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櫻看到她二人對彼此的一往情深,真心的祝愿他倆可以永遠的幸福快樂。
突然,木屋外面傳來一陣陣的辱罵聲,那聲音由遠至近,聽聲音應該是有幾十個人。風瑤鏡隔著窗戶朝外面望去,只見幾十名手執棍棒的人來到木屋前面,其中更有許多人高喊著將那瘟神燒死的話語。
風瑤鏡回過頭來說道:“你們待在屋里別動,我出去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黎櫻跟過來說:“風師弟,我和你一塊去。正好省的我們去找他們,今天有什么事情咱們一并解決。省的他們天天找阿七妹子的麻煩,哼,煩人得緊。”
黎櫻說完轉過身來凝望著李云凡,口中柔聲說道:“你既然愛她,就應該保護好她。切不可再讓她受別人欺負。”說完跟在風瑤鏡身后走出門外。
蘇卿平凌空站定身子,望著須彌山之巔一望無際的銀川,心中油然而生的一種悲涼之感,不知道這銀裝裹束的世界還能再維持多久的和平?那魔祖厄葉魔功修為到底如何,天下間無人知曉,就連妖神擎天都臣服在魔祖之下,自己雖不懼妖神擎天,但道法修為受靈根所限,無法真正的達到九重不滅之境。這玄魔之戰,勝負實是難料。
想到黎櫻仙子孤身一人闖入那黃泉之地,心中不免擔憂她的安危,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黎櫻仙子的癡情他自然知道,只怪造物弄人,偏偏他又身系天下蒼生,又怎能將兒女私情放在心頭,想到此處,他內心一陣悲涼。
不是不愛,只是不能去愛.....
風瑤鏡,黎櫻二人走出門外,見那群人怒氣沖沖,少數人手中還高舉著數支火把,站在木屋外,將本不大的小木屋圍了個水泄不通。那些人見她二人出來,黎櫻芳華絕世,光彩照人,那些剛才還吵吵嚷嚷的人紛紛閉上了嘴巴,只看得目瞪口呆。
風瑤鏡星目掃向四周,見來者都是普通的村民,遂朗聲說道:“諸位都是鄉里鄉親的,有什么話好好說,何必動刀動槍呢?”
他話音剛落,從那群人中走出一個六七十歲的老者,那老者白發蒼蒼,手中拄著一根檀木拐杖。
老者說道:“你這小子是什么人?怎么老朽好像從未見過你?”說完回頭看向旁邊的眾人,眾人也都紛紛搖頭,表示不知。
黎櫻向前一步,體態輕盈婀娜多姿,她微微頷首道:“這位老丈,我們是外地人,只是途徑此地,不知各位鄉鄰為何要為難這位小姑娘?”
那老者聽她說完,咳嗽一聲說道 :“哦,你們是外地人也難怪你們不知情,這孟七是瘟神降世,給我們這長安城帶來了災難,現在城中百姓已經無故冤死的有數百人了,如果再不將她處置,只怕我們這長安城會遭受滅頂之災。”那老者說完,又咳嗽幾聲,像他這般年紀非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也不會輕易出面。
黎櫻秀眉一展問道:“哦,瘟神降世?你們可有證據證明她是瘟神么?”她話音剛落,人群中開始沸騰起來,“證據,證據不就在她臉上嗎?”“就是,就是,你看她那樣貌不就是兇神降世嗎?”“就是在她樣貌變成那樣以后我們城中才開始死人的。”
風瑤鏡見人群中沸騰起來,高聲喝道:“嚷嚷什么,嚷嚷什么,你們就憑一個人的樣貌就要斷定她是瘟神降世,我看純屬扯淡,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他本來就嫉惡如仇,偏偏這群人又蠻橫不講理,單憑外貌就斷定孟七是瘟神降世還要將她處死,這讓他心中憤恨不已。
黎櫻走到那群人中間,示意他們安靜下來,然后又望向那老者說道:“你們不能單單以外貌就要斷定一個人的身份吧?她容貌轉變或者只是因為剛剛巧合,況且人食五谷雜糧,豈有不生病之理,城中百姓無辜冤死,自有官府仵作細查原因,你們怎能怪罪在一個小姑娘身上?還要置她于死地?這怕是說不通吧?”
眾人聽她說得在理,頓時啞口無言面面相覷。就在此時,人群中突然鉆出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年輕男子口中說道:“我們當然有證據,我們這長安城中有一位方姓道士,此人擅長卜卦,專斷陰陽,就是他推算出這孟七便是瘟神降世。”他這話一出口,人群中又沸沸揚揚起來。眾人紛紛說道,“對,對,就是那方道士推算出來的。”
黎櫻,風瑤鏡對視一眼,看來這方道士是這件事情的關鍵人物,那我們找到他所有的事情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黎櫻望向眾人,一雙美目流轉,口中說道:“各位鄉親,還請給小女子兩天時間,兩日之內,小女子定會查明事情原委,給大家一個交代,也還煩請各位不要再為難小孟七。小女子在此謝過各位鄉親。”
為首那老者聽黎櫻說到愿為大家查明事情原因,略一沉思道:“這位女俠既然肯出面,那老朽也不好再堅持,這樣吧,那大家伙就給你們兩天時間,倘若兩日內不能查明我城中百姓無辜冤死的原因,我們再來處置孟七這丫頭。”老者說完,帶了眾人紛紛離開。
狐靈妖帶了孟七和李云凡從木屋中出來,狐靈妖剛才在木屋中聽得清清楚楚,知道此間之事,皆與這方姓道士有關。
黎櫻望向孟七柔聲問道:“阿七妹子,你可知道那方姓道士么?”
孟七回道:“我不知道啊,也是今天剛剛在屋中才聽他們說起那方姓道士的,云凡哥。你可知道此人么?”她轉頭望向李云凡,想從他口中得知答案。
李云凡搖搖頭表示不知情。
狐靈妖揉了揉圓滾滾的肚子,嘖嘖道:“丫頭,咱們可去長安城中尋找那方姓道士,既然他擅長卜卦,此人應該小有名氣,倒也不難找。我們找到此人問清楚原由,查明這城中百姓真正死亡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