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五郎卻是冷笑一聲道:“你們搖光族,這片海域附近,朋友不少,我們辟方族的朋友卻是比你們更多,更鐵桿吧。”
“不就是買了五千奴隸嗎,加上藍(lán)天侯送了一堆精銳奴隸武士。”
底牌,竟然都已經(jīng)被他知道,到底是誰出賣了我們,真是太可惡了,我們出孔旗族的時候,還是特地在半路接收的努力部隊,就是怕有人在海堡中窺探得到消息。
但還是被他們給知道了,真是太氣人了。
這一下子,讓我們知道今天這個城怕是難守了,知道我們力量,這個辟五郎竟然如此胸有成竹,必然有其依仗。
遙遠(yuǎn)與遙畢二人,疑惑地看著我們。
我卻是苦笑了下道:“別看我了,這個辟五郎比我和遙遠(yuǎn)更厲害啊,怕是極為難纏的一個對手。”
辟五郎靜靜看著我們。
我們也是靜靜看著他。
兩方人倒是一個不催一個,遙紅卻是嗲嗲道:“他們在做什么,到底攻不攻城啊。”
辟七郎苦笑一聲道:“攻不攻城,就看你們殺不殺我了,若是你們不殺,他便攻城,若是你們殺了,他便退回去,回報我老爹,我老爹再親點大兵過來,攻你們的城。( )”
我贊許點了點頭,正是這個理,我打趣道:“現(xiàn)在就看七公子你,如何保住自己的性命了。”
辟七郎有些咬牙切齒道:“為了我的性命,我什么都可以做。給你們?nèi)魏我粋€男的,做侍妾也行。”
我有些好奇道:“那你就不能成為男性了?”
辟七郎有些害羞的點了點頭,我也是悲哀的點了點頭,道:“就是你長得太寒磣人了,估計我們這沒人會要。”
一個搖光族人傻乎乎道:“我要。”
當(dāng)下被遙畢踢了一腳。我繼續(xù)道:“還是拿些有價值的情報來換吧,有一份情報可以讓你多活一分鐘,否則,我只能殺你以求退兵了。”
辟七郎有些傻眼。有些無奈道:“我都說,你們問什么我都說。”
我滿意地笑了笑道:“那先說吧,這個海堡有什么好,你如此興師動眾要來搶。”
沒有任何停頓,辟七郎道:“木昆族在這海堡附近發(fā)現(xiàn)了可以長期做燃料地煤山,海底煤山。”
這一下,徹底讓眾人吃驚了,遙遠(yuǎn)有些傻眼道:“怎么可能會有煤山呢。^^?^^我們搖光族人都不知道。”
辟七郎沒好氣道:“你們搖光族人,又不是這個海堡的第一代主人。這海堡都不知建了多少年了,你們不知道很正常。木昆族是海堡一個隱蔽的房間發(fā)現(xiàn)的,可以通向煤山地道路。”
我滿意地點了點頭道:“這個情報。可以了。那為什么這個海堡會成為你的產(chǎn)業(yè)。”
辟七郎笑道:“這個附近海域,也就我們辟方族勢力最大,牢牢控制這一段。并且這個木昆族得罪了南平王,南平王大怒之下,準(zhǔn)備興兵滅了木昆族,虧得我姐姐幫忙說好話才能幸免。”
我想想也是,這個木昆族搶了那么多人,難免搶了一些不該搶的人。
為了搞清楚這個辟五郎到底有何依仗,我繼續(xù)問道:“你們到底帶了多少人來,為何你那個五哥這么胸有成竹可以拿下我們的海堡。”
辟七郎有些陰冷笑道:“你們這個海堡是個危城,底下全是空的,被挖空了。當(dāng)初那個挖煤的種族必然知道這個海堡遲早要塌才搬走的,只要有轟石機(jī),轟你們的城墻,你們的海堡必然碎裂掉落。
我叉,這種事情也有。
感情我們以為固若金湯地城堡,下面竟然是空的,難怪這個辟五郎如此勝券在握。
我對著辟七郎道:“有些對不住了,我們只能舍棄你了。誰讓我們現(xiàn)在處于劣勢。”
辟七郎有些后悔道:“這個消息還是我告訴辟七郎的地。沒成想,現(xiàn)在卻是害死了自己。”
看著城墻外的辟五郎。如此意滿躊躇,我卻是有些不甘心道:“若是我能殺掉你哥哥,你該若何?”
辟七郎有些傻眼道:“怎么可能?他現(xiàn)在重重大軍包圍之中。”
我有些壞笑道:“你不管如何,只要你開始合適的價碼,我就能幫你完成。”
辟七郎當(dāng)下卻是當(dāng)著眾人面,對著我發(fā)誓道:“以海神信徒之榮耀與尊嚴(yán)起誓,若能擊殺辟五郎,我辟七郎愿終身為你流光族奴仆。”
甚為流光族族長我,看著這言詞誠懇地辟七郎,有些不相信,卻是向著周圍的人看去,遙遠(yuǎn)卻是笑道:“這個人當(dāng)著大家面,向著海神發(fā)誓,就足以信任,否則四海共擊之,皇族懸賞之,海神必然懲罰之。”
我有些笑,這個海神,還不知道早死成什么樣子了,既然流光族的人已經(jīng)放心,我倒是沒話說了。
辟七郎仍是有些不敢相信道:“你怎么殺我的哥哥,現(xiàn)在大軍環(huán)繞,你豈能得逞。”
我當(dāng)下笑道:“那還得借你的人頭一用。”
此刻卻是辟方族的戰(zhàn)鼓響起,諸多士兵卻是在辟五郎的命令下,準(zhǔn)備開始攻城,這樣一來,讓我有些慌張。卻是按照計劃,給眾人講了一遍,一場好戲,總得有人配合的。
其實,我未曾沒想過,直接殺了辟七郎先頂過去再說,但想想就這么認(rèn)輸,等著辟方族下次來攻擊實在太窩囊了。
不如拼一把。
在鼓聲中,遙遠(yuǎn)的喊叫是那么的猥瑣,一場好戲卻是揭幕,“辟五郎,你不就是要殺辟七郎嗎,我們幫你殺了,你且退去吧。”
喊聲過后,辟七郎卻是怒罵道:“辟五郎,我死也不回放過你。”
當(dāng)下,一聲慘叫,一顆人頭卻是被我們?nèi)粤讼氯ィ粋€前鋒官模樣地人跑到城墻底下,拾起人頭,這一下,絕大部分的辟方族人全是盯著這個先鋒官。
辟五郎微笑著,心中怕是樂開了花,只要辟七郎一死,辟方族是他的,海巡衛(wèi)也是他的了,卻是忍不住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