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小姐...”
看著前方兩米之處那個在前頭走著的秀美窈窕身影,舉手投足之間都充滿了自然而又誘人的風(fēng)姿,齊樂明忍不住地狠狠吞了口口水,臉上掛上了自認(rèn)親近帥氣的笑容,笑道:“想不到你們住的地方,竟然是如此清雅幽靜;這樣寧靜秀美之地,也只有小雨小姐這樣的鐘靈毓秀的佳人才能配的上啊...”
原本齊樂明總以為眼前這位秀美單純的小佳人,聽得這般的言語總會回應(yīng)自己那么一兩句,這么便能趁機(jī)攀上個話題,拉近一下關(guān)系。
但卻沒有想到,這位小雨小姐,竟然是視若未聞一般的,不單是絲毫沒有回應(yīng),似乎連腳下的腳步也加快了兩分一般。
瞧著對方的這模樣,齊樂明的鼻息忍不住的微重了兩分,心頭惱怒,該死的...這若不是你有個好老師,小爺還會理會你?
但這個時候,惱火歸惱火,齊樂明也知曉自家前途近半都押在了這上邊,這個時候忍也只能忍著;雖然對方不愿搭理自己,但作為花場高手,齊大少自然不是只有這點(diǎn)手段,這眼睛微微地一轉(zhuǎn),便又指著某處笑道:“小雨小姐...這顆大松樹長得可真好,只怕起碼有數(shù)百歲了吧?不知這樹是移植而來呢?還是本身便在此處?”
說罷之后,這齊樂明心頭便暗暗得意起來,方才自己夸獎你,你不說話,可以當(dāng)是你默認(rèn);但若是這樣的話題,你也完全不理睬,那么這就太說不過去了;怎么著你也是奉命陪同,這總不可能完全不答話。
而且就算是你這次再不答,我再言語別的,你總不可能完全不理會。
果不其然的,他這話剛說完。前邊一直緩步前行的李小雨終于停下腳步來;
見得這李小雨果然開始有反應(yīng)了,齊樂明心頭大喜,這正待繼續(xù)言語,卻誰知前邊的李小雨只是腳下一頓,然后朝著前邊不遠(yuǎn)處一個經(jīng)過的古門弟子,招手道:“你過來!”
“啊…是,小雨小姐!”聽得李小雨的聲音。那位古門弟子臉上一喜,趕緊快步過來。
看著這位古門弟子臉上討好的笑容,李小雨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這位齊公子對我們這里的古樹很感興趣…你帶他四處看看,務(wù)必將這里所有的古樹年齡來歷什么的都給他介紹清楚,知道嗎?”
“額…是,是…小雨小姐!”看著這位大小姐一臉嚴(yán)肅的表情交代任務(wù)。這位古門弟子雖然滿心疑惑,不懂這任務(wù)到底算是啥,但不管怎么樣,既然是這位大小姐交代的,這還是趕緊心頭發(fā)虛地忙不迭點(diǎn)頭道:“請小雨小姐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務(wù)!”
“嗯…好,記住了。整個行宮所有的大樹一顆都不能少,都要介紹清楚!”
李小雨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轉(zhuǎn)頭看向后邊已經(jīng)目瞪口呆的齊大少,微微笑道:“齊公子既然對這些古樹這么感興趣,我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哎…我不是…哎…”見得李小雨說完轉(zhuǎn)身便走,齊樂明愕然地言語著,正要追上去,卻是被旁邊那古門弟子一臉不善地伸手?jǐn)r住;
這位古門弟子莫名其妙地接到了這么一個任務(wù)。這時心頭也是泛苦;這行宮之中,那么多古樹,他哪里知道這些古樹是哪一年的?偏偏小雨小姐可說了,一定要介紹清楚…
他怕這位小雨小姐,但可不怕這個勞么子齊公子,當(dāng)下這便陰沉沉地伸手?jǐn)r著這位,皮笑肉不笑地道:“齊公子。哪里去?來來…我為你介紹一下這棵樹…”
“臥槽…”看著對方眼中那森寒的笑容,齊樂明這時心頭一陣的泛寒,心頭那是無數(shù)只的草泥馬奔騰而過…
話說齊朗齊大家主與孫山長大人商談了一陣,便被安排在這在這古門行宮之中喝茶用點(diǎn)心??粗鴷r間一分一分的過去,自家那兒子還沒有回來,這心頭那是越發(fā)地欣喜了幾分,這能夠相處得這么久,果然這希望那是大大的有啊!
只是,他這等著等著,眼見得這茶水點(diǎn)心都已經(jīng)差點(diǎn)把他的肚子脹飽了,但齊樂明卻是還未見蹤影,這也忍不住地有些急了,怎么這么許久還未回?再這么下去天都快黑了,難不成那位小雨小姐要留自家兒子在這里用晚餐不成?
但真要留下吃飯的話,自家那兒子總得讓人先捎個信來吧?
