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無靈這廝倒也是夠淡定的,摸了摸額頭秀發,故作咳嗽一聲。“老祖的決定誰敢忤逆,除非你這丫頭不想活了。至于你是不是處子之身,我看對方不會很是在乎。怎么說你這丫頭都是國色天香的姿色,一個銀袍星官的雙修伴侶可是需要美貌與實力于一身的。”
“你這丫頭資質不錯,進階元丹期指日可待。用此聯姻鞏固咱們宗門勢力,恐怕是再好不過了。當然。這是老祖的決定,我嘛,也是在旁聆聽得到而已。至于真假,恐怕過些時日就會找你談話了。”
白冢在一旁聆聽,表情也是出其的變化起來。“難道就沒有折中的方法?音兒就非得嫁給那個銀袍星官嗎?”
軒無靈當即回答起來,“當然有。只要你們兩個在五十年之內雙雙進階元丹期,然后舉行雙修典禮昭告天下。如此一來便是不會有人將你們給分開了。”
“老哥,你這不是開玩笑?我們才是進階后期修為。這區區五十年時間怎么可能就進階元丹期成功。哼,大不了我帶著小白遠走高飛,一頭扎入無人之境廝守一生。”軒靈音果然是帶有幾分小姐脾氣,又是一個拍打桌子,隨即便是信誓旦旦的說道起來。
“丫頭,你覺得這種想法可行嗎?就算你離家出走逃出其它府境躲起來。但是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整個尋月大陸都是真星宮的天下,你可以逃到哪里去?除非你們兩個改修門派投入邪道勢力得了。”軒無靈玩笑般的笑道起來。
軒靈音則是冷哼一聲,一頭坐在那里生著悶氣。
白冢嘆了一口氣,一句話也不說,有些無奈的走出了房門。
“小白,你去哪?”
軒靈音正想追出去,她那親愛的大哥卻是叫住了她下來。“你讓他靜一靜吧。想來你我這般身份之人可是不會與本門弟子有何交情。這白冢原本只是個普通弟子,憑借天賦不錯拜入曲老鬼門下才是有幾分份量。不過憑此靠山就想迎娶軒氏之人,那還是不夠份量的。”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說風涼話?還是不是親哥了?也不幫幫我們出謀劃策,就想干瞪著你妹妹嫁給不愛之人嗎?”軒靈音一揮袖袍,又是坐了下來,氣喘吁吁的冷哼起來。
對于這丫頭的耍潑,軒無靈也不是第一次領教了。“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這丫頭都不小了,怎么還是一副小姐脾氣的。這南境之地里可是有許多禁忌險地,其中可是不缺乏一些什么上古修士的遺失洞府。或者是一些天然神奇寶地。只要找到一處進入搜索一番,說不定就回遇到大機緣。這進階元丹期也是指日可待了。恰巧我手頭里就有一些小道消息,丫頭你可有興趣?”
軒靈音聽后頓時就是來了很大的興趣。畢竟對于她來說,打死都是不愿意嫁給不愛之人。
白冢出了房門,沒有逗留什么,只是臉色極差的走出礦脈穴地之處,直直跑到外邊進行一番散步著。
想他一路走來可是頗為不易。能夠與軒氏女子相識相愛,這已經是一種奢望的事情。畢竟軒氏之人在東軒府之內屬于掌權者存在。即使是內門弟子與其結成伴侶,對于外界來說也是一種入贅豪門的說法。
才是嘆息了不久,白冢便是覺得體內氣血一陣翻滾。仿佛無數只蟲子在體內攀爬與啃咬,一種抗拒的惡心感覺席卷到了心頭。
“不好,是曲老怪的禁制發作了。這只該死的老東西還真是不留情面。”抬頭看了看夜空,白冢捂著胸口,一路跌跌撞撞的乘坐著祥云飛行在空中。
直到半個時辰之后,才是墜入一片荒山里打坐起來,一股腦掏出各種瓶子進行囫圇吞棗的吃下大把丹藥。看似模樣像是在鎮壓著什么。
這大半夜的,寒草寇在房間里可是沒有偷懶。之前收獲了海族妖人的儲物袋,如今正是在研究著海族的東西來。
想不到這海族妖人不過是一個普通貨色的存在。其本體乃是一個灰蟹海獸,這隨著修為成長才是化出人身來。
在功法方面的確與人族有著很大的修煉差異。整體來說海族也是屬于妖獸一族。在斗法之時以妖法為主體,寶物則是作為輔助。不過海族地區海域遼闊,里頭生長著無數的奇珍異寶。只要稍微加以煉制就可成就不錯的寶物。
所以海族人的寶物明顯要顯得幾分詭異和霸道。
