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金龍威勢如山般的壓來,那勞伯一邊后退,一邊揮出了片片火焰,這一刻,似乎這里變成了融爐,四周的建筑,都開始化為廢墟,這種異能之火相當(dāng)?shù)膹姶?,凡是沾染上,都會燒成灰燼。
若不是金龍的吞噬,這里的地形地貌,將會更慘。
勞伯的退勢很快,幾個屬眾也撒腿后退,但可惜,金龍的速度太快了,一連幾聲慘叫之聲,這些人都被金龍穿身而過,就像是精氣血被吸空了,一個個變成了尸囊,似乎整具尸體,只剩下一層皮骨了。
勞伯肥胖的身體,可是敏捷百倍的爆發(fā),人如箭,竟然快得讓人驚訝,蕭宇還沒有來得及出手,他就已經(jīng)躍上了巷邊的高墻,準(zhǔn)備閃身逃離,但金龍從天而降,勞伯全力而爆發(fā),一團巨大的火焰,沖天而起,向著金龍沖了過去。
但金龍巨目圓瞪,一股強大的殺機,瞬間騰起,那張開的巨口,猛然的吐出一團火球,是的,是燃燒著的火球,火球沖散了所有的異能之火,襲中了勞伯,把他整個人包融其中,甚至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fā)出,只聽“啪啪”幾聲作響,火球散開的時候,勞伯已經(jīng)消失了。
不是逃走,而是被金龍發(fā)射的火球吞噬,燃燒殆盡,連一點灰沫也沒有留下,就去見了太陽神,去見了上帝。
金龍興奮的一個轉(zhuǎn)身,如一道金光,閃過之后,就滲入了蕭宇的體內(nèi),如一團暖流,讓他整個人,都熱燙起來,心里有太多的疑問,但不遠處,已經(jīng)響起了緊急的警報聲,警察已經(jīng)來了,蕭宇一個轉(zhuǎn)身,身形一縱,電閃身法全力施展,一晃再晃,人已經(jīng)在這里消失了。
三分鐘之后,一大群持槍的警察,緊張的來到了這里,拉起了警戒線,而除了勞伯,這里剩下的都是幾具尸體,分明表示著,這里剛才不久,有過一場血腥的殺戮。
勞伯這些人的死,并沒有傳開,消息被嚴(yán)密的封鎖了起來,在警察戒備不久,龍組到來,接管了現(xiàn)場,所有的報告,都傳回了龍組總部,而在這份文件的最后,上面只給了兩個字:封存。
是的,這件六死的慘案,不予追查。
但只是要稍稍了解一些形勢的人,都明白,這場大戰(zhàn)的另一方,就是轟動?xùn)|南的關(guān)公。
勞伯死無全尸,但看著他六個強悍的屬下,一個個的喪命,不用想也可以知道他的結(jié)局,他的死,震動整個殺手界,這個消息,卻是從太陽神總部傳出來,屬于胖神使的命牌,已經(jīng)墜落了。
那些潛入東南,潛入寧海的殺手們,一個個變得謹(jǐn)慎起來,再也沒有人敢小看關(guān)公的威名。
但蕭宇把這些事,交給了小刀與楊樂文,至于他自己,真的沒有時間與沒有心情理會這些殺手了,因為體內(nèi)這股神秘力量脫體而出,自主幻化的事情,讓他需要找到一個答案,所以,他閉關(guān)了。
楊樂文回到了家里,看到坐在廳里沙發(fā)上,靜靜看著雜志的林婷鳳,有些受不住的問道:“婷鳳,怎么樣,蕭宇下
來了沒有?”
已經(jīng)三天了,楊樂文現(xiàn)在組建鐵血堂,有很多事需要詢問他的意見,但是在這種關(guān)鍵時刻,這家伙竟然閉關(guān)修練了,真是不知道該說他什么才好,要知道,大批的國際殺手,這會兒還沒有離開呢?
林婷鳳斜眸看了楊樂文一眼,輕輕的笑了一笑,說道:“還沒有呢,怎么,又有事?”
楊樂文一屁股坐下來,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綠茶,一飲而盡,說道:“當(dāng)然有事,這家伙把事都扔給我,也不給些意見,若是做錯了,豈不是要挨訓(xùn)。”
“什么事,能不能告訴我,看我能不能幫你出點主意?”林婷鳳知道楊樂文正在幫蕭宇做事,至于做什么事,蕭宇并沒有說,看樣子是不想她參與其中。
楊樂文猶豫了一下,小聲的問道:“婷鳳,你與蕭宇相愛,但看你樣子,似乎一點也不了解他,你難道從來不問?”
林婷鳳搖了搖頭,說道:“他若要告訴我,自然會說,若不想告訴我,問了,他也未必會說,那又何必要問呢,男人做事,自有他們的道理,作為女人,只要支持他就可以了。”
楊樂文不得不說,眼前的女人,比她這個來自武界的女人,更具有賢淑的本性,她對蕭宇的信任,實在太深了吧!
