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得秦書一怔,他閃身出現(xiàn)在已經(jīng)嚇得花容失色的楚暮雨身前,將其扶起。
視線四處掃去,秦書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快出來吧,我知道是你。”
這話落下,周圍立刻傳來一陣喧囂聲響,一群全副武裝,身穿迷彩服的人赫然出現(xiàn)。
那為首的,雖然臉上涂著厚厚的油彩,但秦書已經(jīng)認出了對方。
“你小子怎么知道是我啊?”蕭然邪笑著問道,視線瞥了一眼正在秦書懷中低聲啜泣的楚暮雨,嘿嘿一笑,“原來你們……”
秦書連忙放開楚暮雨,道:“別誤會,我們只是……”
蕭然摸著下巴,對秦書眨巴著眼睛,“你小子,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里,沒少泡妞吧?”
秦書假裝沒聽見,笑問道:“別瞎扯淡,最近哥哥忙著呢,你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來這里了?”
蕭然一聽正事,臉上露出一絲冷色,“還不是宣城那群王八羔子,敢在我的地盤鬧事,所以,回來清理一下。”
蕭然視線時不時瞥向楚暮雨,故意提高嗓子道:“我收到消息,說有一批外企,想對宣城圖謀不軌,而且還勾結(jié)了宣城的一些大家族。”
秦書對此并不訝異,笑問道:“這跟你來海城有什么關(guān)系呢?”
蕭然一臉正色道:“我來海城,還不是為了你小子,我得知有人要對你不利,所以才帶著我這批兄弟趕來,還好及時,否則的話,你小子可就苦逼了。”
秦書打著哈哈,“沒有你,我照樣能夠脫困。”
蕭然目光威凜,盯著楚暮雨,“我知道你有脫困的本事,但我就擔(dān)心你被人帶入歧途,到時候,想脫身都難啊。”
這話聽得楚暮雨俏臉發(fā)白,但他并沒多言。
蕭然又道:“好了,你沒事就好,我也該回去繼續(xù)執(zhí)行任務(wù)了,奶奶的,那群家伙實在是太難纏。”
說著,就打算離開這里。
這時,楚暮雨卻突然喊住蕭然。
“怎么,楚大小姐有事?”蕭然不咸不淡地問道。
楚暮雨點頭,“你能不能幫我救出我的家人,他們被人軟禁起來了。”
蕭然故意做出訝異之色,“被軟禁起來了?但,這跟我有有什么關(guān)系呢?”
蕭然摸著下巴,上下打量著楚暮雨那曼妙的身子,“嘖嘖,你的身材不錯,如果晚上愿意陪我……”
“休想。”楚暮雨小臉發(fā)紅。
蕭然哈哈大笑道:“既然你不愿意陪我的話,那你晚上把秦書伺候好了,我就幫你救人。”
秦書滿腦門橫線,蕭然這小子越來越?jīng)]正行。
正打算開口,楚暮雨卻是突然點頭道:“好。”
這次,輪到蕭然詫異了,仔細盯著楚暮雨,“你該不會是早就喜歡秦書了,所以聽我這么一說,你就打算順?biāo)浦郯桑康膊幌癜。绻阆矚g秦書的話,你也不會害他。”
被蕭然這么一說,楚暮雨俏臉更紅了。
秦書連忙打住,“廢話少說,趕快去救她的家人吧,她也是迫于無奈。”
從之前在星辰會所,聽到楚暮雨給二叔秦昊天打電話,到現(xiàn)在蕭然說出這事,秦書已經(jīng)知道,這事十有八九是二叔秦昊天在暗中搗鬼。
蕭然對秦書的表現(xiàn)也是略顯詫異,“咦,你們兩個不會真有一腿吧?”
