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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浩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蘇瑤,一顆心抑制不住的興奮,喜悅,難怪他會第一眼就覺得她好熟悉,難怪他會和四個小家伙有種血濃于水的錯覺,原來,他們根本就是一家人呀。
不行,他絕不能讓蘇瑤被別人帶走,這么多年,蘇瑤一人帶著四個孩子,其中的艱辛可想而知,現在居然用女人來換取國家的平安,那豈不是太讓人心寒,太怡笑大方了嗎?
司徒浩剛要上前,卻一把被司徒羽拉得死死的。
“九弟,此時不可輕舉易動,楚國,金國兵臨城下,我們暫時還要聽司徒墨的,蘇瑤不會有事情的。”司徒羽淡淡道,一顆心忍不住的狂跳,親耳聽到心中的迷團終于解開,他沒有想到,這個迷團來得這么快,又來得這么突然,而,得知迷團解開時,卻又無法相救,這讓司徒羽很挫敗。
城門下,一大片黑壓壓的人,蘇瑤站在高高的城門上,一襲大紅衣裳,格外搶眼。
此刻,蘇瑤心中五味雜陳,她累了,她倦了,她想逃離這個惱人的世界,這個人人帶著面具,自私自利的想要達到某種目的,把所有的感情都踩在腳下,踐踏,浪費,而她,蘇瑤,卻不懂得游戲規則,深陷其中,以至于現在全身是傷,滿心傷疤。
“女兒,我的女兒。”金國老皇帝蘇茂名滿臉蒼桑的喊道
蘇瑤望著城門下一個身穿盔甲,胡子花白,滿臉慈祥的老人,心中苦澀難言,這個人就是自己這身體主人的父王。他看起來是那樣的溫暖,這個身體的主人還真是幸福。
“父王!”蘇瑤顫抖著聲音喊道,在喊聲的那一刻,她覺得溫暖極了,她現在就是真正的蘇瑤,她們兩個已經合二而一。
金國皇聽到這一聲久違的叫聲老淚縱橫,他的女兒,終于長大了。
“媽咪,媽咪,這是怎么回事?下面怎么會有那么多的人馬?”蘇佳吉問道
“對呀,媽咪,你為什么向底下的人叫父王?媽咪你是公主嗎?”蘇紫晴疑惑道
望著四個孩子,蘇瑤淚流滿面,“孩子,我們和外公回家吧。”
望著蘇瑤隨侍衛離開,司徒軒的眼中充滿疼痛,他的視線不自覺的看向司徒哲,看到司徒哲眼中深深的疼惜和緊張。
“我的好女兒,你終于回來了。”蘇茂名老淚縱橫的抱著自己的女兒。
“父王,你還認得我?”蘇瑤驚訝,她的容貌和以前的大不相同,可以說是一點邊也沾不上,為什么金國皇帝看著她沒有一點驚訝?
“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你都是我的女兒,這是父女天性,血濃于水,永遠也改變不了的事實,這事說來話長,以后我會和你仔細解釋一番,這四個可愛的小家伙是不是我的外孫和外孫女?”蘇茂名看著四個可愛的小家伙滿臉興奮的說道
蘇瑤微微一笑,拉過四個小家伙道:“快叫外公。”
四個小家伙雖然很意外,但還是很乖巧的叫道:“外公好。”
蘇茂名哈哈大笑,“好好好。我們回家,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說。”盼了這么多年,他終于可以享受撫孫弄兒的天倫之樂了。
司徒浩望著蘇瑤和一群大隊人馬離開,抓著司徒軒的衣領怒道:“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樣做?這些年,你眼睜睜看著我為你東奔西跑,還差點失去了性命,你卻安心的繼續當你的縮頭烏龜,現在,你的女人,你的女人被別人帶走了,你為什么不去追?”
