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了一會,赫連妖從暗中一把將水絕情推出。
水絕情猝不及防,被赫連妖推的一個踉蹌。隨即回頭錯愕的望著她。
赫連妖對著水絕情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去探探那男人的口風(fēng)。
水絕情點點頭,將蒙面重新帶回臉上,走上前去。
那男人聽見聲音渾身一抖,表情有些驚恐的醒過來。
看到是水絕情,雖沒認(rèn)出來,卻知道他不是皇后,掙扎著想要向他求救。
水絕情抬起那人的臉,已經(jīng)看不出本來面目了,一張臉被劃得鮮血淋漓,嘴角還在不斷冒著血。
“你知道十五年前的那件事嗎?”水絕情開口就是一句重彈。
那人渾身一震,有些吃驚的看著水絕情,眼神也變得謹(jǐn)慎起來。當(dāng)年參與這件事的人,都被殺了,只有他拼盡全力逃了出來,后來那女人也失蹤了,讓他多活了幾年,就在他以為這么長時間他都沒被找到,一定安全了的時候,那女人如今又回來了,還輕而易舉的找到了他,如今他也快不行了,這樣一來十五年前的那件事就真的沒人知道了。只是水絕情竟然會知道這件事,讓他十分吃驚。
“啊啊。”那男人似乎想說些什么,張開嘴巴卻什么也說不出,只能發(fā)出一些簡單的音節(jié)。
水絕情眉頭一皺,向前一步道:“你難道不想讓出去嗎?只要你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就救你出去。”
“啊啊。”那男人急了,渾身的鐵鏈都被他扯得晃動,一張嘴卻只有大口的血流出,說不出一句話。
“絕情,別逼他了,他被人割了舌頭。”赫連妖從暗中走出,平靜的說道。
“啊啊啊…”那男人聽到赫連妖的話使勁的點著頭。
“主子,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既然套不出話,不如…”水絕情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敵人既然沒殺他,就說明還沒從他嘴里套出有用的東西,如果繼續(xù)留著他在這里,也許哪一天他就把他知道的都說了出來,這對他們的威脅是極大的。
“不用,說不出,可以寫啊,想畢那些人也是這么想的吧…總之這人不能留在他們手里,萬一他們破罐子破摔,弄了個什么假證據(jù)用他的手指一按,再來威脅我們就得不償失了。把他帶走吧。”
“是。”水絕情上前,試著砍斷鐵鏈。
只聽‘咔嚓’一聲,鐵鏈被砍開了。
“沒水準(zhǔn)。”赫連妖暗罵一句。要是她,這種重要的人不僅要多找?guī)讉€人看守,更要用玄鐵做鏈,像這種一砍就斷的東西也能拿來防人?
一切都進(jìn)行的很順利,順利到赫連妖都覺得對方是故意想讓自己找到這里的。
不安感充斥著赫連妖的大腦,但此時此刻卻不是考慮這些就有用的時候,事已至此,就算是陷阱也要往里跳。
“絕情背上他,我們走。原路是回不去了,只能向前走,前面有什么我也不能保證,你顧好自己。”
“是,主子。”水絕情背上那人,一身黑衣很快被血漆的顏色更深了一層。
——
“稟皇后娘娘,浣溪求見。”宮殿外傳來宮女稟報的聲音。
“傳。”
不一會浣溪進(jìn)了坤寧宮,與赫連妖一樣,也是一身黑衣,見到皇后并不下跪,皇后也好似沒看見一樣。
“皇后娘娘,今夜那女人出門了。”
“哦,她壞了我沁兒的好事,還敢夜里出門?”
“呵呵,皇后娘娘,更出乎意料的是,那女人…是向您的宮殿方向來的啊…”
“是嗎?哈哈,沒想到她還挺有本事,我要讓她有來無回。”皇后眼睛里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
“主子,浣溪果然去給皇后通風(fēng)報信了,我們要去救赫連小姐嗎?”一個黑衣人站在凌瀟旁邊問道。
“以妖妖的本事,沒那么容易被抓。更何況,就算要救,也是我去。至于你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凌瀟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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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評論…妖女試試能不能在寒假更完…有點懸,但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