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她雖然平日裡不愛看肥皂劇,但是多多少少還是被楊巧巧那個死丫頭給硬掐著看了幾場,所以她多多少少還是瞭解的。
對於面前這位笑的異常燦爛的女孩子她也不是不理解,女人的嫉妒心理是很可怕的。
只不過,她會比她還可怕。
“呵呵……沒事。”湘茜堪輕笑,雪白的小臉笑的誠懇,眼角微瞇,嘴角扯出一抹詭異的笑意:“啊!對不起啊!怎麼辦好呢。”
“啊!!!你是故意的!!!”
餐廳裡突然響起一聲尖叫,就見剛纔笑得燦爛的女生像潑婦似的揚起她的蘭花指指著湘茜堪,惡狠狠的瞪著她。
原來是湘茜堪一時“手滑”將即將進嘴的三明治不小心以完美的拋物線好死不死的仍到了那個得意洋洋女孩的洋裝上。
像這種愛漂亮的白富美,如果自己的身上出現(xiàn)了神馬噁心的污點都幾近讓她抓狂。
湘茜堪一臉驚訝的無辜狀,雙手捂臉,她杏眼眼睛眨巴眨巴身體極其配合的有些驚恐的往後退兩步。
“對……對不起……我……我立馬爲(wèi)你擦掉。”說著,她又愧疚的用她油膩膩的雙手胡亂揉搓她的裙子。
“該死,你給我住手。”那名女孩兒立即瞪大眼睛,狠狠的瞪著她,去搶湘茜堪手中的裙子。
哪知裙子卻被湘茜堪死死拽在手裡,女孩怎麼扯也扯不回來。
“給我放開。”
湘茜堪低頭的臉讓在場的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知道她在很認(rèn)真的擦拭著。
只是低頭的她的眼眸中卻是寒冷的刺骨,嘴角輕輕勾起,滿是嘲諷的瞪著那個女孩兒血紅的裙子,因爲(wèi)她的裙子是抹胸的,所以湘茜堪故意使勁兒的往下扯,讓她緊張起來。
她湘茜堪是女漢子,可不是軟腳蝦,想要欺負(fù)她,下輩子吧。
“放手,你快給我放手。”那名女孩兒氣憤的拍打著湘茜堪的手臂,此刻她已幾近癲狂。
衣服給湘茜堪扯落了一半露出半個球,明顯的聽見了周圍已經(jīng)有不少看熱鬧的男孩子吹起了口哨。
那名女孩兒一氣,險些哭了出來就連說話也帶了哭腔:“你聽見沒有?”
見她幾乎已經(jīng)被她逗哭,她才輕輕一笑,心中頓時爽了不少,不想她在這羣人的面前太過難堪,她聽話的“哦”了一聲,然後放手。
隨即便見眼前的人鶩的往後仰,便聽到女孩落地時伴隨著她的尖叫“啊——”響起。
湘茜堪朝著地上碎了一口,拍了拍手髒兮兮的手掌,不以爲(wèi)意的從餐桌上又拿了一塊三明治往嘴裡咬了一口。
走到女孩面前看著她狼狽的模樣噌噌道:“請記住,我湘茜堪可不是隨便任人欺負(fù)的,如果還不長記性,我不介意幫你們鬆鬆骨。”
她將“你們”兩個字咬的重重的,話是對著跌倒在地的女孩說的,警告卻是對著在場還想蠢蠢欲動的其他人說的。
在衆(zhòng)人詫異和憤恨的眼神中湘茜堪大口咀嚼著三明治,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餐廳。
王成原本站在門外,和昨天一樣微笑著等她出來,只是今天成叔的眼神中卻充滿了欣賞的意味。
湘茜堪和王成揮手後,一蹦一跳邁著歡快的腳步往教室走去,卻在一個拐腳路口看見一張紅彤彤的毛爺爺躺在無人的草地上。
湘茜堪一見錢心就如貓撓,癢癢的,擡眼望了望四下無人,也沒有攝像頭之類的東西。
頓時她便吹了一口起,搓了搓油膩的手,笑得皎潔,彎下腰去撿。
但是,她的手剛摸到毛爺爺?shù)拇蠹t痣,那張鈔票竟然神奇的長腿兒跑了。
“我去。”
湘茜堪不服氣的吐了一口吐沫,向前邁了一個步子,神色緊張,快速伸手去撿,這次還沒捱到毛爺爺一根汗毛它就又飄走了。
“我還不信你了。”湘茜堪整張小臉糾結(jié)在一起,面露兇色,誓要得到它。
草叢裡躲在一顆修剪過長的蔥鬱樹葉後面的龍景三,整個人爬在草叢中,手裡拉著一根細(xì)長的魚線,笑得肆無忌憚,差點沒岔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