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鳴驚訝道:“你還炒股?你哪來的錢?你難道不知道有多少人因爲炒股跳樓嗎?”
魏興笑道:“放心吧,錢不是我的。就算賠了,我也不用跳樓的。”
藍若豔沉聲道:“魏興,我覺得你姐姐說的不錯。你做公安和現在做保鏢並不衝突。再說了,你做保鏢也要備案的,明天我正好要去公安局一趟,要不就先入職再說?”
魏興詫異的看著藍若豔,不解道:“我就搞不懂你們爲什麼都要去做公安,難道對你們有好處?”
藍若豔點頭道:“說實話,這確實對我有些好處。至少我讓你幫忙不用客氣。”
梅子鳴道:“是啊,你是公安,小妹也安全些。”
魏興嘆道:“好吧,不過我有個條件,入職手續老闆幫我去辦。並且明天我要請一天假。如果不同意就算了。”
藍若豔笑道:“好像我求著你去似的,算了,我答應你!”
魏興高興道:“太好了,姐姐,我們走!在這裡我真的不習慣,沒有一次睡得好的。還是去姐姐那裡我才能睡的香。”
藍若豔美目一瞪道:“魏興,你別太過分了?我答應你明天請假,並沒有說今晚你可以休息。”
魏興笑道:“過了十二點就是明天了,不就是幾個小時嗎?”
看著藍若豔的樣子,梅子鳴笑道:“魏興,那你就留在這裡陪藍總吧。你也真是的,藍總這麼好的人,你爲什麼總要惹她生氣!”
魏興見梅子鳴離去,嘆道:“說吧,老闆。要我陪你做什麼?”
藍若豔起身喝道:“做你個頭,給我看好門了,我要睡覺了!”
看著睡裙在藍若豔的嬌軀上搖曳,那凸起的曲線就像是一道美麗的風景線,讓魏興嘆道:“其實有色心也不光是男人的錯,誰讓老天讓女人的身體對男人有著這麼大的吸引力。”
藍若豔回頭道:“你剛纔說什麼?”
魏興連忙道:“沒有說什麼,老闆。我會看好門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上次魏興救過藍若豔,有魏興在,藍若豔覺得睡得特別踏實。坐在牀上帶著倦意的藍若豔,思緒亂起道:“我這是怎麼了?爲什麼一看到魏興就想要發火呢?以前我可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
藍若豔想著想著,不由得睡著了,就連被子都沒有蓋。直到空調的冷風將她凍醒,她才向洗手間走去。
方便完,藍若豔不由得想起了魏興,打開房門,只見大廳燈火通明,就是不見魏興的蹤影。她擡頭看了看懸掛在牆壁上的掛鐘,氣道:“才十二點半就不見了,看來他真的一刻都不想待在這裡。”
魏興十二點剛過,就坐車趕到了再回首酒吧。對著睡意朦朧的陳夕兵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陳夕兵笑道:“我剛想明天找人通知老大的,沒想到老子自己來了。人我們已經找到了,可是我們不知道老大要不要親自動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動手。”
魏興點頭道:“我就是來辦這事的,我可不想你們爲了我的事有什麼牽扯。”
陳夕兵笑道:“老大這話可是讓兄弟們傷心啊!誰不知道老大對於青龍幫的重要性,就算是爲老大去死,我想也有不少人願意的。”
魏興沉聲道:“別廢話了,我們現在就走。我可沒有時間和你窮聊。”
陳夕兵開著車子一路狂飆,不到一個小時就趕到了錢立武躲藏的地方。魏興看著眼前破敗的平房,沉聲道:“他就在裡面?”
陳夕兵笑道:“是的,兄弟們可是一直盯著呢。這是老大吩咐的事,沒有一個兄弟敢偷懶的。”
魏興一腳踹開房門,牀鋪上一道人影快速的朝一側閃去。魏興沉聲道:“看在錢立兵的面子上,我留你一命。如果再讓我遇上了,那時就是你的死期!”
一顆顆鋼珠從魏興的手中如子彈般的射向黑影,一聲慘叫後,魏興打開了屋內的燈。錢立武面無人色的看著魏興,顫抖道:“你好狠啊!”
魏興冷笑道:“我狠?我要是狠的話,你就沒有機會和我說話了。回去告訴錢立兵,再管不好手下,我連錢幫一起收拾了。”
回去的路上,錢立兵笑道:“老大越來越厲害了,現在恐怕連老大一招都接不下了。”
魏興解決了於美俊的事,心情舒暢了許多。笑道:“只要你好好的練,我想在京南市還沒有人是你的對手。武意門的東西你一輩子都學不完的。”
陳夕兵點頭道:“是啊,實力越高,越是覺得武學無止境。對了,老大。我們要不要去吃個夜宵?”
