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燕春君又拍起手來,雖然斬了一個惡人很讓人稱快,但誰都知道,對于燕春君來說,燕懿只不過一個不入流的小角色,還不如一只螞蟻,這完全是隨手而為,對他產生不了絲毫的影響。
“哈哈,久聞妃雪閣有一位奇女子,超凡脫俗,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燕春君哈哈大笑。
“每座城都有著它自己的傳說,而在這燕都里,雪女姑娘的凌波飛燕便是傳說之一。”
“我希望雪女姑娘能到我府邸跳上一支,不知雪女姑娘可否賞光。
雪女沒有說話,場上變得死寂,針落可聞。
“為什么燕春君這般放肆,雪女可是太子一邊的人。”
“因為如今的太子已經……”有人輕嘆。
“來人,請雪女姑娘回府。”
踏!
踏!
隨著燕春君話落,只見兩道身影走向雪女,那是燕春君的左右護衛,都有著天階大圓滿的實力。
“請雪女姑娘回府。”
“請雪女姑娘賞光。”兩人步步緊逼雪女而來。
這時,一個身影走了出來,擋在了左右護衛身前,那是一個身穿白色布衣的男子,氣質憂郁高雅,容顏俊美。
“那是高漸離,皇子身邊的琴師,他能干什么?”眾人不解,一個小小的琴師能做什么。
“請回吧,二位。”高漸離淡淡的說道。
“你是什么東西。”
“滾開!”兩人輕喝,瞬間就要拔出利刃。
唰!
但是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突然攔在了兩人身前,將兩人還未出鞘的劍刃擋了回去。
“這是誰?竟敢得罪燕春君!”所有人都看著突然出現的身影。
在燕國,得罪燕春君便意味著離死亡不遠了。
“真是掃興,本想好好放松一下。”獨孤逍遙慵懶的說道。
“你是什么人?”左護衛喝道。
“無聊的人!”手掌輕揮,猶如一道驚濤駭浪,只見兩名天階護衛瞬間倒退。
“哈哈,今天真是有意思,竟然冒出這么多有趣的人。”燕春君看了看獨孤逍遙。
“今天我就賣太子殿下一個人情,三日后的燕花卉,我會派人來接雪女姑娘。”
“你已經拒絕了一次,我不希望還有第二次。”
“不要忘了,那個人已經回不來了!”
所有人都已經離去,只剩下獨孤逍遙三人站在飛雪玉花臺上。
“多謝這位朋友!”雪女對獨孤逍遙道謝,那聲音好似寒冬的冰霜,一副拒人千里的味道。
“但是你要小心些,得罪燕春君的人沒有好下場。”
“沒關系!”獨孤逍遙毫不在意的搖了搖頭。
“這次來燕國主要是想聽一聽千古神曲,當然不能坐視不理。”獨孤逍遙看向高漸離;雖然他只是一個琴師,但是隱藏在他體內的那股力量獨孤逍遙卻是清晰的感覺的到,雖然他迷惑了所有人。
“你找錯人了。”高漸離輕輕說道,慢慢收起古琴。
“陽春、白雪、高山、流水;四大千古絕唱。”
“真想聽一聽啊!”獨孤逍遙輕嘆,留在兩人眼中一道背影。
“他是誰?”
······
陽春三月,小雨淅瀝,雨景雖然很美,但卻寒徹透骨,里面更是帶著危機。
咔!
轟!
大雨傾盆,街道上一個人影也沒有。
唰!
一點寒芒乍現,只見一顆雨滴竟然化為一把利刃瞬間襲向獨孤逍遙,如此近的距離讓人根本做不出任何反應。
噗!
那利刃直接穿透獨孤逍遙的身軀,但鮮血飛濺的場景卻沒有出現,只見獨孤逍遙的那道身影竟然在慢慢變淡,一點一點的消失。
砰!
虛空輕顫,兩道身影突然顯露出來,任由雨水拍打在身體之上。
那是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雙手中拿著兩把短小的利刃,樣子很是陰沉。
燕春君手下第一高手---絕影。
絕影隔空遙看獨孤逍遙,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似是在權衡什么,最后身影竟然一點一點的消散。
對于殺手來說,一擊不成很難再有第二次機會。
“荊家......”
······
三天的時間轉眼即逝,也迎來了燕國一年一度的燕花卉,這一天燕國所有權貴都會聚集一堂,更是有無數年輕俊杰、麗子佳人齊齊現身;而花卉舉辦的地點便是燕國權勢僅次于燕皇,燕春君的府邸,可以說這場宴會是燕春君一手操辦,吸引無數年輕俊杰前來依附。
“聽說今天雪女可能會出現。”有人輕聲說道。
“不可能吧,雪女可是太子一方的人。”
“但是如今的太子已經......”
······
獨孤逍遙帶著姬紫月在人群中漫無目的的走著。
“紫月......”獨孤逍遙輕輕叫道,有些事情只能靠自己。
“逍遙哥哥,我已經沒事了!”姬紫月輕快的說道,那眼中的一層迷霧也終于消散。
“嗯!”獨孤逍遙點了點頭。“走,我們去湊熱鬧去。”
獨孤逍遙兩人隨著人流來到了‘春滿閣堂’,一眼望去,金樓玉閣,燕春君府邸的裝潢可謂是華麗無比,與之皇宮都不逞多讓。
“好漂亮!”姬紫月雙眼中泛出一顆顆小星星,她是第一次看到這么多美麗的鮮花,花香彌漫,好像身處花海之中。
梅花、桃花、桂花、牡丹、玫瑰、芍藥、紫羅蘭、茉莉、梔子······
百花齊放!
“咯咯......”姬紫月又露出開心的笑容,花海飛舞,這讓四周的人不由向她望去,都被這幅美麗的畫面打動。
“月兒......”一個少年輕叫道,慢慢走了過去,但還沒來到姬紫月身前便又停下了腳步,害怕自己又嚇到她。
看著來人,姬紫月露出一絲甜美的笑容,如曇花綻放,她慢慢走到那人身前。
“你好,重新認識一下,我叫姬紫月。”
“我叫荊天明!”
??????
這是一個昏暗的房間,兩個身影靜靜凝視,空氣中彌漫低沉的氣息。
“你還不放手嗎?”
“呵呵,我只是做自己該做的事,何來放手。”
“你忘了我們的信仰了嗎?”
“信仰,哈哈......可笑!”
“那只不過是弱者尋求的自我安慰,而我們要做的是......被信仰。”燕春君張狂的大笑。
“你要做什么我不管,但是如果燕丹的事與你有關,我不會發給過你。”燕喜淡淡的說道,但語氣中卻帶著冰冷的寒氣。
望著漸漸消失的身影,燕春君沒有說話,昏暗的房間里只剩下他一個孤獨的身影。
王者是寂寞的。
不久后,只見一道身影慢慢浮現在他身邊,那是曾刺殺獨孤逍遙的絕影。
“你沒有得手!”燕春君淡淡的說道,但就是這淡淡的聲音卻讓絕影那死寂的表情微微顫動。
“那個人連我也沒有看透。”燕春君喃喃自語。“他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