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他是從西四胡同過來的,如果打的的話到不了這么快,會不會就是剛才那兩人送他過來的呢?如果是送他過來的,難道他會是某個公子哥兒?也不像呀?”喬伊與同學在一起,也偶爾見過那些公子哥兒,但喬伊卻不太喜歡那些人的味道。
“公子哥兒,不像。”信美娜搖著頭說道。
“我也覺得不像。”喬伊自言自語地說道。
“嗨,我有個想法,我們過兩天去去搞個突然襲擊!”信美娜突然有了個想法。
……
“小羅首長,你眼光真還不錯,那女孩可是非常優秀的啊?”在車上,赫連曉華也開始發動了攻勢。
“我只是見過她幾面,對她確實有好感而已。”羅轢說道。
“那樣出色的女孩,誰對她可能都有好感。”李至理開著車說道。
“但是,我一見她那么高,我就有些心虛。”羅轢找著自己的弱點。
“哎,身高、年齡、金錢、處貌都不是問題,你怎么還會有這種想法?”赫連曉華慫踴道。
……
4月5日,清明節,星期六,人們都在忙著掃墳、踏青、祭祖。這天上午11點,西四胡同來了兩位打扮時尚,身材高挑,面容秀美,青春靚麗的女孩。
“小伊,放心吧。那些站崗的武警看到我們的樣子是不會轟我們走的。我們就一家一家地問,反正就幾十家嘛。”原來,這兩人就是喬伊和信美娜,這次行動就是信美娜所說的突然襲擊。此刻,他們站在胡同口,望著深深的胡同,喬伊有些心虛,信美娜給喬伊鼓氣道。
“啪啪啪!”信美娜毫不客氣地敲響了1號的大門。一會兒,門口上開了一個小洞,一個武警的頭伸了過來,“請問,你們找誰?”
“同志,我們找羅轢,你看,這是我們的證件。”信美娜很有信心,對那武警嫣然一笑,并遞過了自己的身份證和北京藝術學院的學生證。
“對不起,我們這兒沒有這個人,你到其他地方去問吧。”那武警把證件退給了信美娜。
接著是3號、2號、5號、4號這樣一家一家地問過來。“美娜,算了吧,我看這樣不行。實在想見他,還不如給他打個電話。”喬伊說道。
“你腦殼有毛病啊?打電話,即使他在這兒,也會說他正在天安門與朋友在一起,讓我們過去。你信嗎?”信美娜說道。喬伊想想,就隨她去吧,反正是她在問。
在9號門口,“啪啪啪!”信美娜一如既往地敲著門,“同志,我們找羅轢,你看,這是我們的證件。”信美娜笑著說道。意外地,那武警沒有伸手接證件,而是說“這一帶是警備區,小妹妹,你找人應該給他打電話,不應該在這兒亂竄。”
“同志,你就告訴我們吧,他住在哪兒,我們倆是羅轢的朋友。”信美娜央求道。
那值班的武警想了想,拿過了證件,“請你等一下,我幫你問問,看這兒是否有這個人。”說著就走了進去。
“小伊,有戲!”信美娜在門外高興得跳了起來。
“什么有戲?”喬伊覺得沒什么戲。
“這武警的表現可是與其他幾家不同的呢。他先直接讓我們走,不要在這兒亂竄,然后聽說我們倆是羅轢的朋友后,他又接過了證件,說去問問,這明明就是去請示嘛。”信美娜分析道。信美娜沒錯,那武警聽到這兩位美女自稱是首長的朋友后,也不敢怠慢,便拿著證件去請示正在值班的赫連曉華了。
“赫連秘書,門口有兩位女青年,自稱是首長的朋友,請您定奪,這是她們的證件。”那值班武警匯報道。這次也許是信美娜無意之中,竟然將她與喬伊的證件都遞給了那武警。
赫連曉華接過證件一看,“呵,竟然是她們倆,看來首長有戲了。”說著就那值班的武警說道:“是首長的朋友,去把她們接進來。”
喬伊和信美娜正在想這武警怎么進去那么久都不出來,不會是叫人來抓自己兩人吧,那小門洞早就放下去了,她們想向內偷看根本不行。就在這時,她們突然聽到開門的聲音。
“兩位同志,請進吧!”那武警啪地一個軍禮。
“耶,我們成功了!”在門外,信美娜立即與喬伊抱成了一團。
“兩位妹妹,你們可真是會找啊?”突然一個聲音把兩人從喜悅中拉回現實。
“哎呀,赫連姐姐,怎么是你?你原來是軍人啊!”兩人同時瞪大了眼睛。
“怎么?不行嗎?我可是與你們的朋友羅轢住在一起的呢!”赫連曉華的語言和神態可謂曖mei極了,她存心要逗逗這兩個小妹妹。
“啊,我們不是那個意思,我們只是感覺到太突然了。”喬伊說道。
