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妖和凌瀟在迎水城暫時找了個客棧住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清早,凌瀟就躡手躡腳的摸到赫連妖房間里,想看看某人可愛的睡顏,順便可以占占便宜什么的…
誰知進(jìn)去之后,哪有什么衣衫不整,哪有什么香肩微露,只見赫連妖穿戴整齊的坐在桌子旁翹著二郎腿,戲謔的看著他。
赫連妖最近武功大有長進(jìn),凌瀟就住在隔壁,有什么動作她能聽不見?一大早就鬼鬼祟祟的在自己門前晃悠,不用想也知道他什么心思。
“妖妖啊,我們都成親那么久了,也該同房了吧。你覺得是我把自己打包放到你屋里來好呢,還是把你打包扛回去?”
“想得美,一大早找我有什么事,我就不信你閑成這樣。”
“妖妖,你可真殘忍啊,我對你是真心的…”
“把你的真心留到逃命上吧,沒事我就‘請’你出去了。”說著就要把凌瀟往門外推。
“哎哎,別啊,我真有事,有正事。”
“說。”
“剛剛飛羽閣閣主,飛羽公子收到一封水國國主親自發(fā)的邀請函,邀請他下個月去參加慶陽公主的生日宴。”
“喲,飛羽閣閣主收到信你也知道?”赫連妖一笑,笑完又輕瞟了一眼屋頂,示意凌瀟:屋頂上有人監(jiān)視,你這么說不要緊?
“哈哈,妖妖,你這是在關(guān)心我?沒事,有人想在我眼皮底下玩偷梁換柱就要做好被換回來的準(zhǔn)備,現(xiàn)在上面是我的人。還有,妖妖雖然你早就知道,但是我還是想正式的和你自我介紹一下,在下飛羽,飛羽閣閣主,家財萬貫,勢力龐大,英俊瀟灑,絕對專情!”
“你和我說這些做什么…”赫連妖一頭黑線。
“妖妖,我只想讓你知道,你不需要一個人這么拼命,有我這么大的靠山,你完全可以在世上橫著走,我也絕對養(yǎng)得起你。”
“…”赫連妖自動忽視了凌瀟的告白,轉(zhuǎn)臉扯開了話題:“你打算以飛羽的身份去參加宴會?你就不怕有什么陰謀?就算沒有,你這個飛羽閣閣主往宴會上一站,天下人就要猜測飛羽閣是不是站在水國這邊了,到時候,天下恐怕要大亂啊,畢竟飛羽閣的勢力不容小覷,不管站到哪里都能打破五國勢力相當(dāng)?shù)钠胶饬恕?
“嗯,有熱鬧看不去白不去啊。哎呀呀,我還缺一個小廝,這可怎么辦哪…”凌瀟不急,他就不信他的軟磨硬泡死纏爛打打動不了赫連妖那顆堅如磐石的心。
“…你就不能給我安排個好點的身份?”赫連妖抱怨。卻沒看到凌瀟眼中一閃而過的笑。
“那就…侍女?”
“…”
——
火國皇城外的軍營里,花問情無語的看著毫無淑女形象和士兵們打成一片的風(fēng)輕笑,這丫頭似乎相比當(dāng)年更加奔放了…
話說最近花問情很苦惱,為什么呢?還用說么?
他們和火軍幾天中共交了兩次手,誰也沒撈著什么好處,他正頭疼,結(jié)果這丫頭也不給他省心,昨天還明目張膽的讓他給她送信,收信人就是風(fēng)將軍…花問情還真讓人送去了,當(dāng)然不是為了要挾,他只是把公事和私事分開而已,戰(zhàn)場上雖是敵人,但私下里風(fēng)將軍永遠(yuǎn)是他的風(fēng)伯伯。
結(jié)果讓他意外的是,風(fēng)將軍竟然給他回信了,絲毫沒有擔(dān)心女兒在這里會怎么樣,還囑托他好好照顧她…花問情郁悶了,我現(xiàn)在好像和您老人家是敵人吧,您咋就那么放心呢?
他們之間互送了一封信在他們眼里沒什么,看在別人眼里就不是這個事了…
有人說是花問情示弱,有人說戰(zhàn)事僵持不下是因為他們兩相互勾結(jié),這不,信就是證據(jù),還有人說這是花太子挑釁…
這話傳到朝廷大臣們的耳朵里,有人上書要求換將領(lǐng),凌傲羽只輕輕說了句“換了他,你上?”就再無人敢吱聲了,笑話,連風(fēng)將軍都擺不平的對手,他們上,找死?
凌傲羽對這件事置若罔聞,好像這把戰(zhàn)火根本沒有燒到家門口似的,還派了赫連絕去參加水國的宴會。
這可急壞了一幫大臣,就像水火永遠(yuǎn)不相容一般,水國和火國也一向是死敵,每次兩國有國宴時,也只是客氣客氣發(fā)張邀請函,卻沒有一個國家愿意派大臣前去,而火國這次不僅派了大臣,還一派就派了個宰相,這在別人眼里,怎么看都是火國主動服軟啊…
但再怎么勸解,凌傲羽的意思也沒有絲毫變動,大臣們只能自我安慰:皇上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說不準(zhǔn)這些都是計劃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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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星期放雙休日的假,今天先更一章,明天還有
作業(yè)啊,你咋又長高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