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來人是樂天,朱爾心中有些放松,因為,眼前這位“爺爺”明明就是自己人嘛,他幫自己打拳,自己給他那么多錢,玩玩兒他女人怎么了?有錢了,什么女人找不到?不過他剛這么想,就看了看阿妹,發(fā)現(xiàn)這樣的女人還真就找不到,但是他打賭“爺爺”也不敢拿他怎么樣。
就算是怎么樣了,他打得過自己嗎?
于是,朱爾笑道:“原來是耶也兄弟來了,我們可以好好談?wù)労献鳎恚覀円黄鸷染疲 闭f著,就想繼續(xù)把手放在阿妹的臉上,但是樂天隨意把軍刀飛了出來,直接穿透了朱爾的手背。
朱爾心中一凜,只是心中一凜罷了,十指連心,但是他竟然沒有發(fā)出一聲痛哼,也是一個硬漢。
但是這個時候,他有些反應(yīng)過來了,自己埋伏在外面的那些高手,竟然沒有擋住他。
朱爾強(qiáng)忍著心中驚駭,表現(xiàn)出了淡定的神情,自己伸出手拔出了插在他右手背上的軍刀,愣是一聲不吭,拿起桌子上的一張紙巾,擦干了刀上的血跡,笑道:“耶也兄弟,我想我們之間可能有誤會,要好好談?wù)劻耍€坐下喝酒,我們一邊喝酒,一邊談。”
樂天嘴角掛著不屑的笑容,坐在了阿妹的身邊,淡淡說道:“第一,不要再叫我爺爺了,我沒你這樣的孫子,要是有你這樣的孫子,我們家祖墳估計都得爆炸了;第二,我和我的女人,從來不喝別人的酒。”
朱爾皺起了眉頭,說道:“那我應(yīng)該叫你什么?”
樂天冷冷一笑,道:“我猜,你應(yīng)該聽說過,樂天吧?我還是喜歡你教我樂天!”
什么?樂天,朱爾“唰”的一聲,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臉上終于有了恐懼。而在朱爾身邊的獅子,快速從身上拔出了一把軍刀,就在要對樂天下手的時候,早就怒不可忍的阿妹手中一把短刀出手,直接割斷了獅子的脖子。
憋了這么就,阿妹早就想活動活動筋骨了,樂天的突然出現(xiàn),讓阿妹無比驚喜,她就知道樂天無論什么時候,都不會讓她獨(dú)自一人呆在惡心骯臟的地方。
樂天朝著阿妹示意稍安勿躁,讓她坐下,然后他自己笑瞇瞇的看著朱爾,說道:“朱爾先生,這里有酒,你還敢喝嗎?”
朱爾看到獅子被阿妹一招殺死,心中的驚悚更是無以復(fù)加,他心中思考,從樂天出現(xiàn)在他的舞廳,到打拳,到現(xiàn)在,完全是為了讓自己上套,眼前這個女人,一直在隱藏實(shí)力,假裝一個花瓶弱女子,但是她哪里是一個弱女子,樂天的身邊,怎么會養(yǎng)一個花瓶。
令他更為害怕的是,自己竟然把冥王殺手聯(lián)盟的計劃告訴了樂天,此時,就算是樂天不殺自己,冥王殺手聯(lián)盟也不會放過自己啊!
樂天,樂天啊,從來都只聽得他的名字,但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真身的男人,竟然是這么年輕,這么可怕,這么深不可測。
此時他驚駭?shù)氖且痪湓挾颊f不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燙成大大的卷發(fā)小燕也從一個門的背后走出來,只不過此時的她是一頭筆直的長發(fā),臉上再沒有了那濃厚的裝束,淡然卻顯的冰冷。
早就換上了一身的軍裝,身上背著一把狙擊槍,懷中抱著一把突擊步槍,腰間插著手槍軍刀,掛著手雷,身上釋放出冰冷的殺氣。
朱爾此時更加明白了,自己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被耍了。
阿妹心中再次感到了一陣驚喜,因為她知道,根本就不是自己在面對這個可惡的朱爾,小燕原來一直都在自己的身邊。
小燕這個死妮子和自己是有了私仇的主,但是她會和自己一致對外,也許這輩子她都不可能笑看著自己獨(dú)自在火坑里。
朱爾抽了一口冷氣,盯著眼前的樂天,說道:“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來的這里,還有各位,到底是什么身份?”
樂天冷冷一笑,道:“朱爾,你帶著你的人去了濱江市的那一刻,就應(yīng)該想到,會有這么一天,在濱江市的時候,你藏的夠好的,從濱江市逃走了,你還特么的成精了,動一動就上千億的賠錢,還陪不死,但是,這次,你估計完了,因為,可能你已經(jīng)猜到了,剛才的三場比賽,我全贏了!”
朱爾聽后就面如死灰,他說道:“我還是想知道,你們是怎么來的這里,我為什么一點(diǎn)兒都不知道。還有,各位都是什么人。”
樂天擺出了一副慵懶的態(tài)度靠在了沙發(fā)上,說道:“你當(dāng)然不知道我來了,因為,你不知道我樂天的厲害,你所說的各位,這兩個人,其實(shí)都是我的女人,另一個身份,當(dāng)然是我鐵血軍團(tuán)的人了,聽說過吧?”
