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字樓已經(jīng)被大批警察包圍,兩具冷凍的屍體也被擡了出來。
程一飛擦了指紋又刪了監(jiān)控,並且讓人匿名舉報了許家財,說他炸燬了地鐵才畏罪自殺,剩下的交給警察去查就行了。
午夜!亢奮的信女們根本無心睡眠。
聚在一個小富婆的閒置別墅,叫了幾大桌的宵夜吃吃喝喝,各種情趣套裝也讓人送來了,隨時等候她們的大人翻牌子。
“主人!爲什麼要找我老公,他在外地封閉學習啊……”
常老師很困惑的跟隨程一飛,走在小區(qū)內(nèi)的花園小道之中,除了形影不離的閆子萱以外,還有提供別墅的小富婆領路。
“呵呵~常侍女!我託關係問過了,醫(yī)學會議根本不存在……”
小富婆挽住了程一飛,說道: “你老公租的房子才幾塊錢電費,說明他根本沒住在裡面,但保安卻說他經(jīng)常回來,我就找物業(yè)調(diào)取了監(jiān)控,他居然在隔壁樓買了房子!”
“什麼?他哪來的錢買房子,爲什麼要瞞著我……”
常老師大驚失色的望著對方,可程一飛卻做了個收聲手勢,來到一棟六層的花園洋房前。
“大人!一樓沒人,負一層有暗門……”
王理事從樹林裡冒了出來,低聲道: “姓錢的鐵定有問題,裡外裝了六七個攝像頭,我們已經(jīng)斷了網(wǎng)線和電線,路口也派了幾個兄弟把守,只要他敢回來就直接幹!”
“那幫傢伙有炸彈,連到屋裡的線都剪了……”
程一飛徑直走進了洋樓後院,點亮手機進入黑洞洞的客廳,領著三個女人來到了地下室。“大人!電子鎖打不開,要強行破門嗎……”
三個小夥在下面舉著應急燈,只看寬大的地下室裝修典雅,而最深處有一副巨型抽象畫,挪到邊上露出了一扇裝甲門。
“哈~”
程一飛很戲謔的看向常老師,說道: “這種門我見過,在徐瑞麗她老公的賭場金庫,沒想到你老公也有同款門!”
“主人!到底發(fā)生什麼事了,告訴我行麼……”
常老師哆哆嗦嗦的走了下來,程一飛點上煙坐到了沙發(fā)上,小富婆立即跪上去給他揉肩。“常老師!你藏的挺深啊,敢跟老子撒謊……”
程一飛掏出疊照片甩在地上,等常老師驚疑的跑過去一看,頓時雙腿一軟癱跪在了地上。
十幾張照片都她的偷情照,還分別出現(xiàn)了大小兩個姦夫。
一個是滿臉青澀的男學生,坐在高檔獨立的琴房中,可大腿上卻坐著鋼琴女老師,還穿著甜美白絲和百褶短裙。
常老師閉著眼一手彈鋼琴,一手勾著男生的脖子深情接吻。
看得出她很主動也很享受,完全是一副老鷹吃小雞的狀態(tài),欲拒還迎的眼神簡直奪人心魄。
第二個姦夫始終沒露臉,不過身體可以看出是成年壯男。
可常老師在他手裡就反轉(zhuǎn)了,一副被徹底馴服的順從模樣,還跟許家財?shù)乃拦砝掀乓粯樱袂槊詠y的讓人套上了狗鏈。
“嘖嘖~真是人不可貌相呀,小男生你都搞哇……”
小富婆伸著頭鄙夷道: “怪不得主人叫的那麼熟練,原來早就讓人馴成一條狗啦,我也猜到你老公咋回事了,肯定看到你的賤樣受了刺激,加入老許他門的團伙了!”
“常嵐!你早就知道了吧……”
程一飛冷聲質(zhì)問道: “邱紅芮的姦夫不是你老公,而是給你倆套上狗繩的男人,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常老師目流滿面的哭道:“照片上是……同一個人!”
“什麼?”
