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呆呆射出去的箭頭,像是沒了頭的蒼蠅亂飛亂撞,居然連菩提樹都沒射中,遠(yuǎn)遠(yuǎn)的偏離了它的目標(biāo),落入了水中,呆呆在樹上大叫起來:“開印你奶奶的,讓胖爺我死,也不給個痛快的,你是想嚇?biāo)牢沂遣皇牵俊薄L攸N對於+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lǐng)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我對他怒道:“閉上你的臭嘴,我是救你不是想射死你,我這箭頭上有符咒,你將符咒貼在氣生根上,妖枝就會把你給放了”。
呆呆一聽點了點頭,大叫:“兄弟我就知道,你不會見死不救的,你瞄準(zhǔn)些,別再射偏了,給你當(dāng)活靶子,我他孃的今個認(rèn)了”。
我大叫著迴應(yīng):“你放心,我這是第一次射箭,沒個準(zhǔn)頭”,說著我己經(jīng)又將黃符貼到了又一支箭頭上,朝著呆呆射出了第二箭,箭頭“嗖”的一下,像一道飛影射到了呆呆的頭上,我心中也沒個準(zhǔn)普,也只能是賭了這一把,這箭頭居然不偏不異的,正好射在了呆呆頭發(fā)上,將他的一束頭髮直直的釘在了樹皮上。
我嚇的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這箭再往下走一寸,就會射入呆呆的大腦袋瓜子,呆呆大罵:“奶奶的,你是將胖爺?shù)念^,真當(dāng)成活靶子了呀!”。
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在下面耳根子都快聽出繭子來了,我大罵道:“你他孃的,就別在囉嗦了,快點把符紙貼在那氣根上”,呆呆也不含糊,右手一下拔出釘在樹皮上的箭頭,將黃符取下向纏在他腳上的氣根上,貼了上去。
只見纏在他腿上的氣生根,巨烈的抖動了一下,呆呆就從樹皮縫裡跳了下來,重重的落在了我的面前。
呆呆出著大氣,說:“快快,開印救他們,我下來的時候,看到他們己經(jīng)被妖樹給結(jié)成了蛹了,那樹正正伸出管子,在往他們的身體中插管子呢?”。
我一聽心中大驚,如果等到妖樹,將樹管插到他們身體中,血會很快被抽乾,他們?nèi)珪晃汕瑢频模侥菚r真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活他們了。
這時樹幹上,又傳來巨大的“咔嚓”一聲,我擡頭向上望去,只見裂開的樹皮正在閉合,我大叫:“不好,一定想辦法立即將他們,從妖樹的身體中給救出來”。
正在這時,我從地面上看到,在我身後有一個瘦高的人影在朝我們走來,我心中爲(wèi)之一驚,猛回頭直驚得我差點摔了個大跟頭,那具戴著佛頭面具的乾屍,直挺挺的站了起來,並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看他的樣子身體一點也不僵硬。
此時他離我們只有十幾米的距離,我這才猛然的發(fā)現(xiàn),這具戴面具的乾屍,竟然是穿著像短袖的衣飾,兩條胳膊還裸露在外面,全身都石化了,但在身體各關(guān)節(jié)的部位,居然能像活人的關(guān)節(jié)一樣沒有石化,能靈活的移動著。
妖屍戴著的面具外層,也不知道刷的是什麼奇怪材料,居然和活人的臉面膚色一個樣子,不親自觸碰到它,根本不知道它居然是用金屬做成的,我從他的下巴處,掉落的一點漆色,才能更加的確定,他所戴的就是金屬面具。
呆呆這時也巳經(jīng)從地上爬了起來,呆呆問我:“這他奶奶的是個什麼東西,真的是佛爺嗎?”。
“不是”,我話剛說出口,一道陰風(fēng)突然撲面而至,這具戴面具的乾屍,在我們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它是怎麼移動的,它竟然己經(jīng)來到了我們面前,我甚至沒有來得及看清楚,他是跳的還是怎麼過來的。
戴面具的乾屍著實是力大無窮,兩隻胳膊同時向我們出擊,我們二人被他的拳頭猛然擊中,全向後飛了出去,然後重重的從空中又貼落在了地面上,幸虧我們倆在部隊時,也著實橫練一身功夫,練就了一身的“鋼筋鐵骨”,雖說現(xiàn)在差了點,但還是有身板底子在的,要隔一般人經(jīng)他這麼的擊打,估計也就差不多要到西天去拜佛祖去了。
我們摔在地上掙扎著大叫,呆呆更是給摔得四仰八叉的,我們倆個從地上爬了起來,呆呆嘴中罵著:“他奶奶的,這到底是什麼玩意,是不是你們口中常念道的糉子?我怎麼看怎麼不像是佛!你那本書提到過這種東西是啥玩意嗎?”。
呆呆的話一下子倒提醒了我,我立即在腦海中快速的,搜尋呆呆的問題,書中確實沒有提到過,前前的這個怪物,是個什麼東西,不過好像記錄了,在戰(zhàn)國時有一座陵墓中,出現(xiàn)了一具和他很相似的乾屍,不過那具乾屍沒有戴面具,更沒有這種妖樹。
