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這話不假。
進去時,陳楚一身寒酸至極的打扮;出來時,卻給人一種冷酷帥氣的感覺。
白色襯衣搭配著黑色休閒褲,剪裁得體的套在身上,將勻稱的身體線條完美的展現(xiàn)出來,彷彿身上的衣服就是爲他量身定做的。
“這傢伙好帥!”銷售員的雙眼賊亮賊亮的。
不過往上看去時,她的秀眉又突然輕微地皺起,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足。
陳楚的相貌不錯,身材也好,整個就是一衣架子。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傢伙的髮型,亂糟糟的跟個鳥窩一樣,長度還極不合適。
“這傢伙換了衣服後,還真不賴??!”朱清也有些詫異。
剛看第一眼,她就覺得陳楚其實長得不錯,但印象有些模糊,無法想象出陳楚改變造型之後的樣子。
此刻終於見到,儘管她心中有著一個模糊的影像,還是被陳楚的突然改變給驚得不輕。
“怎麼樣?”陳楚笑著問道。
“很好,非常棒!”銷售員緩過神來,笑道:“這套衣服簡直就是爲先生您量身定做的,將您的勻稱的身體詮釋的很完美?!?
“嗯,我也覺得非常帥?!标惓驹阽R子前,咧嘴笑著。
“當然?。∠裣壬@樣的帥哥,穿什麼衣服都帥?!变N售員不吝嗇地讚揚著。
“說真的,我很喜歡你。”陳楚樂得合不攏嘴,“要不,美女,你再給我找一套?鞋子也要,你們這有鞋子沒?”
“有??!先生請跟我這邊來?!变N售員俏臉微紅地看上陳楚一眼,小心肝怦怦直跳的往一邊走去。
外面,朱清見陳楚選衣服的同時跟銷售員‘眉來眼去’的,氣得不行。這傢伙什麼意思?不知道本小姐一個人在外面等著麼?
終於,好一會兒過去,陳楚這纔在美女銷售員地陪同下,心滿意足的從服裝店裡走出。
“好了?不選了?”朱清陰陽怪氣地問道。
“嗯,選好了,總共兩套?!标惓o視朱清的不耐煩,笑著點頭。
“先生,下次再來,我很樂意爲您這樣的帥哥服務呢!”美女銷售員對陳楚眨了眨眼。
“好的,下次來,我還找你?!标惓亓艘粋€眼神。
朱清瞧得陳楚那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強忍著上去抽陳楚兩大嘴巴的衝動,臉色鐵青的往前走去。
這貨還能不能再無恥點?有自己這個大美女在,那傢伙居然還好意思跟銷售員眉來眼去,這不是打臉麼?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喂,清清,你等等我,這麼著急幹啥?。 标惓皇忠粋€袋子,追了上去。
“我還以爲你不捨得走呢!瞧你剛纔那猥瑣的樣子,真不好意思讓人知道我跟你很熟。”朱清鄙視陳楚一眼,沒好氣道。
“嗯?怎麼酸溜溜的?”陳楚笑道。
“有麼?”朱清聳了聳精緻的小瑤鼻,沒感覺後,突然美眸一瞪,怒道:“就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德行?!?
“我是啥德行?”陳楚湊到朱清身前,笑著問道。
“我……我怎麼知道,反正就是無恥,卑鄙,下流。”朱清退後一步,不自然的往前走去。
這該死的傢伙,能不能不要把那張其實很帥,但非常猥瑣的臭臉湊過來?搞得人家心跳的厲害,難以保持淡定。
“切,你就不無恥,不卑鄙,不下流?”陳楚陰陽怪氣地笑道。
“我……我怎麼無恥,怎麼卑鄙,怎麼下流啦?”朱清突然停住腳步,轉(zhuǎn)頭怒道。
“你怎麼不無恥,怎麼不卑鄙,怎麼不下流啦?”
“你……你混蛋,我懶得理你……”
“不要嘛!我就跟你開個玩笑,我還指望你帶著我回去呢!我不知道路??!”
“我才懶得管你,最好死在外面,省得我一見你就來氣?!敝烨逡а狼旋X的往前走去,待得走到一家冷飲店時,又轉(zhuǎn)身走了進去。
陳楚見狀,急忙跟上。在不知道路的情況下,他就指望朱清帶著。
冷飲店很安靜,只有著少數(shù)幾個客人。
陳楚和朱清一進門,立馬有一名服務員迎了上來。
“給我一杯鳳梨珍珠奶茶,謝謝!”朱清走到一張桌旁坐下。她現(xiàn)在很火,急需要降火。
“那個,我跟她一樣,謝謝!”陳楚坐在朱清對面,面帶著微笑。
他其實不想太過得罪朱清,畢竟同住一個屋檐下。不過每次跟朱清聊上,他又忍不住的要吵上幾句,很喜歡看朱清生氣的模樣。
柳葉般的秀眉輕輕蹙著,紅潤小嘴翹出一個可愛的弧度,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唉,小爺註定要成爲她的宿敵?怎麼就忍不住呢?
“喲,清清,好巧??!你也在這降暑呢?”忽然,一道詫異的聲音響起。接著,一名女孩挽著一名青年走了過來。
“徐佳麗?和你男朋友一起逛街麼?”朱清轉(zhuǎn)頭,見到來人時,撇嘴道。
“是??!難得放假,所以拉著男朋友出來逛逛,買點東西咯!”徐佳麗走到桌旁坐下,笑道:“話說,清清,這傢伙是你的男友?”
“不是……”朱清瞪上陳楚一眼,搖頭道。
那混蛋穿的寒酸,給她丟臉也就算了,還他娘處處跟她做對,她怎麼可能找那傢伙做男朋友,下輩子都沒這可能。
“不是??!”徐佳麗有些失望。
她以前本是市一醫(yī)院的一枝花,很受歡迎,不知道有多少醫(yī)生圍著她轉(zhuǎn)悠。自打朱清來了後,她以前的種種光華瞬間失去,讓她對朱清有著一股強大的怨念。見朱清對面的那傢伙穿著寒酸,她本想借機打擊朱清一番,沒想到那傢伙壓根就不是朱清的男友。
“美女好,帥哥好。”陳楚笑著打招呼。
徐佳麗看上陳楚一眼,沒有搭理的意思。她只對高富帥有興趣,苦逼什麼的滾一邊去。
許鬆也屬於那種眼高於頂?shù)娜?,自顧地走到桌旁坐下,壓根不理陳楚?
在他看來,陳楚不過是一個鄉(xiāng)里土鱉而已,他身爲市一醫(yī)院的醫(yī)生,年輕有爲,前途無量,跟陳楚之間不可能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