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成為焦點的感覺還真好。
寂靜,死一樣的寂靜。
或是驚愕,或是傻眼,就這么看著我。
昆侖這邊終于不知在誰的帶領下,爆發出,超響的歡呼聲。這是勝利的嚎叫,這是宣泄的嚎叫。
整整兩年啊,被人壓制得幾乎連門都出不了。
憋屈啊,郁悶啊。
在最后敵人大軍逼迫下,和牌投降的時候,卻突然風云變幻,主持攻擊昆侖的竟然是我,他們許久未見的掌教。
還用問嗎?有腦子的都知道,這是我一個套,一個誘餌。
昆侖中人徹底瘋狂了,許多人身上的白衣都未曾換下,此刻卻是激動地相擁而泣。清霆,明鏡也是松掉了自己身上繩索。
踩在鏡靈之上護在我的左右。
我卻是哈哈笑道:“放心好了,自從海外歸來,我也是學得一身本事。縱使我奈何不了誰,那個誰想殺我也不容易呢。”
紫雨凄厲地叫喚起來,“范水桶,你個小賊欺騙了我們。”
我卻是一揮手,“這里豈能容到你放肆,一個個來。”紫雨不吭聲了,諸多中洲參與攻打昆侖的人,卻是嘗試著突圍出去。
他們剛剛打掉了太古高手,卻是沒想到自己也跟著進了玄天生死陣,當下彈過來彈過去,只能絕望低聲叫罵起來。
我卻是一劍指著那個清柳真人,笑道:“真沒想到我們昆侖還藏了一個奸細,對于此,我只能說一句,請你安心上路。”
那清柳真人卻是恨得牙癢道:“沒想到你就是范水桶,果真是厲害啊。不過想要殺我,我貴為昆侖清字輩,你想拿我。也不是說拿就拿。你拿什么來證明你就是范水桶啊。”
清淼卻是不客氣道:“不用證明了,你從今日起,也不再是昆侖清字輩門人。勾結外人的事情已經確白無誤。”
清柳卻是道:“我這是為了門派,才求來的投降機會。”
我卻是回轉頭來,望向一眾中洲鏡師門派道:“在瑤池派中,聽到這個昆侖奸細,侃侃而談要毒死昆侖兩只螃蟹的掌門請站出來證明一下,或許我一高興會放過大家哦。”
這一下,多少要求生的人紛紛站了出來。
一邊指證,一邊唾罵。
那個清柳面色一白,卻是鏡靈魔術般的發動起來,當下要跑。
飛出了半空中,對著紫雨道:“紫雨,我回頭再來救你。”我卻是一劍跟上,當下劍芒閃動,半空中只見劍光閃動。
那清柳被劍光送至無高不高的空中,身上衣服,血肉,被一劍劍切下,最后一起被劍勢攪成粉末,隨之炸裂。
明鍋的樣貌變得老成多了,卻是驚訝道:“好厲害的劍法,掌教人在我們面前,劍卻在半空中使出這么厲害的劍招來。”
海神卻是揭穿我地底牌,“又開始顯擺了,他看上去從來沒有移動,實際在極微小的一剎那間,飛出去發動攻擊,而當你們看到劍光的時候,實際上他已經使用完劍招了,悄然回來了。你們看到的只是殘影。”
這一下,更多的人只有恐懼。
強大的壓力,導致我的實力,總在潛移默化中迅速成長了,一天一個境界,只有九天玄女幫我點算與改進著。
紫晶石果然是修行的好東西。
不是螳螂,我有些失望了,還真是一個人,可惜他被幾只螳螂玩弄到最后,不過為了門派計,我只能殺掉此人。
隨即徐天授卻是對著我道:“范水桶,你再怎么心狠手辣,殺掉自己門派長老如殺只雞一般,但是我們夫婦可是你媳婦地爺爺奶奶,如此人倫。你總不能不遵吧。”
我輕拍了一下手掌,卻是蕭莫愁推著蕭莫離出來了,蕭莫離冷笑三聲道:“你這個妖物假扮我師父,你以為我
