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找他們全問了個遍,一瞧沒人樂意理他,也找到他自己的背包,從背包里邊拿出龍肉,邊說:“不理我拉倒,胖爺我還不想知道了,就你們這幾棵蔥幾瓣蒜頭,也不可能打的死那幾位尸爺,他們一定是被天上的神仙給打死的,絕不是你們這幾個,臭沒用的爛竹竿能辦得到的”。
我心想著,呆呆說這話,難道是呆呆在天神附體時,他腦中都明白,是故意裝做不知道的?還是他是瞎猜出的,或是他剛才沒有暈過去,而是躺在地上看到的?
這些疑問都不得而知,問他吧又怕他吵個沒完沒了,算了不再問他這些事了,反正事情都己經過去了,至于他知不知道這事,都己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想要知道被大神附體后的滋味,只有遇到機會,自己親自去去體會一下,心想著我的臉上不由的露出了一絲微笑,這種笑容是懷著美好想法的笑,也是對勝利的一種喜悅表情。
突然大金牙捂住后背,一陣咳嗽,大金牙受了重傷,我怎么忘記這茬了,一定是他剛才趴在我身上,替我擋了不少石塊造成的,我敢快走過去,將大金牙扶在地面上,仔細察看了大金牙后背的傷口,有四道非常深的傷口,是尖利石塊重重劃過背中造成的,傷口內足有五公分的深度,血肉絲都外翻在了傷口邊,大金牙居然能強忍住痛疼,一聲都沒有吭出來。
我不由的在心中佩服,大金牙不愧是一條漢子,這不由讓我想起了呆呆,想當年在部隊時,呆呆不實也是條血性的漢子,替我死過了多少回,可現在居然,變成了這幅德性,有時幾乎半人半傻,讓人耍弄的對像,想到這些我在心中不由的一熱,熱淚忍不住的,奪眶而出。
大金牙看著我,說:“師父,我沒有事,這些外傷算不了什么,上些藥就好了”,我這才感到有些失態,敢快用袖子擦干了眼角的淚花,從背包找外傷藥。
其實這淚不光是為呆呆而流,也同時為大金牙流的,我對他們都非常的感激,他們都應該配得上男子漢的稱謂,是我沒有用,讓他們為我受傷。
我邊找著藥,邊回頭看,呆呆和田勝拿出龍肉,利用人魚嘴里噴出的火,來給我們烤龍肉,他們倒是現活現用,能省的就省,絕不浪費一點資源。
我找了半天終于找出了藥,金槍藥還剩下些,但確沒了消毒藥,抗生素也全用完了,這可如何是好,沒有消毒酒精,大金牙的傷會很容易感染的,我正在苦思冥想之際,大金牙確說:“用槍子,我聽說這玩意,不也可以用來消毒療傷的嗎?”。
大金牙不說我倒忘了這茬,真是急中生智,急中也最能忘事,我記得在越南戰場上,在沒有消毒藥時,我們就時常用子彈的藥來消毒,可是這種方法,很極端是在萬不得己才使用的,非常的折磨人,沒有麻藥是非常痛苦的,我們現在手頭上,也就是剩下些金槍藥了。
大金牙確說沒事,他能忍得住,我不由的沖起大金牙,豎起大拇指:“好樣的,頂著大牙”。
這時候呆呆烤好了幾塊龍肉,一股龍肉香味頓時,遮蓋住了室內的尸臭味道,呆呆走了過來,將一塊分給了田瑤,手里拿著兩塊,左右開弓一口一塊,兩塊同時下嘴里,用嘴咬著龍肉就撕了起來,只見呆呆嘴角邊流趟著油水,嘴里還故意的在發出很香地“啪啪”聲響。
我本來就餓的前胸貼后背了,看他這樣子,我道流起了口水,呆呆邊吃著肉,邊說:“想吃呀!就別給那貨治傷,先吃飽了再說”。
我本來也想和大金牙,先填飽了肚皮再給他治傷,可是幾顆子彈中的黑藥,己被我拆除后,全部剝離了出來,大金牙也不同意先吃東西,說他一吃飽肚子,反而又害怕頂不住了,趁現在血性未退,還能頂得住這疼痛。
