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巧麗三女因?yàn)閾?dān)心蕭宇,所以都沒有走,看到蕭宇回來了,而且還帶回來了臉色蒼白,神態(tài)楚楚可憐的云若水,大家都圍了過來。
“若水姐,你沒事吧。”
“若水姐,是什么王八蛋害你,我要劈了他。”
“若水,快喝杯水壓壓驚,不要怕,這是軍區(qū)大院里,很安全的。”
大家安慰著,也看到了云若水胳膊上的白色織帶,知道她的確是受傷了,但受傷之余,這個大姐臉上看起來受到的驚嚇,此刻都沒有完全恢復(fù)過神智來,在這么多人眼前,都緊緊的拉住蕭宇的手,顯得有些害怕。
喝了杯水,蕭宇把事情的經(jīng)過稍稍的說了一遍。又惹起眾女的怒罵聲,在這種氣氛下,云若水也慢慢的平靜下來,環(huán)顧了眾人一眼,終于綻出了一抹笑容,雖然很輕很淡,但看得出來,她心里已經(jīng)安靜了不少。
“謝謝你們,我現(xiàn)在沒事了,只是剛才,我真的好害怕。”
蕭宇的手機(jī)又響了,猴子來的電話,這一次聲音輕了許多,而蕭宇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靜靜的聽著,臉色變得越來越是陰冷,然后慢慢的收起了手機(jī),沉凝了半刻,站了起來,說道:“若水,今夜你就住在這里,小麗,時間太晚了,你們回去也不太安全,就住下來吧,與若水作個伴。”
蕭國良卻是問道:“小宇,你現(xiàn)在還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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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宇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我已經(jīng)找到那些人,要過去看看,放心,沒事的。”聽說蕭宇出去,而且找到了害云若水的人,眾人都有些擔(dān)心,這肯定不是好事。
“小宇哥……”連云若水也站了起來,她想說什么,卻沒有說出口,她是真的害怕,如果不是難以自制,她一定不會給這個男人惹麻煩,可是那一刻,她心里想的,全都是他的影子,只想在她的懷里,得到心靈的安慰,在她的生命里,蕭宇成了她最大的依靠。
蕭國良卻很明白,說道:“去吧,有些事是需要下狠手段處理,早去早回。”
蕭宇笑了笑,捂了捂云若水的腦袋,說道:“若水,沒有人能傷害你,我答應(yīng)過你父親,要好好的照顧你的,這些人要受到懲罰,這是他們應(yīng)得的代價。”
云若水輕輕的落下了眼淚,忍不住的在蕭宇的臉上送上了一個香吻,說道:“小宇哥,早些回來,我在家里等你。”
她渾然忘記了,這里是蕭家,而且這樣的話也不該由她來說,一旁的劉倩,臉色微微的有些苦楚的無奈,卻沒有開口說什么,此刻的云若水需要一個安慰的依靠,她不想傷她的心。
某處陰暗的巷子里,猴子早就已經(jīng)領(lǐng)著人守候,蕭宇過來的時候,迎接他的是小刀,說道:“是暴雨吩咐的,暴雨是天霸會八大戰(zhàn)將中排名第五的高手,這一次與毛七一起來寧海,就是對付至尊盟的狂蝦,不過到今天,我們也沒有找到狂蝦的下落。”
狂蝦在哪里,蕭宇并不感興趣。問道:“暴
雨是不是在里面?”
小刀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在里面,毛七也在,三百多人,全部都是風(fēng)堂和雨堂的高手,我們……”小刀是想說,我們是不是計劃一下,對付天霸會,可是魯莽不得,但是蕭宇根本就沒有再聽他說的,而是一個人徑自的走上前去。
小刀有些無奈搖了搖頭,看樣子這個蕭大少爺,是沒有耐心作什么布置之類的了,不過既然這位大少爺作了決定,他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跟上他的腳步。
巷口深處,是一座小型的別院,門口的兩側(cè)高墻上,有幾個瘦高的身形,正在警惕的巡視著,看到蕭宇一行人,就已經(jīng)吹起了警哨。
很快的,別院里面?zhèn)鱽砹肆鑱y的腳步聲。但是猴子卻已經(jīng)一腳,把那院門踢開了,兄弟盟的幫眾,已經(jīng)一窩蜂的闖了進(jìn)去。
猴子也沒有想到,蕭宇連稍微的布置也沒有,就要闖進(jìn)來,所以這一次帶來的人并不太多,也只有五六十個好手,不過雖然覺得有些魯莽,但是對蕭宇的話,他不敢有任何的反對。兄弟盟也沒有人敢反對。
“什么人,敢闖我天霸會的住處,活膩了是吧!”隨著一聲牛吼,第一個沖出來的人竟然就是當(dāng)日在酒吧里,與蕭宇有過一面之緣的莽漢牛子。
一看到蕭宇,他也是一驚,喝道:“是你?”