道嗎?你到現在還裝?有本事,把你的口器從我師父出來。讓我們看看你這只冥古代流傳下來的螳螂,到底是副什么嘴臉。”
徐天授沒有慌了。但是葉傾城卻是慌了,連忙道:“二姐,快逃啊。我們被發現了。”
海神卻是連忙打了兩個手勢,葉傾城撐破了僻壤,一只赤黃色帶著許多暗金色色斑的螳螂展現在我們面前,猙獰的口器試圖咬人,卻是被玄天生死陣給圈住了。
在一個圓型光球里,上下爬動,還在口出人言,“姐姐們,救我。”
九通一開好玩了,當下大手一抓,“這個好玩,我要拿去玩。”
這神通自然讓紫雨氣得牙癢,當下道:“二妹,我先走了。我會回來救你們地。”卻是一樣掙破僻壤,露出一具赤白晶瑩的具體,一雙綠目看著我。卻是冷冷道:“范水桶,算你狠,我們幾番試探都被你巧妙避讓過。”
我卻是詫異,老二老三,都沒法逃。這個老大難道有什么特殊本領可以輕松逃掉。
當下卻見白芒一閃,整個大陣里,卻是慘叫聲連連,一群黑點似乎是蚊子一樣地東西,在啃食諸多中洲門派,慘叫一陣后,差不多近百人被這些蚊蟲啃食成人干,卻是黑點沖擊,很快便如一縷輕煙一般,飛了出來。
海神卻是驚訝道:“果然是冥古代的兇物,竟然還會這一手。嘗嘗我這個。”
當下一顆水蛋襲擊而去,璀璨光芒,轟然一聲后,紫雨的聲音傳來,“都給我等著。”卻是消散在半空中。
九通饒有興趣道:“這一招的確不錯,要是想清理干凈還真有點難。
”
我也是瞅了半天,順著九通的目光,才發覺一道黑線在地面隱密地行動著,當下跟著一道火訣打了過去。
紫雨再一次尖叫一聲,這一次,卻是沒人發現到底去了哪里。想必她找機會跑掉了。
此事算了,太古五族不敢說話。我冷哼了一聲道:“諸位太古高手,圍困我昆侖兩年之情誼,擊殺我昆侖弟子之恩情。咱后面慢慢計較,昆侖,絕對不會虧待了諸位!”
太古五族中人知道自己不會死了,松了一口氣。也知道自己后面日子絕然不好過,臉色卻是一個個死了祖先一樣。
回轉過頭來,我卻是朝著近萬人的中州諸多鏡師門派罵道:“狼心狗肺,恩將仇報,形容你們這些人最好不過。我們昆侖為了中州,付出多大的代價,還回來的竟然是你們如此對待。默雷,你覺得他們這些人該如何處置呢。“
林默雷卻是笑道:“你又來害我。這些人還不是隨便你處置,按我來看,都是一些人模狗樣內心卑鄙之徒,留之無用殺了吧。”
這一下中洲這些鏡師不干了,臺蔑明罵道:“你們魔道鏡師為什么能降昆侖,能留一條命下來。我們一時糊涂,現在卻是要和派上下覆滅。范掌教你于心何忍。“
清~卻是冷冷喝道:“你們坐視我們昆侖被太古五族圍攻兩年,日有弟子戰死。你們于心何忍。
你們眼見我們昆侖要被攻下,乘火打劫協同外人欺負中洲鏡師通道。你們又于心何忍。昨日喊打喊殺,今日又何必如此惺惺作態裝他娘什么孫子呢。“
清~都罵出了粗口,可見火氣多大。
九天玄女看了我一眼,我點了點頭。卻是出場撫摸著肚子道:“范郎,我快生產了。殺這么多人有傷天和。要不罰他們做奴隸軍,關鍵時候還能做做炮灰。”
這一下,多少人響應。這些人一個個知道,這是最后的活命機會。一個個卻是朝著我懺悔,求饒。
看著他們如此丑態,我只能冷喝道:“就依我娘子地建議,罰你們做奴隸軍吧。原從軍者跪下。站立者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