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走遠,彭山海和花韻才從假山後面走出來,在亭子裡,彭山海拿起那條手鍊,不知怎的,悄悄把它放在自己的衣襟裡,對花韻說道:“雖然她不是爲財而來,但也不能證明她沒有目的,我直覺她一定有什麼事瞞著我們,花韻,無事時你便盯著她,別讓她耍什麼花樣,等她的傷全好了,奶奶自會讓她離開。”
“恩,知道了小海哥。”花韻乖乖的答道。
天色已黑,彭家莊的所有人,全部通通倒下,不知中了什麼**,此時從牆上飛進來幾個黑衣人,爲首的便是那六王爺的隨身侍衛麻長鬆,身邊的人俯首說道:“頭兒,已經檢查過了,山莊裡所有人全都已昏迷。”
麻長鬆點點頭:“行動,所有玉片、玉盤、石頭,全都不能放過,誰也沒見過隕石護心片,且都帶回去再仔細分辨,切記要快,不要露出馬腳。”
“是!”隨即除了麻長鬆外所有人全部出動,分散到各個房間翻箱倒櫃。
林迴心剛剛犯困,便躺下睡了一覺,醒來後想出去找點吃的,可剛一進園子裡,就發現不對,每日此時園中隨從侍女還未歇息,熱熱鬧鬧,怎麼今天竟如此安靜,林迴心心中疑惑,悄聲走向前面的一排房間,忽然聽到有響動,隨即從房間裡鬼鬼祟祟出來一個黑衣人,黑衣人一見林迴心,似是驚訝怎還會有清醒的人。
林迴心也驚到了,大聲喊道:“是誰!鬼鬼祟祟的在幹什麼!”這一叫驚動了所有黑衣人,全部衝過來吧林迴心團團圍住,麻長鬆也飛身而來,上下審視林迴心,質問身邊的人:“你不是說都放倒了麼!怎麼還有一個。”
那人嚇得話都說不利落:“屬下實在不知!確實今日這裡所有的人都喝了井裡的水,而且屬下的**強度很大,按理說不該有漏網之魚。”
麻長鬆暫不追究,看向林迴心:“姑娘,在下只是想尋找一樣東西,只要姑娘不喊不叫,好好配合,在下一定不會傷害姑娘。”
“好放肆!難道你們不知道這是彭家莊麼!是誰給你們的膽子來這裡撒野?”林迴心一副不饒人不好惹的樣子,倒是把麻長鬆看笑了:“哦?看來姑娘是不肯配合了,在下可是憐香惜玉之人,面對這麼個水靈的姑娘,還真是不忍下手。”
林迴心略一思忖,便笑道:“看你也是個君子,我知道你要找什麼,你過來,我告訴你。”
麻長鬆雖有疑惑,卻也不信這小丫頭能把自己怎樣,便走近幾步,側耳細聽,林迴心慢慢靠近麻長鬆,一字未說,忽然從口中吐出一股煙氣,麻長鬆立時便雙眼模糊,看不清眼前事物,他頓時大怒,大喊把她拿下!
林迴心身邊的兩個黑衣人馬上上前,林迴心正要反抗,忽然彭山海從暗處竄出來,三下兩下便打退幾人,一把將林迴心拉在身後。
原來彭山海今日外出,一直不在家,適才回來才發現莊裡出了事情,躲在暗處將林迴心和麻長鬆的話聽得一清二楚,林迴心處處維護彭家莊,彭山海看在眼裡,十分震動,剛纔一見林迴心被俘,便按耐不住,跑去營救。
麻長鬆此時雙眼看不見東西,黑衣人沒了主心骨,一時不知下一步該怎麼辦,無奈只好終止行動,攙著麻長鬆狼狽逃去。
彭山海還想追出去,被林迴心叫住:“彭山海!別追了!救人要緊!”
叫來了幾個大夫,忙活了大半宿,總算所有人都清醒了,唯有老夫人還昏迷不醒,莊主和彭山海十分焦急,那大夫說道:“莊主,少莊主,其他人雖然中的**一樣,但勝在年輕體壯,所以吃了我的解藥便可清醒,老夫人年事已高,身體經不起這樣毒性較大的**,怕是不好啊。”
“什麼不好!不管什麼方法,一定給我救活!”彭一洪大聲吼道。那大夫嚇得一哆嗦:“是!是!我這就想辦法!”說著,便和其他幾個大夫湊到一起想辦法。
林迴心立在牀邊,擔心的看著老夫人,老夫人一直都像親奶奶一樣待自己,可千萬別有什麼事纔好,林迴心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心中有了一計。
深夜,人已散去,莊主還在隔壁和大夫們商討藥方,林迴心支走守夜的仙草,蹲在老夫人牀前,喃喃自語:“老夫人,你一定要好起來。”說罷,擡起一隻手,手指放在嘴邊,狠咬了自己一口,頓時流下鮮血來,林迴心的寶血,不止百毒不侵,還是萬能的解藥,此時,她正把那流著鮮血的手指送到老夫人嘴邊。
忽然手臂被一人抓住,回頭看去,是彭山海。
“你幹什麼!”彭山海微怒說道。
林迴心沒有解釋,只是認真的看著彭山海的眼睛:“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