司徒軒淡淡道:“你覺得我現在還有什么資格留下她嗎?我傷了她那么深,我不配再擁有她。”他以為只要自己死了,蘇瑤就會忘記那些他給她的傷痛,卻萬萬沒有想到,那些傷痛,是他親手種給她的。
讓她獨自一個面對生兒育女的艱難,讓她獨自一人辛苦的撫養孩子,他,根本就不配做一個父親,他根本就不配與蘇瑤相認,告訴她,他知道她是他的妻子,告訴四個小家伙,他是他們的爹爹。
“雖然你傷了她,可是,我在她的眼中看到她依然愛著你,從她的眼睛里,我可以讀懂,她依然念著你。”
司徒軒轉身對著司徒羽道:“四弟,你比我更適合她,我知道,這么多年,你一直在默默的守護她,我也知道你們之間有過許多難忘的生死經歷,我更知道,在你的書房里,掛得滿滿的全是她的音容笑貌,以前你顧及她的身份,從來不敢把關懷和愛意表露半分,現在她自由了,你要勇敢的追求屬于你的心動女孩,給她一生的幸福。”司徒軒在說這話的時候,心疼得無法呼吸,但還依然是面帶著微笑,沒有人知道,那種把心愛的人推到別人身邊的痛苦,只有真愛過的人,才能體會。
司徒羽像個被人猜中心事的孩子,臉上一片緋紅,低著頭不敢看司徒軒的眼睛。
“現在,是我們兄弟暫時拋開一切雜念,坐下來好好把酒言歡,暢談一翻的時候了,我已經備好了酒菜,我的好兄弟們,快請吧。”司徒墨說著轉身向前走。
司徒軒等人相視一看,不明白司徒墨的意思,都跟在司徒墨的身后,一行人各懷心事的向前走。
半年后
“娘親,快看,這是我今天和師傅學的字畫,好不好看?”蘇佳祥手拿一幅龍飛鳳舞,瀟灑勁逸的正楷放在蘇瑤的面前興奮的說
“娘親,你看我和繡娘學的刺繡,今天繡娘夸我了,說我刺繡的天份極高,這牡丹富貴花開被我繡的跟真的一模一樣,是不是很漂亮。”蘇紫涵趴在蘇瑤的腿邊奶聲奶氣道
“媽咪,看那些多無聊,讓晴晴為你撫琴解悶可好?”蘇紫晴不容蘇瑤表態就命人將琴擺好,有模有樣的彈奏起來。
“光聽琴聲沒有蕭配合多無趣!”蘇佳祥說著把別在身后的蕭拿出放在嘴邊附喝琴聲,兩種樂器相融,立刻產生一種清洌,悠揚,悅耳的聲音,令人心曠神怡。
蘇瑤一臉微笑的望著眼前溫暖和諧的一幕,內心充滿感恩,四個孩子各有所長,天膩極高,每每一樣東西學上幾日便能熟記于心。
而且,個個都很懂事,每天一做完功課后,就來到蘇瑤面前逗她開心。
蘇瑤對自己在夢中的那個選擇無怨無悔,日子,細水長流,生活美好幸福。
這大概就是生命的最高境界了吧!蘇瑤常想。
“公主,公主,有人來提親啦!”丫環小如一臉興奮的說道(丫的,蘇瑤,你居然把你的丫環叫小如!某雨抓狂。瑤:被你整得這么慘,還不得在結束的時候讓你嘗嘗被虐的滋味。某雨掩面淚奔,好吧,讓你虐一會吧,反正你也得瑟不了多久!)
“太好啦,太好啦,我們終于有爸爸了。”四個小家伙立刻停下手中的動作興奮的說
蘇瑤昵著眼睛瞪了一眼四個小家伙,轉而對小如淡淡道:“不是已經和宇文陽說清楚了嗎?讓他不要再白費力氣,我是不會嫁給他的。”
“公主,這次不是宇文皇帝。”小如此刻的表情已經不能用興奮來形容了,一想到那么多的美男,她就凌亂了,就花癡了。
“哦,那還會有誰?”蘇瑤不禁有些不解的問
“公主,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你跟奴婢走一趟,親眼去看一下便知道啦。”小如說著拉起蘇瑤向殿外走去。
在小如的催促下,一行人懷著好奇的心情來到城墻之上。
“父王!”
蘇茂名聽到女兒的聲音趕緊對底下使個眼色,疾言厲色的怒吼:“就你,還想娶我女兒,你下輩子吧,這輩子我是不可能把女兒嫁給你的,你快回去,不要在這兒浪費彼此的時間。”
這是半年來蘇瑤第一次見到她這個所謂的父母生如此之大的氣,不禁更加疑惑的加快了腳步。
“父王,什么事情讓你發這么大的火,你平時都不發火的!”蘇瑤走到蘇茂名跟前雙手拉著他的胳膊搖晃著道
忽爾,她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目光向城門下望去,只見司徒軒正露著胸膛披荊的跪在城門前。
蘇瑤的心一怔,他這是干什么?現在可是初春,天氣那么冷,他居然不穿上衣,會凍死的。
蘇瑤滿心的擔心,半年來,她雖然極力讓自己冷靜,控制自己的情感,可是,她卻發現,雖然著時間的隨移,她,越來越多的是思念。
思念他的好,思念他的壞,就連他發怒耍狠,回憶起來也是一種甜蜜。
“蘇瑤!請你原諒我,好嗎?跟我回家吧!”司徒軒嘶啞的聲音,讓蘇瑤瞬間有種想要落淚的沖動。
那一句‘跟我回家吧’深深撞擊著她的心,讓她久久無法平復,只是,他們之間發生了那么多事情,她,曾經被復仇蒙蔽了雙眼,害那么多人陷入水深火熱的境地。
她,還配擁有幸福嗎?
“蘇瑤,我們大家都來接你回家啦!”
