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晨、土城、韓玲和王語祺一夜無話,他們各自打坐入定,調(diào)休著自己的經(jīng)脈。這就是他們擁靈力達(dá)到一定程度的好處。他們只有一得到安靜的時間就可打坐入定,開始自己運行經(jīng)脈,從而進(jìn)行修煉。
一夜無話,只有輕柔的風(fēng)不斷的撫摸他們的身體,親吻他們肌膚,這真的是一個再舒服不過的夜晚了。當(dāng)然除了土城之外,另外三個人還是會想起他們一起經(jīng)歷了溝溝坎坎的蘇浩。尤其是韓玲,她的心時不時就會狠跳一下,但是她始終相信蘇浩不會就那么不負(fù)責(zé)任的掛了的,她強烈的相信他們還是會有再相見的一天的。
第二天,迎著初升的太陽,他們每個人都睜開了眼睛。站起身來,稍微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四肢。很快就感覺全身輕松,精神抖擻。
“我們接下來要去哪里尋找哪三顆靈珠呢?”王語祺望著木晨和韓玲問道。
“是呀。我們接下來去哪里呢?”韓玲說道。她的心里也不禁陣陣的迷茫。她最重要的還是牽掛著蘇浩。長期以來與蘇浩的生死與共,讓她時時刻刻的都會想起他來。何刻況是這樣的不知下一刻會碰到什么樣的狀況的時候呢。
“我們現(xiàn)在也只能就這樣向下走下去了。或者我們可以去一些比較繁華的王都或者城鎮(zhèn)找一下藏書閣看能不能在古書中找到什么痕跡?”木晨望著她們兩個說道。其它他當(dāng)然也不清楚接下來該去哪里找那三顆靈珠。心中也一時有些迷茫了。
“那我們就走一步算一步吧。”韓玲看了一眼他們二人說道。在這樣的時候,誰又能說得準(zhǔn)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呢?可是她的內(nèi)心中只盼望著在某處能碰到她時刻在懷念的蘇浩。
“只能這樣了。我們出發(fā)吧!”木晨最后說道。他看了一眼王語祺。發(fā)現(xiàn)她在收了神刀和靈寵后的氣色也像是好了些一樣的,心里感覺輕松了些。
而王語祺迎著木晨的目光,感覺是如此的溫暖。或許他們的感情,已經(jīng)在這長久的共生死中漸漸的有了更多的默契了。只許一個眼神,都能彼此理解那內(nèi)中的深深的愛意。
而土城并不關(guān)心他們的討論,他靜靜的看著周圍那綠意盎然的優(yōu)美的環(huán)境,也時刻注意著自己主人的動向。他只關(guān)心他的主人要怎么做,要去那里。他只會盯著韓玲。好像他認(rèn)定了自己的使命就只是為了要保護(hù)自己的主人。
于是一行人就默默的出發(fā)了。路兩邊的風(fēng)景真的是很美麗。但他們卻沒有什么心情去欣賞這美景。只是匆匆的趕路。
一路上他們一行四人跋山涉水,風(fēng)餐露宿。這一天快要傍晚的時候他們到達(dá)了一個大山深處的小村落。這個山村位于兩座山的中間。
站在村子里向四周望去真的是四面環(huán)山,只有曲曲折折的一條小徑通向了不知是山內(nèi)還是更深的山里。村子不大,總共也只有不超過十戶人家。在這大山的深處,
已經(jīng)有一處有炊煙在裊裊的升起了。
看看天色將晚,他們還是決定前去投宿。于是來到了村頭的一戶人家的門前。韓玲他們準(zhǔn)備前去叫門。
“有人在嗎?”韓玲在敲了幾下門后,見里面沒有人應(yīng)聲,就沖著里面喊道。其實他們感覺這個房子是有人在的,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并沒有人前來應(yīng)門。
可是里面依舊沒有人應(yīng)聲。韓玲只得又敲了幾下門。然后試著用手輕輕的一推那掩著的柴門,門竟然應(yīng)聲而開。于是他們一行人陸續(xù)的進(jìn)入,邊問著:“有人在嗎?”邊向里走去。
他們進(jìn)得了院子,只見院子的地上有一雙人的鞋子。而那雙鞋子上還有些微的新鮮泥巴,一看就是太著急離開,而一時拉下的。
“有人在嗎?我們只是路過這里,天色已晚來投宿的。如有打撓,甚是抱歉。或者有什么難處,我們再找他處便是。”韓玲柔聲的說道。但是她的聲音卻很是響亮,足以讓這里的人聽得清清楚楚。
韓玲喊完以后就認(rèn)真的打量著這個平常的小院。只是一小會兒,就在院子的東南角里一個小小和草垛子后出走出來了一對父女或者是爺孫兩。