“蕭少要見暴雨,讓他出來。”小刀一聲冷喝,他可是知道,眼前這個人,在他們不在的時候,在兄弟盟的地盤上耍過威風(fēng),今天趁著這個機(jī)會,當(dāng)然要好好的殺殺他們的氣勢。
又一個人出來,他看起來似乎比牛子更高,如此冷天,竟然只穿著一件裹住前胸與后背的坎肩,粗壯的雙臂露在外面,肌肉抖擻,顯示著他一身硬功夫,強(qiáng)悍無比,他叫柱子,長得的確與柱子一樣的。
“你們是什么東西,我們雨堂主是你們想見就能見得到的么?”柱子當(dāng)然立刻認(rèn)出了,眼前兩人正是兄弟盟的兩個老大,但是兄弟盟在天霸會的眼中,屁都不是,如果不是要全力對付至尊盟,說不定早就拿兄弟盟開刀了,這里哪有兄弟盟說話的份。
蕭宇一擺手,那個還剩一口氣的男人被扔了出來,一看到柱子就驚聲的呼救:“柱大哥,柱大哥,救命,救命啊。”
“是你……”柱子一眼就看出了,地下不斷的喘著氣的男人,正是下午被雨堂主吩咐出去辦事的人。沒有想到,此刻變成了這副模樣。
柱子并不知道這個男人執(zhí)行的什么樣和任務(wù),但是兄弟盟竟然敢動天霸會的人,他牛睜的大眼,卻已經(jīng)暴射出戾氣,喝道:“小小的兄弟盟,竟然敢管我天霸會的閑事,今天我要讓你們來得去不得。”
小刀一掌頭就已經(jīng)出去了,柱子雖然頭腦簡單,但是身手還真是不弱,大大的手掌,竟然把這一掌擋住了,不過小刀的腳如電般的又掃了出去,柱子站立不穩(wěn),一下子退了七八步之多。
身形一站穩(wěn),就要暴力的再沖,
卻被牛子攔住了,如果今天只是出現(xiàn)小刀與猴子,他怕是沒有這么慎重,但是眼前這個俊秀飄逸的男人,卻是連風(fēng)堂主也要恭敬幾分的,他不能莽撞。
“各位,你們要見雨堂主,所謂何事,雨堂主已經(jīng)休息了,不如你們明天再來吧!”
蕭宇笑了,笑得很冷,然后說了一句話:“殺了他!”
小刀動了,他的動作最快,因?yàn)樗牡侗燃欤哟篌@,身形就地一滾,一把小刀,已經(jīng)插在了他的大腿,慘叫之后,他心里大驚,這些兄弟盟的人是不是太膽大了,竟然闖入天霸會的住處殺人。
不過可惜,他能想事情的時間實(shí)在太少,一連三柄飛刀,其中一柄正中他的喉嚨,血水一涌,他喉嚨里吐出了幾聲不太清楚的聲音,“撲通”一聲倒地,死得不明不白,而那剛才激烈喊救命的男人也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小心,小刀的另一柄飛刀,插在了他的胸口之上。
“怎么樣,暴雨應(yīng)該起床了吧,要不要我再多殺一個。”
牛子也是血性沖天的漢子,但是還沒有回過神來,柱子就已經(jīng)死了,死得有些莫名,這么多年來,他還從來沒遇到這種鐵血的殺戮,根本連一句多余的話都不說,就動手了。
“蕭少,你這是為何,來我天霸會的住處殺人,莫非是真的沒有把我天霸會放在眼里么?”一群人很快的涌了出來,把兄弟盟的人圍了起來。
人群中,走出了毛七修長的身形,與上次的優(yōu)雅相比,這一次,在他的臉上,多了一種殺戮的氣息,因?yàn)樗呀?jīng)聞到了血的味道。
蕭宇掃了他一眼,說道:“毛七,我不想殺你,并不是不能,只是你現(xiàn)在還沒有犯到我的手里,今夜,我要?dú)⒌氖潜┯辏辉搨ξ业呐恕!?
這個理由夠充份了,既然南北兩方人馬在寧海集聚,那就由他來點(diǎn)燃這根導(dǎo)火索吧!
“哈哈哈……”一種很放縱笑聲,慢慢的從里間走了出來,這一次隨著走出來的,又是一百多個壯漢,三百多人,把兄弟盟五六十人包圍成了餃子。
來人很年青,只有二十七八歲的樣子,但是身形硬朗,比毛七看起來更強(qiáng)壯幾分,此刻掃了地下的尸體一眼,眸里冷芒溢動:“想殺我,那真是太好了,霸主雖然吩咐不得招惹兄弟盟,但是今夜你們自己送上門來,還殺天霸會的人,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猴子上前了一步,喝道:“暴雨,你也是天霸會里的一個人物,怎么干出那種缺德事,往云小姐身上潑硫酸,男人的事,男人面對面的解決,說實(shí)在話,我猴子現(xiàn)在很看不起你,天霸會又如何,也不過一群宵小之輩組成的賊窩而已。”
“猴子,注意你的嘴巴,小心禍從口出。”毛七雖然與暴雨的感情并不太好,但是天霸會的榮耀,卻需要維護(hù)的,他也是天霸會的一員。
蕭宇卻沒有理會這兩人的斗嘴,只是冷冷的盯著暴雨:“誰讓你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