感受到秦書那慍怒的眼神,蕭然停止打趣,道:“幫你救人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救出你的家人,你必須投入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到秦書的手下,否則,一切免談。”
“好。”楚暮雨想也不想就點頭。
蕭然哈哈大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千萬別反悔。”
“一言九鼎。”楚暮雨道,這次自己的家人被軟禁,她感覺心里沒有依托,今晚秦書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讓她有一種莫名的安定感。
蕭然點點頭,“其實吧,你的家人我早就救出來了,哈哈。”
拋下這句話,蕭然帶著一幫人迅速離開了這。
秦書搖頭苦笑,但心里有些感激,蕭然這小子,幾句話,又平白無故幫自己多弄了幾億的資金,對于日后的發(fā)展,有著極大的好處。
待得蕭然離開,秦書拿出備胎,一番修正完畢,便返回海城。
“秦書,我想害你,為什么你要幫我?”楚暮雨坐在副駕駛座上,小聲問道。
“我都說了,你是迫于無奈。”秦書淡淡說道,眼睛卻是瞇了起來。
“謝謝你。”楚暮雨感激一笑。
秦書只是淡淡點頭,一路無言。
回到海城,秦書并沒有去歐陽家找唐心怡他們,而是一回到公寓,立刻召集整個神風(fēng)小隊的成員。
“秦少,這大晚上的,召集兄弟們,是不是有什么大行動?”紀海洋搓搓手問道。
“沒錯,是有大行動。”秦書嘴角掀起一抹邪笑,“從明天開始,放下所有的事情,全身心投入到企業(yè)的建設(shè)當(dāng)中,爭取三個月內(nèi),完成一期工程。”
紀海洋臉上露出為難之色,“這樣的大工程,三個月完成,似乎有些困難啊。”
秦書并沒多言,點點頭道:“我說可以就可以。”
簡單的吩咐完畢,秦書便拉著紀海洋等人離開了公寓。
海城戴家,此刻,所有家族高層人員都聚集在戴天宗的書房內(nèi)。
“爹地,今晚我被秦書那個家伙欺辱,您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否則的話,日后我們蔣家一定會被人取笑。”戴安安一邊啜泣一邊說道。
“安安,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這是我們戴家的一次機會,雖然我知道你不喜歡秦書,但如果能借助你,跟秦家打好交道的話,對我們戴家,是百里而無一害。”戴天宗皺眉說道。
其余的戴家人并沒多言,紛紛在心里揣測著戴天宗的意思。
而那戴安安,一聽到自己即將成為巴結(jié)秦家的砝碼,整個人已經(jīng)哭成了淚人兒。
蔣君男站在一旁,“戴叔叔,您之前不是說讓安安成為我的未婚妻嗎?為什么現(xiàn)在反悔,難道他秦書是人,我蔣君男就不是東西嗎?”
戴天宗淡淡道:“君男,這次,只能選擇對不起你,以及你所在的蔣家了。”
蔣君男臉色變得陰沉起來,將所有的怨氣都放在秦書的身上,心中思索著,以后如果有機會,一定要給秦書一些顏色。
戴天宗并沒理會蔣君男,而是繼續(xù)道:“明天我會親自去秦家一趟,你們先散了吧。”
“戴叔叔,怎么我一來,您就宣布散會啊?難道不歡迎我們?”一道淡漠的聲音響起,隨后房門打開,秦書慢悠悠地走近,身后跟隨著紀海洋等人。
“是你?你還敢來,你還我清白。”戴安安一見秦書,眼中都在冒火。
“安安,住手。”戴天宗呵斥道,走到秦書面前,臉上帶著深沉的笑意,“是什么風(fēng)把秦少吹來了。”
秦書說道:“戴家我還是第一次來,但素問戴家家風(fēng)很嚴,但看戴小姐這樣子,似乎不歡迎我啊?難道這就是對待救命恩人該有的禮節(jié)?”
“你……”想到之前在房間內(nèi)的一切,戴安安就委屈地說不話來。
秦書摸著下巴,不咸不淡地說道,“我這次來,除了給戴小姐檢查一下身體外,還有就是跟戴叔叔商量一下合作的事情。”
戴安安一聽到秦書前半句話,臉上紅得像熟透了的蘋果,“我家有私人醫(yī)生,誰要你檢查身體。”
秦書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從口袋當(dāng)中掏出一張早已準(zhǔn)備好的藥方,放在桌子上,然后才說道:“我聽說,戴叔叔是地產(chǎn)大亨,不知道是否打算跟我合作呢?”
說罷,他看了一眼那蔣君男,“我也素聞蔣少家里是做裝修生意的,不知道可否有意愿跟我合作呢?”
那蔣君男原本對秦書火大,但一聽這話,眼睛都在冒光。
之前,他追求戴安安,就是看在對方家族是地產(chǎn)大亨,現(xiàn)在,有一個比戴家更強大的存在要跟自己合作,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不等他們說話,秦書自顧自地拿出一張早已準(zhǔn)備好的支票以及一疊合約,道:“這里是八千萬資金,作為這次我跟你們合作的籌碼,如果你們覺得可行的話,就簽下這份文件。”
秦書淡淡拋下這句話,聽得周圍眾人一陣咋舌。
若是旁人說出這話,他們絕對認為對方不是瘋子就是騙子。
但這話是從秦書口里說出來,就完全有可信度。
但戴天宗可是人精似的存在,他看了一眼秦書,“你這是代表秦家跟我們合作?”
秦書搖頭,“代表我個人。”
拋下這句話,秦書收起支票,道:“希望戴叔叔以及蔣少能夠考慮一下。”
“你的要求是什么?”戴天宗突然問道。
秦書回過頭,“沒什么要求。”
說著,他望了一眼蔣君男,道:“想必蔣小姐的情況你們應(yīng)該請醫(yī)生看過了吧?按照我藥方服藥,她的癲癇應(yīng)該會有所好轉(zhuǎn),還有,我真的沒對蔣小姐做什么。”
拋下這句話,秦書帶著紀海洋等人離開了這里。
只剩下那戴天宗低聲呢喃,“秦家紈绔,什么時候變得正經(jīng)起來了?而且,他的這一手醫(yī)術(shù),竟然如此了得?”
說著,他拿起那份合約,仔細研讀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