閆子萱一把抄起了照片,吃驚道: “這照片是什麼時候拍的,難道是這小男生長大了嗎?”“九年前!我二十四,他虛十八,沒發(fā)生關係……”
常老師哽咽道: “第二年在我結(jié)婚前夕,他從外地來找我要成年禮,我腦子—熱就……穿上了婚紗,在婚牀上跟他發(fā)生了關係,我是他的第一次,他是我的第二個!”
“你真可以啊,結(jié)婚前跟人亂搞……”
程一飛震驚道:“怪不得他的獵物都是人妻,居然是你引他走上了邪路,這小子在什麼地方?”“不知道!婚後我就跟他分了,再見是三年前……”
常老師哭訴道: “我被他一抱就軟了,可沒想到他有變態(tài)嗜好,不順從他就打我威脅我,期間他又傍上了邱紅芮,跟老許他老婆在偷情,讓她懷上孩子才離開我!”
“哼~種因得果!這就是你放縱的代價……”
程一飛起身說道: “你去輸密碼開門吧,要是輸錯兩次就別動了,證明你老公在防著你!”“我肯定猜不出,他的城府太深了……”
常老師哭哭啼啼的走向暗門,但不出所料的輸入密碼錯誤,而她猶豫了好久纔再次輸入。“叮鈴~~”
裝甲門成功的打開了一條縫,可常老師卻一屁股摔坐在地,雙手捂住臉撕心裂肺的大哭。程一飛詫異道: “怎麼回事,不會是你們的結(jié)婚紀念日吧?”
“我們的孩子,第一次流產(chǎn)的日子……”
常老師抽著自己的臉哭道: “我不該在懷孕的時候出軌,那個死變態(tài)故意把我搞流產(chǎn),逼我重新懷上他的孩子,我老公還高興了好久,我太內(nèi)疚就把孩子打掉了!”
“靠!我要是你老公的話,早把你宰了……”
程一飛不忍直視的上前開門,誰知裡面就跟小藝術館一樣,四面牆上都是人體藝術相框,並且通通掛著一臺平板電腦。
“這什麼品味啊,連鄉(xiāng)下老大媽都拍……”
程一飛滿臉怪異的走了進去,四面牆掛了二十多副大相片,女性從十幾歲橫跨到六十多,還都是在同樣的房間擺造型。
“咦?怎麼還有個老新娘啊……”
閆子萱也背起手來回的觀察,忽然停在一個婚紗熟女面前,戳了戳掛在下方的平板電腦。
“嘻嘻~這是汪汪第一次穿婚紗呢,謝謝主人……”
平板突然播放了熟女的視頻,此時才發(fā)現(xiàn)她挺著個大孕肚,套著潔白又暴露的低胸婚紗,側(cè)躺在牀上嫵媚的撩動裙襬:
“唰~”
屏幕上突然蹦出一段文字,居然是對方的一串資料——
李素琴:48歲,丁源之母,育有三女兩子,身材中等,下賤無底線,喜愛被侮辱。
“嗯?這不是死變態(tài)的風格嗎……”
程一飛連忙點開旁邊的平板,沒想到又是一個小少婦新娘,肚子大的已經(jīng)快要生出來了,還穿著婚紗艱難的搔首弄姿,
可她的備註居然是——丁源大姐,頭胎已祭。“我靠!她們是一家子……”
程一飛連續(xù)點開了幾臺平板,不是丁源的小姨就是他妹妹,甚至有在奶孩子的丁源弟妹,幾個老大媽就更是他的長輩。
“嗚~這是我老公的報復,他在報復丁源……”
常老師泣不成聲的走了進來,哽咽道: “視頻是我們的婚房,我跟丁源第一次出軌的地方,她們穿的婚紗……也是我的,我該死,太該死了,我害了我最愛的人啊!”
