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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是什麼人?”青城道人滿臉的鄙夷,看著被擒住的凌勇對姚俊仁問道。
剛纔兩個人拜師收徒的戲碼演的剛剛好,門外就有守衛(wèi)稟告有人在監(jiān)視府上的一舉一動,結果青城道人親自出馬,凌勇哪還有不被擒住的道理,如果不是姚俊仁阻攔,現(xiàn)在凌勇怕是已經(jīng)屍骨無存了。
“回師父,他是蠻王府的三王子?!币∪嗜鐚嵔淮?,眼下的師父稱呼可謂是手到擒來,一點違和感也沒有。
聽此,青城道人眉頭皺了皺,似乎明白了姚俊仁的某些小想法,但也並不覺得什麼,如果連套牢姚俊仁的本事都沒有,他真覺得自己是老糊塗了,所以他絲毫不在乎姚俊仁跟他玩什麼貓膩,強大難免會讓人過分自信,誰讓青城道人有這個驕傲的資本。
“好吧,我不管他是誰,就交給你來處理吧,現(xiàn)在爲師還有事情要去做,就先離開你這府上了,有些事,咱們稍後再做打算?!?
青城道人決定告辭,畢竟散修們思考的時間已經(jīng)開始了倒計時,他必須兩頭光顧,決不能在姚俊仁這一棵樹上吊死。
看著青城道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姚俊仁只能恭送對方了。
“恭送師父!”
來到房間外送別青城道人,回到房間裡,面對嘴角已經(jīng)被捂得嚴嚴實實的凌勇正怒目看著他,姚俊仁不屑的嘴角一斜。
“好好照顧三王子,把他關在密室裡吧,沒有我的吩咐決不能讓他出來,知道嗎?”姚俊仁厲聲對府中守衛(wèi)命令道。
這些守衛(wèi)都是親信,他相信他們不會走漏風聲,而凌勇的送上門無外乎讓姚俊仁尋到了另一個出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心的不得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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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風直接來了姚俊仁府上,這一路來他已經(jīng)做好了應對的準備,可害怕凌素素和凌沖壞事,就把他們打發(fā)的留在蠻王府了。
等冷風來了之後,姚俊仁正在府中院子裡修煉,這裡就跟什麼也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凌勇在就被帶到府中密室嚴加看管了。
對於冷風的到來姚俊仁早有所料,只是沒有意識到一切來得這麼快。
“參見蠻王?!币灰姷嚼滹L的出現(xiàn),姚俊仁就立刻收功,恭恭敬敬的打了招呼。
隨之,姚俊仁道:“不知蠻王親自光臨寒舍有何貴幹???”
冷風強顏歡笑道:“呵呵……這幾日在府上待的快要發(fā)黴了,也就想著出來走走,剛好路過你府上,我就進來了,哪有什麼貴幹,如果非要有,姚長老就當我是來嘮家常的吧?!?
嘮家常?姚俊仁眼珠子滴溜一轉(zhuǎn),就明白冷風的用意了。
此刻,兩個人的對話就顯得似有似無了,這完全就是一番若有若無的心理戰(zhàn),根本分不出誰勝誰負,能有什麼感觸,那就要靠他們自行理解了。
……
和姚俊仁在言語上大戰(zhàn)八百個回合之後,趁著夜色,冷風回了蠻王府。
“夫君,怎麼這麼久纔回來?有三哥的消息了嗎?”一見冷風回來,凌素素就忍不住激動了。
凌衝也是一臉的關切,他真希望冷風已經(jīng)有了凌勇的消息。
冷風搖搖頭,但緊接著安撫道:“雖然沒有三哥的消息,但你們先別擔心,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三哥現(xiàn)在就在姚俊仁府上,應該是被他給偷偷關起來了,姚俊仁斷然不敢傷害三哥的。”
聽到這樣的回答,凌衝喃喃道:“什麼叫沒猜錯的話?那要是萬一猜錯了那?阿勇不會有生命危險吧?或者說他已經(jīng)被迫害了?”
凌衝真是不敢想下去了,露胳膊網(wǎng)袖子氣憤道:“我不管了,不管阿勇是不是在姚俊仁的府中,我現(xiàn)在就帶人去徹查一番,爲了阿勇的安全起見,絕對不能靠猜測來定奪……”
“不行,你不能去。二哥,你這樣去了,可就讓我的計劃全部被打亂了。”冷風制止道。
“什麼計劃?什麼計劃能有阿勇的安全重要?”凌衝反駁道。
“什麼計劃我還不能說,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二哥,你要是去了,三哥纔會更加的不安全,你找不到他的,那樣你就打草驚蛇了,到時候三哥的安全可就沒有保證了,萬一姚俊仁狗急跳牆,你會直接導致……那後果不堪設想?!?
冷風說這些可不是嚇唬凌衝,他是心有所想的,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他也不會拿凌勇的生命冒險,就憑和姚俊仁那言語間大戰(zhàn)的八百回合,他完全可以篤定自己的猜想。
而又在姚俊仁府中感受到了那麼一股強大的散修力量,他不得不讓自己的計劃順利起來,絕對不能提前打亂整個佈局,否則,散修們的危害要是除掉不了,這次必然有折戟的風險。
路已經(jīng)走到了這一步,冒點險總歸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