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金牙走上山頂。時間正好午夜十二點零一分,我念出控鬼咒,將惡鬼從瓷瓶中放了出來。一根紅‘色’的細如發絲的亮線,線的一頭牽在我手里,另一頭則系在這惡鬼的腰處,鬼魂在紅線拴系的狀態下,顯的微白發亮,并呈半隱半透明的狀態,它晃晃悠悠的在前面飄乎,我和大金牙在后面跟著它朝前走。
只走了大約一刻鐘的時間,就聽到惡鬼嗚嗚的哭了起來。哭聲顫抖血亮,我讓大金牙牽住它,自己走上它面前一看,只見惡鬼半透亮的臉上,流出晶瑩剔透的紅‘色’血淚。淚‘花’不住的往下落,落到地面上后冒出一股紅煙消失。
在它面前有一片發出青‘色’亮光的光草。光草形狀如茼蒿,發出幽綠的光亮。草葉上四處紛濺著顆粒狀發出綠‘色’瑩亮的水珠,水珠落在地上,發出綠光后一會兒就消失在了漆黑之中。我一看大喜蹲下就拔了一株鬼淚草,草被拔掉之后,草根生長的地面冒出一股青煙。草也立即變枯為干草,我大喜一邊拔著鬼淚草,一邊不由的在心中暗罵這閻王老子,真是騙死人不帶眨眼的。他說是這草極為難找,沒想到這么容易就找到這么一大片。
我此時也顧不得再多加思考了,用了十來分鐘的時間,就將這一大片草給拔了個凈光,將身后的大背包裝了個滿實。我一看量足夠了,就將包帶系上,準備將惡鬼處理了立即下山。
我們剛往回走,就看到大金牙牽著那惡鬼越飄越高,大金牙的姿勢像放風箏似的,惡鬼高高飄在天上,我暗叫不好這惡鬼要脫離制鬼繩了。
我剛這么想著,大金牙那根牽制鬼繩上端,就亮起了一團黃云。鬼線就從中間斷落了,惡鬼一掙脫制鬼繩線,兇相必‘露’。它身體由白亮變成了一團黑‘色’的亮云,發出恐怖的嚎叫。突然,我們四周的山澗里,也附和著傳來一陣讓人頭皮發麻的鬼叫聲,無數道黑‘色’亮氣向我們紛涌而至。
我大叫不好果如閻王爺所述,稍不留意這惡鬼就招朋喚友來了。我心中默念護體神咒,讓大金牙站到我身邊。我從背后拔出睚眥寶刀,一看寶刀刃上發黃帶亮,一股正量之氣要爆破刀體。我感應到了它的力量,右手揮劍直指天星,一條黃亮的睚眥從刀中飛出,圍在我們頭頂轉了一個亮圈。睚眥怒吼一聲尖叫,叫聲如龍似虎,無數山間惡鬼被震的七葷八素的,全被震到了山澗之中。
那只黑體帶光的惡鬼一看有神物顯身,它在空中轉體后就要竄入山澗,我刀指這鬼的方向,睚眥化成一條金錢,竄過了惡鬼的身體。那只惡鬼化成了一道黑氣慘叫了一聲,這道黃‘色’亮光又竄回寶刀之中。我感到剛才那股與瑕疵相應的力量己經消失掉了,才將寶刀‘插’入刀鞘之中。
我收回了護體咒語,說了一聲“滅了它,免得今后它再危害人間”大金牙全身哆嗦了一下,問我剛才那一聲金聲的吼叫是什么聲音,又問我在說什么?
看來大金牙剛才也聽到了睚眥的叫聲,但是確看不到它的身形。我并沒有給大金牙解釋什么,只給它說剛才那只惡鬼招來了附近的野鬼,由于當時用制鬼繩牽住它,那惡鬼才得以在大金牙面前顯形。其它的惡鬼他是看不到的,剛才那怪叫就是一些惡鬼的叫聲,我現在己經使神咒將這些惡鬼驅散了,將那只惡鬼也除去了。
大金牙一聽給引來了無數的惡鬼,更覺的后怕了起來。敢緊催著下山,我與大金牙隨即就打著手電下了山,來到賓館里休息了一天,第二日就搭上了回北京的火車。
回到集團后,我就接到了李詩雅的電話。我向她講述問題己經解決的差不多了。現在可以下海找眼位,并趁此機會捉幾只海鬼下水試試效果。她說使用民用探測船的下水艙下潛深度有限,她給我們‘弄’來一個重型的下水艙,是用航天材料制成的,能承受幾千個水氣壓,可以下潛到三千米。
我對她邊打俏邊說,繼然現在有了秘密武器,能抓海鬼下水了,就不用潛水裝備下到海底也沒有關系。我們的探測船上的水下探測艙雖然只能下潛幾百米,也就足夠了。她勸我還是將它的設備帶上,以防萬一沒有錯。我剛得到的鬼草還沒有進行試驗,萬一不能夠用,去了不是白忙活了。我只好同意她的建議,并讓她準備六千米的連艙電纜,有了這水鬼附器,就不止下潛到三千多米了。
她建議讓我們從廣州出發,到地方她會給我引見四位朋友,與他這些人一道出海。我只好同意,隨后讓大金牙帶著相關的人員,將探測船從上海的碼頭又調到廣州的南少港,準備從這里出發。
掛了電話,我在心里就暗罵這小娘們,都是活折騰人,早說從廣州出發,我們就不用再兜這么大圈子了。她是不牽著我兜幾圈子是不舒服,我決定帶著大金牙和呆呆一走出海。呆呆這幾天腦袋瓜子不好的爆棚,表面上非常的正常,但是突然出現了一個‘毛’病,就是拼命的干涉集團的事務。不能看到任何的事情,連秘書的活他都強著往自己身上攬,為了避免他在家無事生非,就帶著他到海上兜兜風。
我隨后就將呆叫到了我的辦公室,問他待在集團悶不悶,想帶他出去兜兜海風觀觀水景怎樣,他愿意不愿意同我和大金牙一起去?
