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盒子打開,刺眼的光芒出現,那是一道耀目的白芒,刺得慕容辰都不敢直視,打開的錦盒上赫然寫著:“流光匕”三個鎏金大字。
慕容辰向著錦盒里面看去,只見一把白亮的匕靜靜的躺在錦盒里,耀目的白芒反復沖刷了匕的鋒刃,鋒刃冒著絲絲的白色寒氣,就連慕容辰的臉都能感到了來自鋒刃的冰冷。
慕容辰知道這流光匕決不是凡品,手微微顫抖,將流光匕拿了出來,慕容辰只覺得一道徹骨寒氣,隨著接觸流光匕的皮膚竄進身體里,寒氣立刻將全身的玉髓氣凍僵,原本流動迅的玉髓氣,竟然生生慢下來一倍。
就在拿起流光匕的同時,龍一看到錦盒的底部,用血紅色的字體寫著幾句話:“神煉陽剛,寶刃流光。以血為盟,留古天疆。”
就在這時,流光匕在慕容辰的手一震,慕容辰只覺得一股比剛才還要寒冷的陰寒之氣進入身體,身體如墜冰谷,全身的玉髓氣竟然不能運轉,身體迅僵化,不能動作,流光匕在震動下,竟然慢慢的脫離右手的掌握。
突然間,慕容辰現右臂上,出現了一個金色的神鼎紋身,竟然開始釋放金色的光芒,接著防止九陽神鼎氣息放射的暗龍晶源在慕容辰的胸口閃亮出黑色的亮光,一道暗黑色的結界將整個密室包圍起來,龍一突然想到,這金色神鼎紋身正是于自己靈肉結合的九陽神鼎形成的。
九陽神鼎金色的光芒閃耀,和流光匕的耀目白光遙相呼應,金柏之色組成絢麗的色彩,充斥著整間密室,突然金色的光芒猶如一道利刃,刺進了流光匕的白光之,那白色的光芒為止一暗,接著那流光匕的刀柄突然出現一道針芒,龍一握著流光匕的右手,立刻被刺破,鮮紅的血液流淌了下來,被握在手的流光匕吸收進去,接著金色的光芒瞬間消失,慕容辰右臂上的金色神鼎紋身也消失無蹤。
白芒內斂,全部吸收回流光匕,慕容辰只覺全身一暖,僵化的身體也恢復了正常。
慕容辰再次看向流光匕,只見流光匕再也沒有剛才的刺眼白芒和霸道無常的氣勢鋒刃,而是變成了一把普通的匕,就像普通鋼鐵打造的,沒有任何的出眾之處。
慕容辰看著這神奇的流光匕,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心對剛才生的事情還是心有余悸,慕容辰知道,倘若沒有九陽神鼎幫助,很可能現在就已經被凍僵了。
慕容辰運起身體的玉髓氣,聚集到右手,只見那流光匕猛然間出現了一道鋒銳,火紅的顏色,炙熱的氣浪,猶如激光劍一般,充斥著強悍的威力,手一擺,那密室的石墻猶如豆腐般不費吹灰之力就被切開,形成一條整齊的印痕,石壁上還留有灼燒后的痕跡。
慕容辰見此分外欣喜,暗想道“神煉陽剛,寶刃流光。果然不凡。”
經過方才的事情,慕容辰也明白了以血為盟的意思,但是,最后的一句“留古天疆”
卻始終不明白。
想不明白,慕容辰也就釋然了,春陽大6他不明白的真是太多了,以后慢慢再想吧。
慕容辰隨即轉換成為黑魔氣灌輸流光匕,流光匕驟然出現了一道黑色的鋒銳,純黑如墨,宛如一個黑洞,就連光線都被吞噬進去,輕輕一劃,堅硬的石壁,出現了一道鋒銳寬度的溝壑,沒有一點碎屑飛濺出來。
慕容辰好奇之下,將銀白色的圣光玉髓氣灌輸進去,一道刺眼的鋒銳驟然出現,那鋒刃猶如萬丈神芒,讓人不敢直視,漣漓的光暈,震蕩層層的光波。
慕容辰收回玉髓氣,流光匕再次變回了普通的匕,誰也不會拿他和寶刃聯系在一起。
慕容辰將流光匕插在了腰間,吸收幻髓石,然后將穴口滋養好,恢復全滿狀態,離開了密室,走出了黑明堡,順著來時的山路,向秋明城走去。
就在龍一離開不久,天上一只碧眼琉璃雕飛翔至黑明堡,漂亮威武的碧眼琉璃雕上,輕飄飄然羅跳下兩人,只見兩人都有五十歲模樣,相貌竟然出奇的一致,只是一人全身水藍色的長袍,而另一個而是火紅色的長袍。
兩人同時落地,看到周圍死去的山匪和六個四龍鼎君,不禁眉頭一皺,出一聲輕咦,其火紅色長袍的人猛然說道:“大哥,看來我們來晚了,流光匕很可能被人奪取了。”
那個水藍色長袍的人說道:“呵呵,二弟多慮了,那流光匕乃是神煉師衛陽煉制之物,一般人是用不了的,只要接觸,立刻凍僵,可能搶寶之人,現在就凍在里面了。”
“恩,我們就看看誰敢和我們水火雙絕搶東西,看我不一把火燒了他。”火絕的臉上已經有些泛紅,看來上了脾氣。
水火雙絕是鼎龍殿的方外長老,雙胞胎兄弟,分別是火絕畢巖和水絕畢江,都是六龍鼎尊境界,因雙胞胎的奇妙心理感應,創出雙人融合技能,水火同源,威力無窮,因而成為鼎龍殿長老。
兩人為人灑脫,喜歡游走四方,更喜歡除魔衛道,鏟除惡匪,是強盜談之色變的人物
看著火絕畢巖的樣子,水絕不禁搖了搖頭,知道嘆水絕畢江的脾氣暴躁,于是說道:“我們進去吧,”說著走進了議事廳。
順著密道一直走到密室,沒有現任何人,然后一直走,現了丘豹的尸體,火絕大聲的說道:“大哥,看來流光匕已經被搶走了。”
“恩,看來來人沒有在這里觀看,而是直接帶了出去。”水絕不禁露出深深的惋惜之色。
“算了,我們得到也用不了,還不是干看著。”火絕畢巖倒是想得開,笑哈哈的說道。
“你知道,就不用我說了。”水絕畢江點了點頭,看了一眼火絕道,其實他是怕火絕太往心里去,畢竟是一個光能看不能用的東西。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密室之,火絕畢巖眼光精閃,猛然用手指著密室的石壁說道:“大哥,你快看。”
水絕畢江順著火絕的手,看向石壁,只見兩道寬度不一的劃痕呈現在石壁上,其一條略寬,而且劃痕邊緣有黑色,用手輕輕碰觸,邊緣有石灰落下,很明顯是被劇烈的高溫熏烤過。
另一條劃痕則和第一條完全不同,只見劃痕極細極薄,切口平整,就像手工雕刻,石壁沒有一點受力后的痕跡,仿佛源自天成。
水絕仔細看著兩條劃痕,不禁臉色巨變,口喃喃說道:“千百年前來,有無數的鼎修在得到流光匕后,鮮血吸干,全身凍僵而亡,流光匕已經成了一個噩夢般的存在,今天,終于有人征服了它。”
水火雙絕同時抬起頭來,眼透出一絲好奇,看著對方,口念道:“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