老者的胡子和頭發(fā)都白了,臉上滿是深深的溝壑,但是身體看起來還是很硬朗的。一看就是一個生活中經(jīng)歷了許多坎坷的人。而那個小女孩卻是很水靈。她的容貌像是剛剛要盛開的花朵一樣的嬌艷,大大的眼睛,水靈靈的透著靈氣,像是會說話一樣似的;小姑娘透著招人喜歡的一股靈氣。
“老爺爺,小妹妹。你們?yōu)槭裁匆闫饋戆。俊表n玲見他們走了出來,立刻關(guān)心的走上前去問道。
“你們真的不是壞人?”老爺爺把自己的孩子護(hù)到身后,又小心翼翼的問了一遍。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才將孫女從身后拉了出來。
“真是造孽呀!最近不知道從什么地方來了一些穿黑衣的人。專門抓一些像我們芳菲一樣的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哪些異常的兇悍,如果有人阻攔他們,直接就把人打翻在地甚至打死!”老人說到這時,已經(jīng)有些混濁的雙眼流下了兩行眼淚。讓人一下子就感到無比的心酸。
聽到這里眾人就明白了,這個很有靈氣的小姑娘名字就是叫做芳菲的。而老人接下來的話更是讓每個人的心都糾緊了。
“哪天,那幫人又來到我們這里找十七八的女孩子,碰巧芳菲在外邊的池塘洗衣服。而她的父母在池塘里打魚。他們要抓芳菲,她的父母阻攔,可是那幫人太兇了。一下子就把芳菲母親的腦袋打得腦漿四濺!”老人的眼淚已經(jīng)完全模糊了他的雙眼。而旁邊的芳菲也早已經(jīng)是哭紅了雙眼。
“芳菲的父親本是隨老夫從小習(xí)武之人。會些粗笨的拳腳功夫。拼了命的拖住了他們,才使得我們芳菲脫身。但是當(dāng)后來老夫和眾村人趕到時,只見芳菲的父母已經(jīng)都已經(jīng)沒有
呼吸。可憐芳菲的母親,身首異處。而芳菲的父親則四肢都被人給砍了下來。”說到這里,老人已經(jīng)無法再說下去了,只留下了呼呼的啜泣聲。
而芳菲早已經(jīng)是梨花帶雨的哭成了淚人一般。但是她卻用手扶著她的爺爺。
“老人家,請節(jié)哀。請您坐下。”韓玲看著如此傷心的兩個,一時不知說些什么才能安慰他們。
王語祺默默的把兩個小木凳搬到了老人和芳菲的近前,然后也眼睛紅紅的站立在旁邊。陪著他們傷心。
“老人家,那伙人的來歷,你知道嗎?”木晨待老人略微平息了一下心神問道。
“不太清楚。芳菲,你去把水取來些,給這些客人倒上。他們一定趕了老遠(yuǎn)的路了。”老人回答完木晨的話就對芳菲吩咐道。
于是芳菲輕移蓮步,給他們每個人用竹子盛了些清涼的水過來。木晨、王語祺和韓玲接過了水就一飲而盡了。而土城卻沒有馬上飲用。因為他有一食用食物就有哪些異常的特征,他不想這爺孫兩人覺得他與常人不同。或者因此而受到驚嚇。
然后老示意他們眾人都坐下,然后又仔細(xì)的向他們四位講述了一下最近這里發(fā)生的奇怪的事。
這個村莊叫做石碾村,相傳是老早之前一個石碾從天而降,把周圍的群女砸出了一塊平地,成為村莊后就被叫做石碾村了。
離他們最近的村子也要翻過一座大山,走路兩天才能到達(dá)。所以這個村子幾乎與世隔絕,多年來他們男耕女織,平日里閑時習(xí)習(xí)武,但是多以強身為目的,卻并不是要去闖蕩什么江湖或者揚名天下!
多少年來,這里的人都一直這樣平靜的生活,可是最近山外來的一些穿黑衣的人徹底的打破了這種平靜。這幾戶人家中已經(jīng)三戶人遭遇到了那些人的襲擊并且付出了生命的代價。所有家里有女孩子的或者年輕女人的,現(xiàn)在都幾乎不敢出去活動了。
甚至連做飯有時都不敢做,生怕一點點炊煙把那些壞人招惹了過來。從而使自己遭遇不測。但是他們?nèi)绱诵⌒倪€是會被那些人傷害。他們有時會闖入人們的家里,把院子里的東西都砸個稀巴爛。
這些黑衣人像是陰云一樣,一下子就籠罩了這個小小的石碾村。大家一時都生活在了恐怖之中,每天都提心吊膽的惶惶不可終日。
“對于這些黑衣的來歷,難道一點傳言都沒有嗎?”木晨看著老人和芳菲問道。
“據(jù)一個和他們交過手,受了重傷被抬了回來的人講,這些人是要找一個圣女,用她的血打開山神廟里,神像后面的寶藏!”老人家說道。
“山神廟?寶藏?這是怎么回事?”王語祺聽到這里馬上就插話問道。
老人抬起頭來,看了看木晨、韓玲、王語祺和土城他們幾個人的神情,又看了看芳菲,就向他們講起了這山神廟的來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