“大人!這裡還有個拉門哎……”
小富婆忽然拉開了正面牆壁,居然又露出了一個小隔間來,但裡面的東西卻讓她一聲尖叫。隔間中立著一臺玻璃冰櫃,裡面凍著一個赤條條的男人。
“啊~~丁源!他是丁源……”
常老師也尖叫著一屁股坐地,雙目緊閉的丁源早就梆硬了,可他死前竟然被閹成了太監(jiān),並且傷痕累累的套著條狗鏈。
“飛哥!釀酒師,她老公就是釀酒師……”
閆子萱驚駭欲絕的又叫又蹦,隔間中除了冰棺還有假人模特,正穿著釀酒師的黑斗篷和白麪具。“這下就說得通了,她老公不僅是釀酒師,還是傀儡師……”
程一飛沉聲道:“常嵐!操控惡靈的人就是你老公,他在分壇的地位也遠高於老許,你惡鬼纏身又獻祭孩子等等,恐怕都是他一手操縱的,他想把你煉成行屍走肉!”
常嵐驚恐道: “什麼,他……他也神教的人?”
“炸地鐵的也是他們,你老公藏的比你更深……”
程一飛走到冰棺前左右看了看,冰棺的正中間也貼著一臺平板,可一點開卻出現(xiàn)了常嵐的視頻。“錢夫人!你三天兩頭的勾引老子,想你爹死你身上啊……”
一個油膩的大胖子躺在被窩裡,居然就是常嵐家裡的夫妻大牀,而常嵐嬌小的蜷縮在他的懷中。
“爹!不要叫我錢夫人,我不喜歡在牀上提他……”
常嵐嫣紅的皮膚上佈滿了汗珠,吻著胖臉嫵媚道: “女兒伺候你還不開心呀,你應該叫我許夫人,你纔是我唯一的老公,永遠的爸爸,留下來過夜吧,老婆再伺候你一宿!”
“垃圾吧倒!你肚裡的惡鬼吃人的……”
許家財掀開被子下了牀,說道: “你想安撫惡鬼就得找男人,吸了男人精氣它就不鬧了,但你別再找我朋友了,他們幾個都快被你吸乾了,有一個都送進醫(yī)院了!”
“呵~他們?nèi)滩蛔≌椅遥矣惺颤N辦法……”
常嵐下牀跪地幫他穿衣,撒嬌道: “老公!你再幫我找?guī)讉€人嘛,但不能壞了我的名聲,我戴上眼罩假裝跟你親熱,等那些倒黴鬼被吸乾,家產(chǎn)和小寡婦都是你的!”
此話一出!
觀看的程一飛等人都震驚了,視頻內(nèi)外的常嵐竟判若兩人,而常嵐也滿臉煞白的蹦了起來。視頻明顯是去年拍攝的,許家財?shù)难記]壞也挺強壯。
可許家財又接著問了一句: “男人多的是,但你找的小白臉靠譜嗎,能不能讓我家黃臉婆淨身出戶?”“呵~你家那個偷人精呀,快給我家小帥哥下患啦……”
常嵐蔑笑道: “丁源少男時期就讓我睡了,這些年都歷練成婦女殺手了,不出半年就能把你老婆訓成狗,但我勸你帶兒子去做個親子鑑定,人家都說長的不像你!”
“少在這挑撥離間,老子再娶也輪不到你……”
許家財沒好氣的推開她,鄙視道:“你這娘們真狠毒,爲了你這一身漂亮的皮襄,七個月的胎兒你也肯獻祭,還騙你老公說意外流產(chǎn),獻祭了孩子就不能生育了!”
“切~我討厭孩子,只要能讓我美一輩子,少活十年都行……”“不要放了,快關掉,關掉……”
常嵐狀若瘋魔般的又哭又叫,程一飛等人紛紛扭頭唾棄她,原來她纔是一切的始作俑者,還一直假裝她被人迫害玩弄。
“關掉啊!!!”
常嵐不顧一切的撲向了冰棺,誰知玻璃門卻嘩啦一聲碎了,常嵐一頭撲到了丁源屍體上。
“吼~~”
忽然!
一道熟悉的屍吼聲響了起來,只看冰凍的丁源駭然睜開眼,跟從前一樣猛然抱住女老師,熟練而又迅猛的一口啃了下去。
“啊~~~”
“我靠!喪屍……”
“不是喪屍,是殭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