說話間,從后面的幾頂轎子里,出來幾對如花美眷,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壁人。
司徒墨和柳雪薇抱著一個用黃色錦被,上面繡著明艷飛舞的鳳,呵呵,應該是一個小公主,柳雪薇一臉微笑的望著蘇瑤,司徒墨則一臉寵溺的望著她們母女。
司徒浩和蔡曉倩抱著一個襁袍里的孩子,算一算時間應該是剛出生個把月吧,蔡曉倩臉上綻放的笑容是為人母,為人妻的幸福光芒。
視線輕移,蘇瑤大吃一驚,李菲兒她居然和司徒逸執手相握,李菲兒的肚子明顯微微隆起,一臉含羞而又癡迷的望著司徒逸,司徒逸則用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肚子,附在她耳邊不知道說了什么?把李菲兒逗得呵呵直笑。
難怪,以前總覺得李菲兒有心事,還故意不讓司徒軒進她的房間,原來,她心已另有所屬,只是,她為什么在喜歡司徒逸的同時,卻又嫁給了司徒軒呢?蘇瑤不想去揭開這個迷,她愿意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司徒羽,看到他身邊的人時,蘇瑤更是不敢相信,嘴巴張得大大的,那人,那人分明就是自己沒有變身前的樣子,就連那顆痣也是一樣的,只是,自己那顆是守宮砂。
天吶,世界上怎么會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難道……蘇瑤沒有敢再往下想。
愛她的人中,她辜負最多的大概就只有司徒羽,他是那樣的保護著她,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
司徒哲,目光恢復了以前的流里流氣,一雙桃花眼綻放著別樣光芒。
蘇瑤微微一笑,半年來,他們的生活居然如此豐富多彩,發生了這么多翻地覆地的變化,如果,自己有幸參與,一定會非常的快樂,因為他們這幾對,緣份,真的真的是來得太不容易了。
“蘇瑤,我們一家人都來接你,請你跟我們回家吧,你不知道,沒有你的家庭,我們真的很孤單,快點回家,讓四個小家伙來照顧他們的弟弟妹妹,孩子們說他們很想念哥哥姐姐。”柳雪薇大聲對著站在城墻之內的蘇瑤喊道
“跟我們回家吧!讓我們永遠幸福下去。”眾人一起大聲喊道
四個小家伙聽到這里,頓時興奮的難以控制自己,一個個讓身邊的太監把自己抱起來向下看。
“爸爸,爸爸,我們好想你!”四個小家伙同時喊道,眼淚順著小臉流下來。
蘇瑤看了一眼身邊的四個孩子,風中她凌亂了……
丫的,你四個未免也太愛演了吧?知道誰是你爸嗎?
“你們快走吧,我女兒是不可能跟你們回去吧,再不走,別怪我不客氣了,你們也太大膽子了,居然不帶一兵一卒,也敢來我大金國的地盤,你就不怕我趁機把你們全部殺掉,然后,并吞你們的國家嗎?”蘇茂名冷冷道
蘇瑤看了一眼盛怒的蘇茂名,你會不會說得太嚴重了?這萬一,你把人給嚇跑了,怎么辦?
“蘇瑤!”司徒軒動情的說:“之所以現在才來接你,是想等你心情平復好了,我們也把該解決的事情解決了,然后再來接你,這樣你比較能安心,可以清楚感受到我的真心,這半年來,我每天都在為以前所犯下的錯誤贖罪,我向佛祖懺悔,讓他們再賜與我們一段塵緣,讓我們一家六口人幸福的在一起,瑤兒,你愿意給我這一次機會嗎?”
蘇瑤眼含熱淚,天知道她有多么渴望一家人在一起的幸福生活,天知道她有多么害怕一個人漆黑孤獨的夜晚。
可是,一想到她與司徒軒相處的那些日子,她又害怕了,真的可以永遠幸福嗎?她們之間還有幸福嗎?