書中所講的是蒙毅,盜齊國一個大夫的陵墓,在陵中遇到了這種怪屍,但憑我對書中記載的描述來看,這具乾屍決不是殭屍。
呆呆在一邊,用手擦了擦嘴角上的血絲,頓生殺氣,說:“奶奶的,不管他是個什麼玩意,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們亡,再說我們也沒有時間了,給他這樣耗下去,只有讓他給咱們收屍了”。
我也抹了抹嘴角上的血,說:“好,今天我們就替天行道,揭開他的面具,除了這個妖孽,我猜的沒錯的話,這樹是一個變異的邪陣,是用來護(hù)陵用的,這個小島就是一座邪陣,而這個陣眼就是這具戴面具的傢伙,而秘密就藏在他的面具之中,一定要揭開他的面具,才能找出破陣的法門”。
戴面具的乾屍,從面具嘴洞裡,發(fā)出了陣陣妖異的怪聲,這種聲音聽得讓我耳朵根子發(fā)甚,前眼活命要緊,我們也顧不了怕不怕的了,我心中的熱血,開始向全身的脈絡(luò)中竄涌,我們將揹包放到地面上,又從揹包裡抽出手槍,就向他打了過去。
子彈打在他的身上,只是冒著點點火花,他仍對著我們發(fā)出怪怪的笑聲,“蹭”的又一下子,他己經(jīng)跳到了我們的面前,剛剛的這個距離只有五六米之遠(yuǎn),他居然是飛到空中後,從空中一下子就落到了我們面前的,速度快得我也只看清了,他是從天上落下來的。
這面具乾屍,兩隻硬臂向我們同時開弓打了過來,我和呆呆都沒來得及躲掉他的攻擊,我們手中的槍,就被他手臂擊飛到了空中。
我從地面一躍而起,雙腳用盡全力,向怪屍身上跺去,我雙腳板捱到他的身體上,直感到雙腿重重的撞到了鐵塊上面,腳骨被震的都快要碎裂了似的疼,我的身體又重重的被反彈到了地面,而怪屍絲豪的未動,仍然站在那裡,從面具裡發(fā)出陣陣的陰冷怪笑。
此時呆呆與他繼續(xù)上前進(jìn)行交戰(zhàn),不到二個回合,呆呆就被這具戴面具的乾屍擊飛了出去,又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呆呆躺在地上,痛的大叫著:“奶奶的,他真是刀槍不入呀!”。
我大叫著說:“他一定有弱點,就是鐵布杉,也一定有命門存在的,讓我好好的想想”。
這具戴面具的乾屍,突然轉(zhuǎn)身向我走來,他那陰森森可怕綠色的眼光,從面具孔洞裡冒出來,像是要把我吞沒一樣,我下身發(fā)麻暫時沒辦法動彈,只能用雙手趴在地上支撐著上半身,慢慢的向後移動著,這個可不是個逃跑的好辦法,難道今天我們就算是交待在這裡了。
這具戴面具的乾屍,離我越來越近了,突然一塊巨石向他飛來,這石頭重重的砸在了乾屍的面具之上,只聽到一聲巨大的石塊裂響,石頭從他頭上裂開滾掉在了地上,而他的面具,連個破皮都沒有掉下,怪屍將身體又轉(zhuǎn)了過去。
原來是呆呆救了我,呆呆在地上大叫:“來哥們,有事衝胖爺來,別欺負(fù)受傷的同志,你這算什麼本事,贏了也是勝之不武,來來”,呆呆在後面向怪屍,做出雙手調(diào)逗的動作。
我暗叫:“呆呆真是我的好兄弟,在這關(guān)建的時刻,他又救了我一命,我這輩子算是,還不清他的人情債了,看來只有等來世還他的兄弟債了,不過在眼前這個節(jié)骨眼上,他居然還不忘在耍嘴皮子,實在讓人感到又可恨又可愛,又可…。”。
面具怪屍向呆呆衝去,他居然能跑動,像人一樣的靈活奔跑,我實在想不通,這死亡千年後的古屍,居然能變成這副模樣,自從進(jìn)入這座陵墓裡面,這裡的事情,就完全顛覆了我在外面的世界觀,全是些我們生平未見過的奇事。
我以前也是不信有鬼神的,也不相信風(fēng)水的存在,就連祖上傳下來的那本“盜墓秘籍”,我也是半信半疑的,當(dāng)做消遣娛樂在看,因爲(wèi)書中描寫的有些東西,好似神話故事,本來祖上流傳這本書的背景,就和說書的一樣,我認(rèn)爲(wèi)在墓中,無非能遇到的,盡是些地下動物之類,或者頂多一些暗器,最古怪難不成遇到傳說中殭屍之類的東西。
直到現(xiàn)在爲(wèi)止,我才徹底感悟到在這個世界上,人類未知的東西太多了,有的東西是人類科學(xué),永遠(yuǎn)無法解釋的明白的,而我自認(rèn)爲(wèi)看了那本“盜墓秘密”,就成了風(fēng)水天師了,進(jìn)入陵墓之中就可以無所不能,下來足能擺平一切,當(dāng)進(jìn)入這裡後,看到了這棵菩提血樹,我才真正的明白,之前的所有見識全是自以爲(wèi)是,不過如那井底之蛙,以我現(xiàn)在的水平,也就是半瓶子不滿亂晃盪的水準(zhǔn),不過我這回,也真算是大開了眼界長了見識。
怪屍追到呆呆的面前,一人一妖立即大幹了起來,這妖屍力量奇大,打得呆呆豪無反手之力,他將呆呆一隻手提在了空中,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隻右腳重重的踩在了呆呆的身上。
呆呆一口鮮血從嘴裡噴了出來,我一看到這個場景,頓時全身的熱血沸騰了起來,雙眼變得有些發(fā)昏,一股不怕死的力量,直衝向我的腦門的頂上,我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