我只好先給大金牙治傷,對著呆呆說:“你他娘的躲遠些吃去,你除了吃什么都忘了,你瞧地上的尸塊和粽子血,你倒還能吃的下去”。
呆呆一聽更來勁了,說:“有屁股就不愁找不到地方挨板子,先吃飽了再說,我這人不嫌惡心,就知道肚子餓得荒了難受,這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就餓得荒,你們繼續,我在一邊看著,給我們當參謀,不影響給大牙子治傷”。
我知道呆呆是故意,氣大金牙的,兩人有時候就是水火不容,相互扯皮對卯,我也只好不在管他,田瑤也過來幫我給大金牙治傷,我往大金牙嘴里塞了塊布,說:“大牙忍住些,一會就好”。
我將拆了幾顆子彈中的黑藥,分包在幾個不燃的布包里,用火點燃一包火藥,對著大金牙的傷口燎了一下,一道耀眼的極速白光,大金牙慘叫一聲,發出“嗚”的悶叫聲,雙手緊抓住自己的大腿,我敢快用金槍藥往這道傷口抹上,一共這樣燎了四下,我將金槍藥給大金牙抹均后,大金牙的身上的汗也出了一大層,衣服全都給浸透了。
大金牙幾乎痛的要虛脫了,我敢快把他扶著趴在地面上,休息了一會,金槍藥神奇的藥效起了作用,大金牙居然能起來了,感覺不怎么的痛了,我與他邊啃起了烤龍肉塊,由于大金牙后背受了傷,暫時不能背背包了,我讓呆呆替他背著,還好背包里己經沒多少東西了,大部分只裝了龍肉塊,呆呆搖著腦袋,說什么也不愿意替他背。
我和大金牙邊嚼著香噴噴的龍肉,邊想起別的折來,我突然眉頭一鄒,計上心來,說:“田勝兄弟,這馬上就到松贊皇帝的老巢了,我本想將得來的寶貝,分大金牙一半的,現在看他身上受了傷,東西他也沒法背了,不如你來替他背吧,我將準備給大金牙的寶物,全分給你了”。
呆呆正在整理他的背包,一聽立即站起身來,走我面前白了我一眼,說:“印子,還說我們是哥們好戰友,一遇到美差事,你咋凈想著別人呢!讓我來背呀,田勝兄弟,身單力薄的,他背著多不合適,還是我來背”,呆呆說著拍了拍胸部,就伸手去抓大金牙的背包。
田勝也想著,是我讓他替大金牙背包,剛彎過身摸著背包帶,就被突然出手的呆呆給搶了去,呆呆將背包掂了掂,說:“他娘的一點也不沉,真他娘的輕,你們全部給我我也背得起,只要將寶物都分我一個人”。
田勝指著呆呆,說:“你,這…。。”。
我向田勝擺了擺手,又給他挮了個眼神,說:“田勝兄弟,你何必給你呆哥搶生意呢!反正寶物都是我們大家的,誰拿不一樣呀,繼然呆呆想粘這些寶氣,就全讓給他好了”。
呆呆一聽樂得,嘴都快要笑歪了,說:“那敢情好,不是真的全給我,讓我背著心里對也是爽勁十足,你們力氣小,這背寶貝的活,以后全交給我了”。
我和大金牙邊吃邊偷著樂,呆呆還是沒有反應過來怎么回事,我雖然逗著呆呆,在心中不免打著突,想著等出去后,到哪里給他治病,這神經的病,向來是世界上最難治的病之一。
突然在墓室中央石頂的石盤,和其對應地面上的圓盤,發出巨大的亮光,忽閃忽亮的不停,并發出“嗡嗡”的作響,這聲音好像客機剛起飛時,人坐在機艙里能聽到的那種聲音,我們聽到這種奇怪的聲音,心里全不由的緊張了起來,這他娘的又要發生什么事了,我和大金牙還沒有,將肉塊啃到一半,越聽這聲音越不對頭,圓盤里好像裝著什么東西,聽著這動靜,它好像是要從圓盤里出來,看這圓盤快要裝不住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