蘇瑤低頭不語,四個小家伙見狀,從太監身上下來,抓著蘇瑤的手哭道:“媽咪,跟爸爸回家吧,我們想有個完整的家,我們不想和爸爸分開。”
蘇瑤聽著孩子們的話,眼淚流得更加兇猛了,是開心還是心酸,苦苦等了那么多年,愛過,恨過,痛過,傷過,怨過,念過。
到頭來,仍然還只是凡塵中的一粒沙塵,塵歸塵,土歸圭。
蘇茂名見狀,怒吼一聲,“來人,給我把跪在地上的不知所謂的男人給我狠狠打一頓。”
頓時,城門大開,出來幾個侍衛兵把司徒軒圍了起來。
“如果打我一頓,可以讓你開心一點,好受一點,我寧愿承受,就算是失去生命,我也要站在這里守護你,等著你,直到你愿意跟我回家。”司徒軒望著蘇瑤目光如水般溫柔的說
蘇瑤眼淚再次嘩啦啦的流了下來。
“公主,這么好的男人,你就別再猶豫了,你難道真想讓皇上下旨打死他呀?”小如在一旁生氣的說,(丫的,蘇瑤,司徒軒那樣深情的男人,你丫的居然不珍惜,還想看著我的司徒軒被暴打。某雨怒吼。蘇瑤:你丫的,當我是死的啊,是誰故意拖延劇情不讓我們一家人團聚,丫的,你現在是不是找抽? 某雨再次掩面痛哭,這女人太兇猛啦,司徒軒,你好自為之吧。)
蘇茂名見蘇瑤沒有反應,大喊:“都愣著干什么?還不給我趕緊打,給我狠狠的打,都別給我手下留情。”
接著,下面一陣霹靂啪啦,各種棍棒,拳腳相交向司徒軒打去,司徒軒一直保持著那種姿勢沒有動一點,就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只是,那身上越來越多的紅腫印告訴蘇瑤,他受傷了。
“爸爸,爸爸!我們和你一起挨打,我們和你一起等媽媽回家。”
四個小家伙不知道什么時候跑到了城墻下,來到了司徒軒的身邊,四個小家伙一起把司徒軒圍了起來。
蘇佳吉抱著司徒軒的后背,“爸爸,我來保護你,不會讓他們傷害你。”
另外三個見狀,也都趴在司徒軒身上可以趴的地方,聲音哽咽的說:“爸爸,我們好想你。”
“蘇瑤,即使你見怎么恨司徒軒,你并不能掩埋你還愛著司徒軒的事實,既然心中有愛,為什么要違背自己的心呢?跟著感覺走不好嗎?”李菲兒開口說道
“是啊,蘇瑤姐,當初,是你告訴我,要珍惜,要相信自己,為什么到了你自己身上,你又這樣猶豫不決呢?只要你放開自己,我相信你一定會比我們任何人都幸福的。”蔡曉倩抱著睡得安祥的孩子讓蘇瑤看,“你看看,我們的孩子是不是特別可愛,如果當初沒有你的犧牲,他也不會來到這個世界,以后我一定要告訴他,讓他對你就像對待我這個親娘一樣,因為,沒有你,就沒有他。”
“蘇瑤,當初為了能讓你和司徒墨在一起,我用了很多錯誤的方法,現在,我才明白,真正有緣的兩個人,是怎么也拆不散,打不走的,你和司徒軒,經歷了那么多,依然深愛著彼此,你們之所以會分開,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造成的,希望你可以原諒我。”柳雪薇說著跪在地上。
“三嫂,我可以這么叫你一聲‘三嫂’嗎?”紅影柔聲道
蘇瑤疑惑的看著這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你是?”
“你還記得有一次你女扮男裝去的那一家青樓嗎?”紅影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春滿樓?”蘇瑤疑惑的說,她當然記得,那可是記憶猶新,她和梅香親眼目睹一場活色生香的驚艷場面,差點害得兩兄弟打了起來,那么驚心動魄的經歷,怎么可能會忘記呢?
“我就是那天……的紅影!”當著眾人的面,紅影不好意思的說
“啊!你是紅影,你丫的在騙我吧,紅影和你長得相差十萬八千里啦。”蘇瑤雖然不記得紅影的面容,但依稀記得當時見到她時的驚艷。
“這話說來話長,我只知道我愛司徒羽,所以,我要想吸引他的目光,只有變成他喜歡的那個人,從第一眼見到你們,我就知道,司徒羽他深愛著你,只是,愛你在心口難開,后來,我被鬼面嬌娃抓去,她不但沒有殺我,還說可以圓我一個夢想,并且和我打睹,如果我贏了,就讓我追求我的幸福,結果,我贏了,連同這個男人,我也贏了過來,蘇瑤,我希望你能回家,不管是以什么身份,最重要的是,人生在世短短幾十年,實在經不住我們去浪費,只要你愛那個人,即使你變得不是你自己,又能改變什么呢?最重要的是,你愛的人也愛著你。”紅影望著司徒羽深情的說
司徒羽微微一笑,“我愛你,不是因為你有一張別人的臉,而是,我真的被你征服了,如果可以,我還是希望你恢復本來面貌。”
紅影眼中含著熱淚,輕柔的說:“真的嗎?你真的愛上我的人了?”
“是的,從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唯一。”司徒羽輕輕的說
“媽咪,你就跟爸爸回家吧,你看,爸爸都冷的打哆嗦了,身上的傷也好痛,你就原諒他這一次吧。”蘇佳吉像個大人一樣的說道
蘇瑤眼含熱淚看著眼前的一幕,目光與司徒軒的目光相撞,一顆心立刻如觸電般悸動。
讓她很難再搖頭,噙著幸福的淚花,她重重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