“請進吧,兩位大美女!”赫連曉華伸出手先拉了一個進來,當然,另一個也跟了進來。
作為北京長大的一代,喬伊和信美娜沒有來過這地方,但聽說過這地方的狀況,所以對值班的武警,以及另外還在操練的武警并沒有表現出太多的吃驚。
“哦,赫連姐姐,那個羅轢真的住在這兒啊?他,他不會是哪家的公子爺吧?”信美娜小聲地問道。
“什么公子哥兒,他就是這兒的主人。”這時,羅平與曾傳芬正走到屋外來散步,赫連曉華一個立正:“大伯大嬸好,這兩位是首長的朋友,我帶她們去見首長。”
“呵呵,赫秘書,你們去吧。他在書房里呢。”兩位老人的眼神中是一絲欣喜與激動,這轢兒,終于有女孩子找他玩了。
“美娜,我們走吧,我想,我們還是不去見他了。”當喬伊突然聽到赫連曉華在兩位老人面前稱羅轢為“首長”后,突然打起了退堂鼓。這也太出乎意料,眼中那么平凡的羅轢竟然是赫連曉華的“首長”,這赫連姐姐已經是中校,那羅轢該是什么?所以,此前也許是出于好奇或好玩,想看看這羅轢是否像信美娜所說的很神秘,但突然而來的“首長”,卻讓她突然覺得這次行為非常唐突,肯定是打擾別人了。
“既然來了,怎么能走呢?赫連姐姐,小伊說她不想見羅轢了!”信美娜急中生智,拉赫連來救駕。
“怎么啦?小伊,難道那羅轢真的那么可恨,讓你見他一面都不愿意了?”赫連曉華說道。
“不是,哎,我覺得這樣很唐突,打擾別人總是不好的。”喬伊此時真是進退兩難。
“哎呀,哪有那么多講究,羅轢雖然身為首長,可也平易近人的,不會打擾,不會打擾。”赫連說著,繼續在前面帶路。
“走吧,我們問了一上午,口都渴了,先討杯水喝喝吧。”信美娜此時可不想離開。她一是為喬伊打算,二來能認識一個“首長”那還不是人生的幸事?
“報告首長,有兩位朋友前來看您!”赫連曉華在羅轢的書房門外,啪的一個立正報告道。
“朋友,我哪兒有朋友?”羅轢的潛意識中,凡朋友找他都會打電話的,怎么突然冒出朋友來,還是兩個,但他還是放下鼠標,走了出來。
“咦,喬伊,信美娜,怎么會是你們?”羅轢一臉的不相信。
“怎么,不歡迎嗎?”信美娜挑釁地說道。
“哪里,哪里,請客廳坐!”羅轢在前面引路,帶兩人到客廳。
三人剛落座,赫連已經端來三杯茶:“兩位妹妹,請慢用;首長,請用茶;你們先聊,我去安排午飯。”
“啊,對,麻煩赫連姐姐安排安排午飯的事。”羅轢這時連“赫連姐姐”也叫出來了,他的家,可也是赫連等人的辦公場地呢。
“小伊,美娜,你們能來我真是太高興了。我平時就與父母和這些官兵住在一起,連個朋友都沒有。”羅轢說道。
“嗨,首長,你就不解釋一下嗎?”茶還未喝著,信美娜就替喬伊打抱不平了。
“解釋什么?”羅轢不解地問道。
“你這樣的人沒有朋友,活該。你說你是什么天眼公司的偵探,可又弄出個什么首長,難道你不解釋一下嗎?”信美娜咄咄逼人地說道。
“美娜,羅轢也許是無意的,何況大家也是剛認識,你這樣算什么嘛?”喬伊臉有些紅紅地說道。
“首長,兩位妹妹,請用水果。”赫連曉華突然端了一個果盤上來。
“謝謝。”三人異口同聲地說道。“赫連姐姐,中午我們一起吃吧,今天可是清明節呢。”羅轢立即安排道。
“是,首長,我這就安排。”赫連曉華轉身走了。
“呵呵,這件事啊,我確實沒什么可解釋的,我本就是天眼公司的偵探,現在也是。”羅轢開始解釋偵探與“首長”的關系。
“不會吧?天眼公司再大也不過是私人公司,而且你還不是董事長,你怎么可能住這兒呢?”信美娜不相信羅轢的話。
“你們不信也沒有辦法,我確實在天眼集團工作。至于住這兒嘛,這是一位領導安排給我住的。只是暫住而已,這房子,我可沒有產權的。”羅轢到也說得實在。
“羅轢,你別往心里去,美娜平時就這個樣子。我們兩個平時很要好的。”喬伊為兩人解圍道。
漸漸地,火yao味淡了下去,三人都用牙簽串起水果吃著。
“喂,我帶你們走走吧,別說,這個院子還真是挺大的。”羅轢邀請道。于是,三人開始在西四胡同九號里轉著,花園,假山,綠化帶,到了張沖等人住的地方時,羅轢介紹道:“這兒住著我兩位同學,其中一位就是我說的被綁架的那位。”“啊,那他們現在人呢?不在這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