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血狼等一行七人從天臺處順著腰間的繩索直接破窗而入,進入七樓內的一房間,也不知是血狼等人比較幸運還是人品不錯的緣故,幾人進入的房間竟然沒有一個敵軍分子。
血狼解開腰間的繩索。將繩索丟到窗口外後,走到房‘門’前將耳朵貼在‘門’口處。
“媽的,他們人好多啊,怎麼辦?”
“沒辦法了,恐怕咱們在這也堅持不了多久,你快去通知少爺,將自己的情況告訴他們,幸好我們不是在前面的,要不恐怕現在已經死了。”
血狼只聽見倆個人的對話聲,從聲音可以判斷二人一定是敵軍不錯,不過也幸好他們用的是英語,要不血狼還整聽不懂他們那些嘰裡咕嚕的土著語。
血狼貼在房‘門’前,對身後的特戰隊員揮揮手,隨後只見六名特戰隊員迅速集結到血狼身邊,蹲在地上等待血狼的命令。
血狼有在房‘門’呆了片刻,半晌沒聽到什麼聲音,有的也只是外面不斷髮出的槍聲。血狼站正身體,沉思片刻後對幾名特戰隊員比劃了幾個手勢後,向房‘門’後後退一步。
“嘭”,一聲巨響過後,只見房‘門’被血狼一腳踢開。還蹲在房‘門’倆側的特戰隊員迅速衝向外面,各自握著自己手中的槍械衝出房間。
血狼此時動作也不慢,在倆名特戰隊員突擊進入後,也一個跨步向前,向房外衝去。
但真正衝出房間,血狼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見幾名敵軍士兵正聚集在‘門’口處,手中拖著AK47不斷回擊著。而這個房間也僅僅是最內側的一個側間而已。與血狼幾人進入的房間相同。是一個整體的套間。
血狼一行七人的突然闖出顯然讓那些本就有些驚恐的敵軍士兵有些難以接受。在血狼衝進來的瞬間,一名敵軍士兵回頭發現身後出現敵軍,手中的槍械迅速調轉槍口,指向正面的血狼。
“噠噠噠!”只聽一串清脆的槍響過後,那名發現血狼等人的敵軍士兵頭部中彈。在密集的子彈下甚至已經看不清原來的面貌。
在槍聲過後。敵軍士兵顯然已經集體發現了血狼等人的身影。原本還回擊外面的士兵也一個個調轉槍口,‘射’向血狼等人。
頓時在不大的房間內,再次被凌‘亂’的槍聲所淹沒。一時間槍聲,彈殼落地的聲音和子彈‘射’入身體的身影‘混’雜在一起,充斥著這個不大的房間內。
片刻過後。槍聲再次停止。留下的卻是滿地的彈殼和屍體。在房間的牆壁上更是有著無數流彈的彈痕。每一個彈痕都清晰可見,甚至在‘射’穿在‘門’板上的彈痕因爲子彈的灼熱還在冒著絲絲白煙。
殺戮是短暫的。可是帶給人們的卻是永遠的沉睡。血狼一腳踢開一名敵軍士兵的身體咒罵道:“媽的,問清楚在開槍啊,老子心理承受能力不夠,嚇死我你們負責啊。”
身邊六名特戰隊員經過剛剛的戰鬥,心情還有些‘激’動,甚至是不安的躁動。畢竟在如此狹小的房間內,爆發這麼密集的槍戰對於每個人都是可怕的,不過此時他們能成活下來也不僅僅是他們身手不凡。更多的是對危險的預知‘性’。
不過他們那經過短暫的殺戮而顫抖的心,在血狼這些猥瑣的話語後出奇的隨之淡忘,更多的心思也都沉浸在出於對血狼的鄙視中。
“啊啊啊!”一串歇斯底里的慘叫聲,將衆人拉回現實。在房間牆角的地方,只見一名敵軍士兵正抱著中彈的手臂哀嚎著。
血狼笑著走到敵軍士兵身前,蹲在地上,將手中的AK47一把立在地上笑道:“兄弟!你們命大啊!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這槍是我打的。”
因爲血鷹用的是英語的緣故,此時的敵軍士兵完全能聽懂,在血狼話後,只見士兵用無比憤怒的眼神望著血狼。
血狼一愣,隨意有些調笑的繼續道:“兄弟,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壓力很大的。你倒是應該感謝我,你看他們都死了。唯獨你還活著。我要是打的不是你的手臂,那一定是你這裡。”說著,血狼揮手指向敵軍士兵的眉心處。
敵軍士兵被血狼一指之下渾身一顫。望了眼周圍已經倒在地上滿身鮮血的士兵。內心突然涌出一種無語言表的恐懼。
士兵不自然的向後退去,此時再看血狼的時候卻不是一副憤怒和哀怨。更多的已經轉變成恐懼。不過因爲他本就處身於牆角的位置,向後沒退出多遠,就靠在冰冷的牆壁上。
血狼見此情形,突然一笑。望著此時滿臉驚恐的敵軍士兵。笑著站起身走到士兵身前。舉起自己手中的AK47指向敵軍士兵的眉心處冷聲道:“告訴我,你們口中的少爺在那個房間!”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到底要幹什麼?”士兵在血狼的槍口下顫抖的回道。對於這個剛剛還一臉笑意此時卻是一臉冰冷的血狼。在士兵心中他就是魔鬼。一個從阿鼻地獄跑出來的魔鬼。
血狼搬著臉,將手中AK47的槍口抵在士兵眉心處。冷聲道:“老子是誰,你就不用知道了。不過我卻知道我們向來是優對俘虜的,如果你現在投降並且配合我們的行動,我不會殺你,畢竟我還是一個善良的人。”
“嘔……”,在血狼話後,在身後的六名特戰隊員是在忍不住,將幾天前吃的東西一滴不剩的吐了出來。
雖然此時士兵有些聽不懂血狼的話,不過也大致能明白一些。望著此時正抵在自己眉心處冰冷的槍口。開口道:“好!我投降。只要你不殺我。”
“哈哈!這樣多好,告訴你我是好人的。現在你告訴我你們口中的那個少爺,在那個房間。”血狼說著,大笑的收回抵在士兵眉心的槍口。蹲下身對士兵問道。
士兵一愣,隨即望著再次變成一幅和藹表情的血狼顫聲道:“我不能告訴你們,少爺會殺了我的。”
“你他媽的玩老子啊!你不說我就讓你現在死,也不用他殺你了,老子幫他做了。”血狼猛然間站起身,再次將槍口指向士兵的眉心處,說話間,更是拉栓上膛,準備隨時扣動扳機。
“別……別……我告訴你們”士兵被血狼這突然的動作嚇的不清,甚至在倆‘腿’間已經流出了黃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