齊朗這又滿心疑惑的忍了一陣,終于見得天真快要黑了,但卻依然還沒聽到自家兒子的音訊,這還是忍不住地找人問了問。
誰知道這廳內(nèi)的侍者,卻是也不知道這齊公子到底和小雨小姐去哪里了;而在這古門行宮之內(nèi),這外界帶入的手機(jī)也根本沒有信號;而且這處又是古門行宮,他可沒有資格亂逛,也不認(rèn)得此處行宮的其他人;這齊朗猶豫了一陣之后,終于覺得這事只怕有些不妙,所以還是又硬著頭皮,請侍者轉(zhuǎn)達(dá)求見山長大人的意愿。
這一番折騰下來,在孫耀月面容古怪之中,齊朗這才找到了他兒子齊樂明齊大少。
可憐這位齊大少,見到他爹的時候,就更看到了救星一般;
這任誰被抓著研究了一下午的古樹歷史學(xué),在這大太陽底下將整個行宮翻來覆去的溜了一遍,而且連口水都沒得喝,誰都得叫救命。
目送著這一對悲情父子的背影消失在行宮山門之外…
“小雨…你可真夠損的啊…”徐青靈一臉古怪地上下打量了李小雨兩眼,忍不住地嘿嘿笑道。
“沒有啊…他不就是好奇咱們樹到底長了多少年么?所以,我就找人跟他講了講,滿足了一下他的好奇心而已!”
小雨一臉的無辜表情,真是清純無比…
相對于這一對開心的姐妹花來說,那對悲情父子卻是要苦逼得多。兩父子一臉無語地順著古門行宮山門的樓梯一步一步,有氣無力地走著…
齊朗這還稍稍地好一點(diǎn),畢竟肚子里有伙,這茶水點(diǎn)心吃了一下午,加起來不說有三、五萬焦的能量,那也有一兩萬,雖然氣勢上似乎有些頹然,但走路還是挺有力量的;
但齊樂明齊大少可就沒這么幸運(yùn)了,話說他今兒一下午滴水未進(jìn),還被帶著在大太陽底下逛了一整天,可比不得他那肚子里有貨的老子,這走起路來不只是滿身頹然,就連兩腿都直發(fā)軟;
這若是那小腿肚子哆嗦得再明顯兩分,那就跟剛從餓牢里出來的勞改犯的模樣氣勢差不太多。
“兒子…你沒事吧?”說這話的時候,齊朗齊家主頗有些心疼、又有些后悔的看著自家那有氣無力的兒子,心頭后悔,自己方才在那里大吃大喝的時候,為啥不摸兩塊餅干放口袋里…
“沒事…爸…您放心,我一定秉持我們齊家百折不饒的精神,絕不放棄…我一定要百倍地將今日之羞辱還給與那小娘們…”齊樂明咬牙切齒地怒聲叫道。
“好,兒子,我相信你…”原本氣勢頹然的齊朗齊大家主,驟然地振奮起來,自家就這么一個兒子,這不管信不信,這個時候也沒備選的,只能是信了…
且不管這齊家父子有沒有振奮,但這時間是一天一天的過去,很快的一月便過去了,而江源同學(xué)的能量蓄積也終于勉強(qiáng)的達(dá)到了百分之八十五以上,這讓最近一直閉門修煉,全心全意練氣蓄能的江源同學(xué)也終于地安心了幾分;
看這個勢頭,只要舍得耗費(fèi)丹藥,這最多半月就能將能量蓄滿,然后最后晉級,讓九尾達(dá)到完全解封的狀態(tài)。
“看來問題應(yīng)該不大了…”數(shù)了數(shù)那最多兩個禮拜就能以全面最佳狀態(tài)去應(yīng)對李元彬那邊之事,江源終于也決定休息半天;
只是他這剛從修煉室內(nèi)走出來的時候,姚一鳴卻是快步地走了過來,臉色凝重地看著江源,恭聲地道:“部長…情報部那邊有緊急情報過來!”
“什么情報?”看著姚一鳴那一臉凝重的模樣,江源微微地皺了皺眉頭,突然覺得預(yù)感有些不妙,道:“怎么回事?”
“情報部消息…李元彬醫(yī)師向院委會提出了正式的會談要求!”
“什么?”江源心頭微微地一驚,想起這一月來李元彬與院委會幾位委員以老友的名義私下見面會友,這突然一下又冒出這一個正式會談來;這讓江源原本還算輕快的心情,瞬間的陰郁了幾分。
“對…情報部消息…李元彬醫(yī)師向院委會提出了正式的會談要求!就在后天…”姚一鳴趕緊地再次確認(rèn)到。
聽得姚一鳴的確認(rèn),江源忍不住地輕吸了口氣,難道這李元彬已經(jīng)準(zhǔn)備啟動了不成?按照這李元彬的性格,既然準(zhǔn)備啟動,那么就定然就是有把握說動院委會在短時間內(nèi)正式發(fā)動才是;
而自己現(xiàn)在卻是至少還需要兩個禮拜…
江源眨了眨眼睛,這心情沉重之下,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又眨了眨眼睛,醒過神來,看向姚一鳴,怒聲道:“這李元彬向院委會提出會談要求,你這還說是情報部消息…這消息還要情報部來傳不成?”
“額…”聽得這話,姚一鳴也是微微一愣,然后干笑著伸手撓了撓頭,對著江源,澀聲地道:“部長,您甭怪我,那個…那個我這最近接情報部消息接成習(xí)慣…這回也是說順口了…是院委會來的消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