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艙隔壁的房間里,巨大的爆炸聲將fox和桑托斯等人嚇了一跳。x23us.com更新最快
“怎么回事?!”fox拿起槍,帶著所有人沖出艙室。
站在貨船駕駛樓最高的第三層上,fox看到船尾冒出了濃濃的黑煙,大副慌慌張張從舷梯上跑上來,滿臉都是黑乎乎的油煙。
“fox,你們帶來的那兩個家伙逃了!”
“逃了!?”
fox一把揪住大副,“亞當斯呢!?”
“掛了!”大副喪氣道:“你們怎么回事,怎么人都沒看好!”
fox鐵青著臉,抱著槍沖下二樓,進了關押秦飛和坤猜的房間,一進門就聞到一股子屎尿臭味,一看,亞當斯的撲倒在地,已經沒了半點生氣,喉嚨被割開,流了一地的血,褲襠里屎尿齊飛,簡直就像一條被捅死在豬圈里的肉豬。
“**!**!**!”fox一腳將地上的一張椅子踢飛,“他是怎么逃掉的!”
“救生艇少了一艘,我估計他們已經跑了!”大副指著船尾道。
fox一跺腳,對瓊斯道:“瓊斯,你在這里看著遙控系統(tǒng),我去船尾看看!”
瓊斯點了點頭,做了個ok的手勢。
fox帶著老貓和桑托斯還有大副下了駕駛樓,朝船尾奔去。
瓊斯回到房間里,繼續(xù)通過網絡連線觀察金三角的情況,準備隨時起爆。
屏幕上,架在周圍的隱蔽攝像頭拍攝到了現場的景象。
雷鳴小分隊的身影出現在廠房外一片坡地的橡膠林里。
瓊斯拿起衛(wèi)星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我是j。”
對面很快有了回應:“老板,我們等了很久你的電話了,這個人,我們守了一天了,還要守到什么時候?”
“不需要再守了,從現在開始,你們可以折磨我交給你們的人質,可以朝他開槍,但是不能馬上殺死他們,記得給我錄像,我要錄像為證……”
“明白,我們馬上辦。”對方應承得十分爽快。
收起電話,瓊斯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心里卻在暗自嘲笑著廠房里亡命徒和廠房外的203小分隊,也許他們都不會知道,自己都是棋盤里的一個棋子,就連那些雇傭來的亡命之徒恐怕也不知道,作為小組爆破專家的自己早就在廠房的內外埋下了足夠的炸藥,安裝了極為先進的遙控裝置,只要自己用衛(wèi)星電話撥打一個既定的號碼,就能輕松引爆。
他對自己安置的起爆裝置和隱蔽探頭很有信心,自己是受過專業(yè)訓練的,203部隊在夜晚里是不可能發(fā)現廠房周圍有至少十幾個夜視探頭在監(jiān)視著周圍的一舉一動。
而且,一旦203部隊的突擊小分隊進入爆炸范圍,他有信心讓這些人一個都出不去。
“好戲,終于要登場了……”他喃喃地自言自語。
……
d國,金三角地帶。
郊外的芭蕉樹旁,徐武放下也是觀察鏡,按下了喉嚨上的喉震器:“雷隊,從目前外圍觀察到的情況看,只有12個守衛(wèi)。”
“秦飛呢?確定在什么位置?”雷鳴問。
徐武看看旁邊的高明,高明在地上盯著一個軍用的pad,紅點位于屏幕中央。
“從跟蹤器的信號看,秦飛是在房子中央。”高明說:“我們沒有這里的建筑圖形,只能隨機應變了。”
“不行,必須確定秦飛的身份,徐武,你找個地方,看看能不能看到室內。”雷鳴說。
徐武回答:“明白。”
回頭對高明道:“你用熱源掃描器看看具體的人員分布,我找個好的觀察點。”
高明解下背包,從里面拿出熱源掃描器,架好,接上電源。
很快,鏈接電源的指示燈亮了起來。
高明雙眼貼在掃描器的鏡筒上,慢慢地將對面建筑看了個仔細。
“建筑物內一共兩層,一層只有5個守衛(wèi),二層有6人……等等……”
他仔細調整了一下參數,說:“其中一個是被綁住的,在椅子上,好像在被人毆打……”
話音未落,槍聲響起。
高明在熱源掃描畫面中看到,被綁在椅子上的人瞬間倒地。
“雷隊!疑似秦飛被槍擊,位置二樓!他們打算動手了,建議馬上行動!”
高明的語音在頻道里傳來,所有人的心不由得立即懸了起來。
“確定是不是秦飛?”雷鳴似乎仍有疑慮。
“根據跟蹤器的方位,和掃描出來的位置對比,是秦飛!”高明說。
“雷隊,動手吧!咱們不能等了!”歌星焦急地呼叫了雷鳴。
沉默。
雷鳴還是沉默。
“雷隊……”
“讓我們動手吧!我保證五分鐘就能將他救出來!”
每一名隊員,都已經按捺不住,誰都不愿意看到秦飛眼睜睜死在監(jiān)視儀器中。
“好!行動,各小組按照既定方案突入,小心陷阱!發(fā)現什么不對勁,立馬撤退!”
“是!”
……
“好,好,干得好……”瓊斯微微地笑著,目不轉睛盯著屏幕,似乎在欣賞自己創(chuàng)作的一件藝術品。
作為一個爆破專家,他對自己每一次爆破任務都極為專心致志,力求做到完美。
在瓊斯看來,殺戮也可以是一種美。
突然,門口人影一閃。
瓊斯下意識地向后一倒。
一顆子彈幾乎擦著他的臉頰飛過,他甚至能感受到彈頭掠過時候留下的灼熱。
“**!”
他立即明白過來,秦飛肯定沒離開這艘船,他回來救自己的隊友了。
幾乎在同時,門口的人影接連開槍,躺在地上的瓊斯倒下去的同時,海豹突擊隊嚴苛的訓練帶來的極高反應速度也讓他在倒地的同時抽出手槍射擊。
倆人的槍都裝有消音器,沉悶的聲音和彈頭射在艙室鐵皮上的聲音如同爆豆子一樣響了起來。
三秒鐘時間,一切歸于平靜。
“f……”瓊斯想罵娘,可是只能發(fā)出一個不連貫的音符。
喉嚨處如同漏了風的風箱,怎么踩都無法踩出一個字來。
他伸手去摸脖子,在摸到之前,他看到了自己的血瞬間向上飆了起來,噴起至少一米多高。
門口的黑影搖搖晃晃走進來,走了兩步,撲通一聲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