呆呆眨著一對狗熊一樣的大黑眼珠子,轱轆了幾圈,又看了看大金牙,想了一會兒才對我說道:“那個兜風看景的那敢情好,不知道到哪里去兜風看的是什么景,你先給我說道說道,再讓我考慮考慮”他說著邊盯著我和大金牙的表情,好似看我們又是要耍他似的。
我站起身來走到他的面前,拍拍他的肩膀頭,笑笑對他說道:“小呆這回決對是件好差事,不但是看景,還是看大海上的景,海面上有美媚讓你看的!”
呆呆一聽轉了半圈眼珠子,突然“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雙手抱住大金牙的‘腿’,大叫道:“不行我不去。你們這是想把我喂鯊魚,這個不行,我不去呀!.”
我敢緊上前蹲下捂住呆呆的嘴,說道:“你他娘的小聲點,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我辦公室里在宰豬呢!海上不但能看美‘女’,還能看到美人魚呢!”
大金牙氣的用‘腿’蹬著呆呆,大罵:“你個呆貨不去,你抱我的‘腿’干啥!”
呆呆一聽又來‘精’神了,兩只大眼珠子往上睜了睜,就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拍屁股,一扒拉大金牙,瞪著他說:“我現在沒功夫搭理你,我要與俺兄弟談話,你別給我們兩個老大‘插’嘴,去,去上一邊去。”
大金牙沒好氣的就先出了辦公室,呆呆轉動著一對大眼泡子,問我:“你這話當真,不會又在耍我吧!”
我指著頭頂上的屋頂,說道:“我對天發誓不耍你”呆呆抬頭往上一瞅,小跳了一下,將我的指著上空的右手按下來,說道:“不用說了,兄弟我相信你,趁好我還沒有在海上玩過呢!咱們什么時候出發?”
我大搖大擺的一揮手“下午走,中午到大酒店里去吃飯”
呆呆笑咪咪屁顛屁顛的跟著我走出了辦空室。我讓秘書通知田勝和田瑤,中午一同進餐。
大家聚在一起用餐,趁吃飯之機我將出海的事情給他們道全,又向他們‘交’待了我走之后的工作安排,當天晚上我們三人就直飛到了廣州。
李詩雅還是穿著那身亮眼‘性’感的皮‘褲’,她親自開車接我們到上次帶我去的那個基地去。進入基地里,她把我們直接領到了一間房間中。她‘挺’著‘胸’在前面走,呆呆在后面用他的胳膊拐子碰著我,不住的眨著眼,問我:“那個小美妞是誰嗎?是誰?”
我敢緊讓李雅詩先停下腳步,讓他們之間互相介紹一番,她先給大金牙介紹了身己,對向呆呆介紹。呆呆碘著個圓滾滾的大肚子,盯著李詩雅的俏臉,不住的瞪了一會,就傻笑了起來,李詩雅狠狠的瞟了呆呆一眼,說了聲“呆樣”
她說著就沒好氣的轉過去了身子,并說領我們見那四位朋友。我走著時在心中就開始納起了悶了,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四位朋友?問她名字她也不肯說,是不是我們認識的,她只是說我們一見就知道了,越這樣說我心中就越感到好奇,或許她是在給我們制造什么目的懸疑!
呆呆貼著我身邊小跑,并一個勁的趴到我耳朵眼里,小聲對我說:“印子剛才我將她調戲的咋樣?那漂亮小妞八層是看上我了,你看她說我呆樣,是不是我老薛有魅力剛剛的。你給我介紹撮合下嗎?給我們扯個橋搭個線好不好?嘻嘻。”
我心里正在滿腹的凝云,一聽他又沒個正形,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亂’扯,心里開始有些煩他了,對呆呆沒好氣的說:“去去去,你別在煩我,有事給大金牙去嘮,在煩我小心將你扔到海里喂魚吃。”
呆呆一聽不干了,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哭大叫了起來:“我老薛不去了,我在家就說了你要將我喂鯊魚。這還沒有到海上呢!你就要嚷嚷著把我喂魚吃,怎么的光腥你泡漂亮小妞,就不許我老薛泡泡了。你說自從你做了集團的老大,你玩的多少個妞了,就是不讓我碰一碰。我好不容易的遇到一個對我一見鐘情的李詩雅,你還給我搶,我給你沒玩,我要找田瑤討個說法,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