一陣急剎車的聲響將魏興剛要出口的話給堵了回去。陳夕兵臉色陰沉的走下車,對著橫衝直撞出來的麪包車喝道:“他媽的,你是怎麼開車的?你不知道這樣會死人的嗎?”
麪包車駕駛座的窗戶打開,一面青年笑道:“我當然知道會死人的,不過這次死的會是你!”
沒等話說完,一把手槍的槍口指向了陳夕兵。陳夕兵剛剛錯步,就聽“嘭”的一聲,子彈穿過了他的肩頭。他連忙朝著麪包車撲去,一隻手快速的從車窗將拿著手槍的手臂給扯了出來。
槍聲一響,麪包車的車門打開,六名身體強壯的男子拿起砍刀就朝陳夕兵的身上砍去。
陳夕兵如果應付迎面而來的砍刀,必然要鬆開拿槍的手臂。無論他怎麼選擇,好像都是死路一條。就連被扯住手臂的男子都露出了陰沉的冷笑。
眼看砍刀就要落在陳夕兵的身上,幾顆鋼珠急速的打在幾人的手腕上,一聲聲悶哼和鋼刀落地的聲音,讓陳夕兵開始的將手槍給打落在地。
魏興緩緩地走到陳夕兵的身前,嘆道:“怎麼到哪都有事。快點解決他們吧!”
對方的手腕都受了傷,哪裡是陳夕兵的對手。不到三分鐘,一個個如死狗般的躺在地上哀嚎。
陳夕兵喝道:“說,是誰讓你們來殺我的?”
看著無人回話,陳夕兵拉起一人的手臂“咔嚓”一聲將之扭斷,喝道:“再不說的話,你們就沒有機會了。”
眼見對方緊要牙關,陳夕兵快速的坐到麪包車駕駛座,一腳油門,將麪包車朝著七人碾了過去。
眼看麪包車就要從碾過來,一人突然開口道:“別殺我,我說,我什麼都說。”
一名男子喝道:“別說,就算你說了,難道他會放過我們嗎?”
魏興笑道:“只要你們說了,並且沒有說謊的話,我可以答應放了你們。”
之前的男子連忙道:“這事和我們本來沒有關係的。我們本來就是京南市邊緣打混的小混混。是江幫讓我們做的。對了,那槍也是他們給的。”
魏興看了看陳夕兵,沉聲道:“你認爲他說的是實話嗎?”
陳夕兵點頭道:“應該不假,最近我們青龍幫發展的太快了。已經和江幫臨界了。如果我猜的不錯,一定是江幫怕我們青龍幫將他們吞併,所以纔想到用這個下三濫的招式。”
魏興點頭道:“好了,你們可以走了。不過我勸你們還是儘早離開京南市,要不然就算是青龍幫的兄弟放過你們,就是江幫的人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男子連忙點頭道:“我知道了,我馬上就走!”
陳夕兵捂著肩頭的槍傷,沉聲道:“看來有必要和江幫好好談談了。正好老大也在,我們就一起去看看。”
魏興道:“你還真是會選擇時間,都傷成這樣了,還不忘拉上我?”
陳夕兵笑道:“這個傷正好讓江心湖看看,要不然他會以爲我有意找他麻煩呢?”
因爲陳夕兵受傷,魏興不得已開起了車子,雖然他從來沒有開過車子,可是有著陳夕兵在旁的指點,加上《夢神心法》的快速模仿能力。不到十公里,他就能夠將車開得穩穩當當。
陳夕兵笑道:“老大還真是天才。連學車都這麼快。不過好在夜晚路上沒有什麼車子,否則的話,這點路至少也要撞上七八次。”
魏興沉聲道:“別廢話,告訴我怎麼走?”
陳夕兵邊指路邊開口介紹道:“京南市原本有兩個大幫,一個就是洪幫,另一個就是江幫了。洪幫是掌控著陸地,江幫則是把握著大江。因爲路子不同,倒也能夠和睦相處。不過自從洪幫退出後,他們不止一次的暗中對我下手,就是怕我將他們江幫給吞併了。”
魏興笑道:“別說別人,難道你就沒有那個心思嗎?”
陳夕兵笑道:“怎麼會沒有,如果連一個京南市都稱霸不了,還怎麼想將青龍幫擴展到世界各地去!”
魏興笑道:“你的野心倒是不小啊!”
陳夕兵笑道:“青龍幫做大了,老大不是更有面子嗎?左轉,前面就是了!”
魏興將車停下,兩名朝著一棟別墅走去。門口的鐵柵欄緊閉,魏興伸手按響了門鈴。
一名肌肉虯起的男子走到鐵門前,沉聲道:“你們是什麼人?到這裡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