“你知不知道,兄弟盟是蕭宇的……”
楊樂文卻一點也不客氣,她雖然愿意辛苦的為他做牛做馬,但林婷鳳與她一樣的,怎么能在家里沒事的歇著呢,當(dāng)下把自己的難題,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一人計短,兩人計長,也許真的可以提些建議。
林婷鳳雖然知道一些事,但并沒有在蕭宇面前說過,必竟蕭宇不說,是不想她參與這些事,她當(dāng)然不能辜負他的一片好心,不過兄弟盟是蕭宇的,這還是她第一次知道。
“最近我常聽說兄弟盟這個名字,聽說他們發(fā)展很快,蕭宇什么時候創(chuàng)建的?我真是不知道,唐媛與林雪估計也不知道?!?
楊樂文抿了抿嘴,說道:“我說了,但你不要讓那家伙知道,不然還不知道怎么罵我呢,幫會的力量,有些不能見光,很容易惹來麻煩,這也是蕭宇低調(diào)的原因,必竟他不想給人留下任何的把柄,但兄弟盟創(chuàng)建以來,的確發(fā)展很快,現(xiàn)在至少在整個東南,已經(jīng)沒有任何幫會的力量,可以與他相抗衡了?!?
“你知道他為什么非得把我留下來,可不是像你一樣的,她是要我?guī)退M建鐵血堂,真的把我當(dāng)牛作馬了?!?
林婷鳳笑道:“但我看你這些天,情緒變化很多,似乎很興奮,很樂意呢,好了,說說你遇上的難題!”
楊樂文說道:“人手我已經(jīng)找了不少,可以初步建立堂會,但關(guān)于規(guī)則與框架,我并不善長,還有很多的細節(jié),都需要審定,這可是基礎(chǔ),基礎(chǔ)不牢,就算是我組建的力量再強,也會留下很大麻煩的?!?
林婷鳳瞇了瞇眼睛,手上的雜志放下了,想了片刻之后,才說道:“其實幫會之間的斗爭
,與商場官場很多地方都相似的,這樣好了,我?guī)湍阒贫ㄒ粋€框框,還有大概的規(guī)則,鐵血組織,是需要長時間的潛伏訓(xùn)練,還需要靈活與通暢的渠道,各方條件,一樣也不能少,給我兩天時間,我好好的考慮一下。”
楊樂文正想說聲謝謝,林婷鳳又特別的提醒道:“還有,我?guī)湍憧梢裕悴灰嬖V蕭宇,就當(dāng)是你自己做的。”
楊樂文開心的笑著,湊近了,說道:“那家伙真是有福氣,有你這么溫柔體貼的女人如此的為他,他真是前輩子修來的福份,怎么樣,要不要我也幫幫你,把你的事挑明了,每天這樣的裝著,看著挺難受的?!?
林婷鳳白了楊樂文一眼,說道:“行了,我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還是用心替蕭宇辦事吧,越是盡快的積蓄力量,越是可以保障我們珍惜的幸福,不要嫌累?!?
一說起自己的事,楊樂文就高興不起來了,說道:“蕭宇干掉了一個很強的國際殺手,雖然殺雞敬猴了,但也惹了很大的麻煩,據(jù)說這人來歷不小,背后還有更強大的背景,怕是以后兄弟盟不得安寧了?!?
林婷鳳一點也不擔(dān)心,說道:“這是黑暗世界的生存法則,沒有公理,沒有道德,有的只是實力的強弱,還有不擇手段的算計,容不得半點憐憫,蕭宇實力雖強,但有些東西,還遠遠不夠,樂文,你千萬記得看住他,他不僅是我們的希望,更是幸福的源泉。”
“放心了,我一定把他看得死死的,絕對不會讓他在外面亂來,一定不會讓他去拈花惹草,四處風(fēng)流,婷鳳,你說他這一次如此鄭重其事的閉關(guān)修練,是不是提升了?”
提升代表著實力的變強,也代表著她活著的希望越來越大,她當(dāng)然是高興的。
不過隨即又有些喪氣的說道:“蕭宇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強了,像他這樣年紀(jì)的人,擁有這樣的實力,已經(jīng)很罕見了,我實在想得太多了一些。”
林婷鳳立刻安慰道:“雖然我不是武者,但感覺蕭宇的確是在提升,他這樣的鄭重,相信是有大的突破,放心好了,我們都應(yīng)該相信他的。”
“希望如此吧,反正我把一切都交給他了,要死要活,就看老天如何安排了,我走了,抓緊時間調(diào)教那些菜鳥,婷鳳你盡快的把方案寫出來交給我,等蕭宇下樓的時候,我想給他一些好消息,這兩天,我就不回來了。”
看著楊樂文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離開,林婷鳳只能無奈的搖頭,這女人雖然比她稍大了一些,但性格卻是如此的直爽,性感中夾著幾分純樸的憨態(tài),的確是一個好女人。
蕭宇能挑中她,也算是有眼光了,雖然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但這對蕭宇來說,也是一種挑戰(zhàn),一種鍛煉。
當(dāng)然了,也更是一種艷福,像楊樂文這種極品的女人,已經(jīng)越來越少了,林婷鳳與唐媛她們當(dāng)然想的不一樣,看到的也不一樣,她與蕭宇一樣的,覺得這個女人身上,有一種吸引的魅力,但究竟是什么,卻說不上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