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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軒大喜,只要有流云笑就不怕了,再難的毒他也能輕易化解。
兩位令人看著同樣驚艷的美男,一見面,便朝對方的胸膛之上狠狠一拳,這是他們之間特有的見面方式。
“三年不見,武功有所進步,不錯,值得表揚,這充分說明靖王爺美人在側,也不忘強身健體吶。”流云笑話里有話,實則是在說司徒軒是個柳下穗,要通過不斷煅煉身體才能和美人纏綿。
對于好友的調笑之言,司徒軒一笑而過,轉身看向流云笑身后之人,人群中,他一眼便看到刺傷蘇瑤的劉易天。
劉易天被他那黑如點墨般凌厲的眼光看得忙低下頭,生怕被他發現是自己刺傷了他的王妃,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
“流云兄,不知你身后的這些壯士是何人?”司徒軒裝瘋作傻一臉微笑的說
“這些人就是今日在長安街上刺傷你妃子的人,現在他們也是來給你送解藥的?!绷髟菩﹂_門見山道
吃過藥后,蘇瑤很快就醒了過來,眼前的一幕讓她差點又暈了過去,難道追風騎士如此沒用的沒有保護好他們,終究讓他們成為孤魂野鬼,現在來報復她來了?媽媽呀,人不可怕,鬼能嚇死人啊。
“對不起,對不起,各位英雄好漢,我不應該讓你們走的,我應該拼死拼活,拼了這條小命,冒著被你們誤會,被全天下百姓誤解的危險也要將你們留下,我應該把你們請進王府好生安置,這樣,你們也不會遇到壞蛋,更不會下地獄了,你們放心,我答應過你們,就一定會把事情辦好,我一定還你們全村人一個公道,為你們全村人報仇,你們安息的去吧,我會給你們多燒紙錢的?!碧K瑤一邊往墻角縮一邊捂著眼睛聲音
害怕的說
“哈哈,司徒軒,原來你家王妃也有害怕的一天呀,能將你司徒軒氣得沒脾氣的女子,我以為會有多么特別呢,如今看來也不過是個膽小鬼嘛!”流云笑聲音嘲笑的說
蘇瑤聽到有人笑她是‘膽小鬼’,她不樂意了,想她蘇瑤什么場面沒見過,作為一名人民特警,最重要一條便是膽識,這簡直就是對她人生的污辱。
“喂喂喂,那誰,你說誰‘膽小鬼’呢,說誰吶?說誰吶?誰膽小了,誰害怕了?”蘇瑤跳著從床上起來用手指著人群中的人佯裝生氣的說道“有本事你當著我的面再說一次?”
“……”搞得好像剛才那些話沒有當著她的面一樣似的。
一身月色長袍出現在蘇瑤面前,眼光向上移動,看到幾行瀟灑俊逸的字,“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乖乖,這丫追求自由的程度可比陶淵明還強烈啊,人家陶淵明也就是隨口那么一說,這家伙是寫在折扇上時刻提醒自己要自由不要愛情,要自由,不要生命?
一抬頭,看到一張讓蘇瑤呼吸困難的臉,丫,又是一美男,這古代是不是盛產美男?。?
“喂,你憑什么說我是‘膽小鬼’?你懂什么是藝術嗎?我剛才只不過是在演戲,演戲你懂嗎?就是你們常說的演雜耍,我看大家都緊繃著臉,故意犧牲自己演一場戲來供大家取樂,我這是無私奉獻,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你懂嗎?”蘇瑤說得字字珠嘰,鏗鏘有力,仿佛她真的有那么偉大似的。
聽著蘇瑤的話,每個人都掩嘴偷偷微笑,剛才那驚慌失措的模樣,即使再怎么會演也演不出那么逼真的樣子吧?
“哈哈,那靖王妃可真是本色演出啊,很敬業呢?!绷髟菩ψ旖俏⑽⒌荒ㄐθ莸?
還沒有意思到自己上當的蘇瑤豪氣云天的說:“那是,英雄兒女本色嘛!”
“確實是本色,就如某人天生是個‘膽小鬼’一樣?!?
“……”這貨今天是不是專門和我作對的?蘇瑤暗罵,死家伙,長得倒是人模狗樣,卻一點也不紳士,要是現代,丫我拿槍指著你的頭,嚇得你屁滾尿流。
“好了,你才剛醒,身體還沒有恢復好,還是好好躺在床上休息,我和流云兄還有要事相談,你有什么事情差人通知我一聲。”司徒軒溫柔的將蘇瑤扶到床上躺下,并細心的為她蓋好被子。
蘇瑤如同見了外星人一般瞪大著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那種溫情真的是為她嗎?他不是恨她入骨嗎?
待司徒軒走后,蘇瑤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梅香,府里發生了什么事情了嗎?司徒軒是不是被打擊的燒壞了腦袋了?”
梅香從鼻子里冷哼一聲埋怨道:“公主,我真不明白,這府里的女人已經夠多了,前院有個李夫人,后院有個許靜怡,現在倒好,東院又來了一個王爺的初戀情人慕容玉,而且這樽超級大佛還是您自己親自請來的,您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添堵嗎?公主你沒有看到,那個慕容玉一進府里,就招呼著下人將整個府里按照自己的意愿布置,好像她才是這王府的正窒一般,要多高傲就有多高傲,偏偏王爺不管也不問,任由她折騰,我看不用多久,她還想爬到公主頭上呢?!?
蘇瑤的眼中閃過一絲黯然,原來他是因為慕容玉的到來高興的燒壞了腦袋,可笑的是,自己還為他那一刻的溫柔而感動。
司徒軒與流云笑來到一間充滿書墨香味,布置雅致的書房之中,司徒軒道:“你這家伙什么時候到京都的?怎么到現在才來找我?你知不知道這一別整整是三年,你可真夠狠心的,我們可以結拜兄弟,你怎么可以一走就是三年,連一點音訊都不給我,太不夠兄弟了。”
司徒軒走在前面一邊說一邊按下書架上的一個黑色的小點,整個書架移動開來,里面的石墻突然打開一道門,“進去吧!”
兩人走進那間密室之中,這里的密室和太子司徒墨那里的景象截然不同,司徒墨是萬里冰封,用寒冷來冷卻自己的意志,煅煉自己的體能,而這些,到處充滿了花香,各種各樣奇異的花草,在這個永遠見不到太陽光的密室里茁壯成長。
司徒軒說了一大堆感到背后有一道灼灼目光始終盯著自己,轉過身看著流云笑的眼,每當流云笑用這樣的眼神盯著他時,他都有些害怕,“怎么?你也懷疑楊峰那全村的命案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