜寧從后門進入了會客廳側廳,在哪里可以觀察到正廳的一切,而且根據牧羊射天的安排靜寧可以休息一下。
靜寧不喜歡露面,也就同意了。
葉晨在會客廳門口稍微猶豫了一下,便是他不走了進去,看都不看會客廳中的人便是徑直走到正前方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牧羊射天也是緊接著坐到旁邊,牧羊呈則是走到牧羊射天身前站立著,他是牧羊家族的少主,有資格在這種地方旁聽。
“諸位,葉晨我已經帶來了,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說了?!蹦裂蛏涮煜蛑鴥蓚茸谝巫由系臄凳苏f道。
“你就是葉晨?”一個中年男子開口問道。
他個子不高,身體干瘦,但是渾身卻是有一股強大的氣勢蕩漾籠罩,一身青色道袍,在道袍的左胸位置繡著一個顯眼至極,就像是一團熊熊燃燒著的火焰的火字。
葉晨抬頭懶洋洋的掃了眼那中年男子,然后看向中年男子身后道:“火靈兒,你沒有告訴他們我是誰么?這么腦殘的問題還用的著問?”
低著腦袋的火靈兒聞言身體一顫,沒有言語。
反倒是那中年男子坐不住了,他伸手指著葉晨道:“葉晨!你休得放肆!你乃一介布衣,見到我們不跪也就罷了,居然還敢用這種口氣和我們說話,小心我殺了你!”
中年男子剛一張口就是威脅要殺葉晨,登時整個會客廳中的氣氛都是變了,變得充滿餓了肅殺的味道。
里邊的數十人臉色都是微微出現變化,唯有葉晨與牧羊射天臉色不變,葉晨斜覷著中年男子身后的那道美麗倩影接著道:“火靈兒,你與唐嫣為了巴結孫南誣害我也就罷了,我還沒找你們算賬,你們就跑上門來興師問罪,張口閉口不是要我下跪就是要殺我,我可以理解為你后悔了當初的舉動,擔心我報復你們火家么?”
火靈兒終于抬起了腦袋,她看著葉晨道:“葉晨,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那中年男子更是忍不住了,他兩次開口都被葉晨直接無視了!
“葉晨!到了現在你還大言不慚,今天我們三家聯袂而至,就是為了解決掉你這個禍患,讓你知道,敗壞我們三家的名聲該受到何種懲罰!”
“葉晨,你殺我任家之人,今天必要讓你不得好死!”
“就是,你不出來還好,既然出來了就別想走了,敢對我們小姐圖謀不軌,殺無赦!”
葉晨笑了笑沒有言語,無端的自己就殺了任家人?還對唐嫣圖謀不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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