朱爾點(diǎn)點(diǎn)頭,道:“果然是樂天,果然是鐵血軍團(tuán),真了不起,真了不起!”
樂天突然站起身來,笑道:“你現(xiàn)在和我扯這么多,無非就是想拖延時間,等你所有的手下來救你,我這人比較隨意,滿足你的這個愿望,這樣吧,我們可以多聊一聊,聊一些什么呢?比如,冥王殺手聯(lián)盟的真正實(shí)力,比如冥王殺手聯(lián)盟,在什么地方。”
朱爾笑道:“放心吧,你別想再從我嘴里摳出一個字來!”
“哈哈!”樂天仰頭狂笑,道:“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在我們?nèi)A夏,有一個儒家代表,叫做孟子,他說,兩個國家打仗,有一個國家敗了,戰(zhàn)士們逃走了,有的人跑了一百步就停下了,有的人跑了五十步就停下了,那些跑了五十步的士兵回頭笑話那些跑了一百步的士兵,你覺得,笑話的對不對?”
朱爾想了想,說道:“當(dāng)然不對了,逃跑都是逃跑,跑五十步和一百步,沒有什么區(qū)別啊!”
樂天攤開了雙手,說道:“那就對啊,你這不是也挺明白事理嘛,剛才,你已經(jīng)把你主子賣了,賣一次是賣,賣兩次也是賣,有什么區(qū)別嗎?”
阿妹和小燕在一邊偷笑,他們第一次發(fā)現(xiàn),以五十步笑百步這個典故,還能用來逼供。
但是朱爾是真的上套了,他的雙手不停的發(fā)抖,一滴滴的鮮血滴落在了地面上,也不敢伸手去把放在桌子上的那把軍刀拿起來,
他說道:“既然是這樣,我就告訴你吧,冥王殺手聯(lián)盟,現(xiàn)在變的非常可怕,你知道太陽教嗎?”
樂天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知道,在澳洲屬于個宗教吧,干一些不是人干的事兒,但是挺可怕的一個組織,不過,挺仗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太陽教教主和我有過一面之緣。”
朱爾說道:“冥王殺手聯(lián)盟看上了太陽教的總部,十個人,滅了太陽教,叫這么強(qiáng)悍!”
樂天聽到朱爾的這句話之后,就感到了背脊一陣?yán)錃猓砹巳恚柦淌且粋€什么樣的存在,他可完全知道,根本不問世事的一些人,但是太陽教的人,隨便派出來一個人,就可以覆滅了自己的鐵血軍團(tuán),然而,他們竟然做到了,十個人覆滅太陽教。
怎一個可怕了得?
樂天繼續(xù)問道:“這么說,世界殺手聯(lián)盟,傭兵聯(lián)盟,被冥王殺手聯(lián)盟控制,是真的了,但是,我想不明白的是,比如你們這些兄弟聯(lián)盟,光頭組織,骷髏組織,等等,就這么愿意聽他們的話嗎?被逼的,還是怎么回事兒?”
朱爾說道:“是我們自愿的,因為,我們兄弟聯(lián)盟之前就是一個小組織,但是現(xiàn)在,你看看,我們兄弟聯(lián)盟,不是稱霸一方了嗎?”
樂天點(diǎn)點(diǎn)頭,從懷中摸出一支煙來,點(diǎn)燃,說道:“還真是,如果他們真的掌握了研究不死人的技術(shù),你們這些組織四處起兵,還真是一個世界范圍的災(zāi)難。不過,朱爾,我想告訴你的是,多行不義必自斃,縱觀古今中外,從來就沒有一個黑色組織,能控制一個國家多長的時間。”
朱爾聽到樂天的話,朝著窗外看了看。
樂天注意到他的這個小動作,說道:“好了,別等了,我打了機(jī)場拳,坑掉了你所有的財富,但是今天晚上,你手下養(yǎng)的那些飯桶,該死的死,該逃的逃,總之,不會有人來了,我樂天最擅長的事情,可就是斬草除根了。”
朱爾臉色變的煞白,驚慌道:“不可能,你不可能做到!”
樂天冷笑道:“怎么不可能?朱爾,看你也是個會打架的主,要不,不可能看到我在臺上那么厲害,一點(diǎn)兒都不驚訝,怎么樣?練一練?如果三招之內(nèi),你能不死,我可以留你一條命,然后我會宣布,你被我滅了,冥王殺手聯(lián)盟找不到你,你還能躲在一個地方好好過日子,你看怎么樣?”
小燕和阿妹都有些吃驚樂天為什么會做出這么一個決定,阿妹和朱爾呆了這么長時間,都沒有看出來這個朱爾的深淺,說明,這個人說不定是個異能者。
但是樂天此時說了三招,如果不是樂天極度自信,就說明,樂天是有心要放這個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