比如這塊蚌殼寶物吧,從外層來看這不過是稀有級別得法器。一旦催動之后卻是能夠發揮頂階法器的威力。表層堅硬無比,宛如不可搗碎得盾牌。
而一旦困敵于其中,里頭蘊含著的蚌殼精元就會釋放而出,既有迷惑效果,又有捧殺之力。一個不小心就會輕而易舉要了他人小命。
而且寒草寇發現,這海族寶貝也有許多不需要修煉妖族功法才會得以催動。只要身上蘊含一些妖魔之力作為引導,那么便是可以隨意催動。
這讓寒草寇不由得歡喜幾分,怎么說海族的東西都是幾分奇特。若是用來御敵也不知會不會有意外效果。
而且這蚌殼東西還不是最厲害得東西,里頭還收藏不少丹藥和靈符,還有多種奇怪得材料。
海族的丹藥與人族沒有什么兩樣,均是龍眼般的通用丹藥。就是其形色和藥香略有不同,想來也是因為材料不同而導致氣味不一樣。
說來也好運,光是成品的丹藥就有三四瓶,每瓶里面都有十來顆數量。
靈符方面得話,倒是有屬于高階行列。寒草寇也試探性的催動一張起來,結果靈符幻化出來的是海域之中不認識的異種生物的影子。
寒草寇倒也歡喜,留著下來用作斗法之用。
至于海族妖人臨死前緊握的那顆帶刺海膽東西。寒草寇則是下著很大的功夫進行著研究。這東西不是法器,也不是靈符,而是一種活體生物,更像是一種海獸靈寵的東西。
這鬼東西氣息古怪,而且就算是利用妖魔之力進行催動,也是無法正常使用。除非是修煉海族對應功法才是能夠進行催動。
寒草寇對此無可奈何,最終還是給兩個小嬰兒指點一番。結果兩人說到這東西不一樣,乃是一種達到化嬰期境界的海獸,所誕下的一個胚種。
如今這胚種年限不大,也是看不出是什么海獸。不過蘊藏在里頭的乃是一種強大的妖力。若是能夠將其利用幾分,恐怕足以和頂階靈符的威力進行比肩。
不夜君思來想去,最終想到了可以使用的方法。那便是在上頭種下自爆禁制,在斗法之時進行引爆任由里頭的妖力噴出。反正也是無法使用,不如當做一次性的靈符來消耗好了。
寒草寇思來想去也只能是這般做法了。要不然也不可能特地入修煉海族功法把?
可憐寒草寇這鄉巴佬的無知,若是被海族之人知道他這般使用犬戎之膽,定然會破口大罵起來。怎么說這東西也是相當于一件頂階法器來使用。只要修煉對應功法摸索到一些門路,那么便是可以隨意催動。
無奈呀,寒草寇便是這般與頂階法器的東西失之交臂了。
“咦?這白冢怎么跑離礦脈地區那么遠的距離?”忽然,寒草寇心神感應到了什么,頓時掏出一張玉簡來查看。
就見周圍地圖之上呈現一個亮點,其距離此地礦脈地區有些距離。
由于之前被白冢那小子擺了一道,差點丟了小命在兩哭山的地方。無論怎么說,白冢都是上了寒草寇的黑名單。只要有機會,就會對其出手要他小命,以解心頭之恨。
修仙之人向來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寒草寇也是不例外。
之前在支援戰況之時,寒草寇便是偷偷鎖定其氣息。只要這廝不是相隔十萬八千里之遠,那么便是可以捕抓到其蹤影。
寒草寇很快就是收拾東西,急匆匆的出了房間按照地圖指示御劍飛行而去。
夜間的環境顯得幾分安靜,南境地區的花草叢林顯得稀少,隱藏著的野獸也是隨著變少。
寒草寇一路橫沖直飛,在準備接近白冢之時。特地落在地面進行一番遮掩氣息。更是將白蛇召喚出來,借助其神秘能力遁入地下之中進行著悄無聲息的接近。
南境的底下石塊要顯得堅硬,且花樣還不少。普通的泥土之下是黃土巖石,往下是白崗花石與大南鐵金石交融結合。
這等堅固程度也就只有在炎熱之地才會出現。同時也是限制著不少修士土遁術的施展。即使是專修土屬性功法的修士,也不見得可以深入底下百丈深度,如此堅硬土層下頂多五十丈就是極限。更別說其它借助寶物和靈符進行土遁的修士了。
白蛇的神通要顯得詭異一些,是以吞噬五行之力為一體的神通。只要是金木水火土屬性的物質,均是可以進行任意穿梭。
至于下到底下多少深度,寒草寇一直都是處于百丈之下的深度。到了那種程度已經明顯受到靈壓侵襲,并且已經隱約看到巖漿的影子,那種地火之炎的溫度可不是用來看的。修為不足元丹期的修士,一旦墜入地火巖漿之內必然頃刻間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