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血水,混合著肉渣,金元寶的腦袋已經被劉安踩得差不多只剩下一個骨架,眼珠子滾落在不遠的地方,劉安踩了過去,一聲氣泡破裂的聲音響起。
“安哥,官兵來了,我們殺出去吧!”葉豹說道。
“不行,你們就兩個人,哪里是官兵的對手,劉安,你們快點逃吧,我可以去幫你拖延官兵一陣時間?!鼻剞⒄f道。
“哦?你不怕?反而還要幫我?”劉安有些意外的說道。
之前秦蔻尖叫,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這女人被嚇尿了不足為奇,可是秦蔻此時,雖然有一些受驚模樣,而且還能夠說出這樣的話,著實看不出這女人的內心這么強大!
“好歹我們也相識一場,如果不是我,今天你也不會沖撞到金元寶,我看得出,你殺了金元寶是為了避免以后我遭金元寶報復!既然你能為我,那么我也能為你,快走吧,不然來不及了?!鼻剞⒅闭f道。
劉安笑了笑,這女人想象還真是豐富,自己殺了金元寶可沒有那么高尚,單純的只是想要殺他而已,哪里有秦蔻想得這么多。
“已經晚了,我想官兵已經將此處團團圍住了。”劉安說道。
“那該如何是好!”秦蔻更加著急了。
“安哥,就一幫土貨,你我二人直接殺出去便是,我就不信,這里有人能攔得住我們?!比~豹說道。
劉安擺了擺手,示意葉豹不要莽撞,雖說這城池之中的官兵,大多都是吃閑飯的主,沒啥本事。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誰知道那幫官兵之中有沒有高手,如今可是殺了城主之子,安全第一。劉安想了想,問向秦蔻。
“你說你能拖住官兵?”
“恩,不過不能太久?!鼻剞⒒卮鸬?。
劉安又想了想。
“這樣,秦姑娘,你下去拖住官兵,能拖多久,拖多久?!眲舱f道。
“你們是要逃了嗎?”秦蔻臉色一喜。
劉安不作言語,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見秦蔻走后,則走向躺在地上金元寶的打手們。
撿起一把大刀,刀面拍打著就近一個打手的臉。
“醒醒,我知道你醒著,如果還不睜開眼,那就永遠不要睜開了。”劉安說道。
打手依舊閉著雙眼,劉安無奈,只好滿足對方永遠閉上雙眼的要求。
對著脖子就是一刀,手起,刀落。
終究不是砍腦袋的玩意兒,沒有將打手的腦袋一刀砍下來,只砍了一半,陷在骨頭里,就難近分毫了,不過這一刀下去,那個打手也死得不能再死了。
繼而,劉安走向另一個。
同樣的方法,只不過劉安拍第一下的時候,對方就已經站了起來。
“很好,問你個事兒,你們這個金公子平時對官兵如何?而你們又對官兵如何?”劉安問道。
“這……”對方一副欲言欲止,不知當講還是不該講的模樣。
“呼!”
寒芒劃過,劉安二話不說,直接給對方來了一刀,這次稍有進步,至少把頸椎骨給砍斷了,可是最后沒有完全切開皮肉,血液噴發的場面無緣得見。
劉安有些失望,看來砍腦袋還是一個技術活兒。甩了甩手中的刀,喃喃自語道,“多簡單的問題,居然還要想這么久,估計腦袋沒啥用了。”
一邊說,一邊走向第三個人。
就剛剛那一手,劉安完全將打手們給嚇住了,見過殺人的,沒見過像劉安這么殺人的,不就是回答慢了一些嗎?就把人直接給咔嚓了。
給人感覺好像不是在問問題,而是在練習砍腦袋!
劉安走了兩步,看了看腳下躺著的一個打手。
說道:“看見我來了,也不起來回答問題,估計是不想起來,滿足你!”
聽到此處,那打手連忙睜開雙眼,可惜已經晚了!只見一把嗜血的狂刀向他砍來!
速度快,反應不及時。
這一刀下去,那打手的腦袋一下就滾了出去。
脖子的切口處,鮮血狂噴!空氣之中彌漫著一股濃郁的血腥之氣!
劉安動了,向著下一個目標走去,這次打手學乖了,見到劉安有了過來,不待劉安說話就連忙站了起來。
“我們少爺……不,是姓金的,他是城主的兒子,覃城于城主而言,可以說是支手遮天!所以姓金的在覃城誰也不放在眼里,別說是官兵,就算是縣官兒他也想打就打。至于我們,跟著姓金的平日里作威作福,一幫普通官兵,我們完全不用理會他們……”打手說道。
劉安聽后點了點頭,然后手起刀落,一道寒芒。二話不說,直接給了對方一刀。
“看在你這么熱心的替我解決疑惑的份兒上,留你一個全尸!”
這么狠辣的對手,打手們哪里還能繼續沉默。
給他們感覺,劉安就是一個喜怒無常,做事兒毫無章法的瘋子!面對這樣的瘋子,繼續沉默下去,恐怕會被逐一斬殺,唯有一拼,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兄弟們,這廝想要把我們當成豚狗一般,逐一殺掉,我們難道還要沉默下去嗎?援軍已到,我們和他拼了!”
不知是誰震臂一呼,打手們不管真痛還是假痛,這會兒全部都站了起來,他們決定和劉安一拼!
“何必呢?我都打算放了你們了?!眲策z憾的說道。
如果之前沒有那三人被劉安砍殺,大家或許會信,至于現在,聽到劉安這么一說,誰信啊!
“兄弟們,殺!”打手們同時喊道。
劉安眼神冰冷,正如他所說,何必呢?
“葉豹,殺了他們。”劉安將刀扔給了葉豹。
同時自己又在地上撿了一把,而后撲入人群之中。
刀鋒碰撞,鮮血噴涌,劉安每一刀都砍向了一個打手的腦袋。
不知為何,劉安非常喜歡砍腦袋。
打手們雖然一個個五大三粗,然而在殺人這方面沒有劉安和葉豹專業,就算人數有絕對的優勢,結果依舊是全部躺下。
這一次打手們躺下,那就是真的躺下了,想要在爬起來,恐怕只有等到下輩子。
“葉豹,換衣服。”劉安說道。
手上也沒有閑著,直接扒起了打手的衣服。
……
飯館外,秦蔻正在和官兵之中的頭領交涉,可是對方軟硬不吃,油鹽不進,如果不是看在她是金元寶的未婚妻,估計這會兒官兵早就沖了進去。
秦蔻在心中祈求,但愿劉安已經走遠,要是被抓住,這一輩子就完了。
就在無計可施之際,突然飯館兒走出了兩人。
只見兩人一身鮮血,走路跌跌撞撞。
待看清之時,秦蔻無比驚訝,這兩人不是劉安和葉豹還有誰。
只見劉安一副怒氣沖沖想要打人的模樣,看得秦蔻不僅搖了搖頭,這里官兵起碼得有幾百號人,光露出生氣模樣有什么用?難道說這里的官兵看到你生氣就服軟了?怎么想都覺得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