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品天醫(yī)
“宣紫月...”江源默念了一下這個名字,輕輕地嘆了口氣,其實宣紫月人挺不錯的,這也是當(dāng)初自己愿意幫她的原因之一,但是怎么有個這樣不靠譜的未婚夫?這也扯淡了...
想到這里,江源還真為宣紫月有些可惜,不過這事不關(guān)他的事,唯一關(guān)他事的是這人得罪他了,以后有機會,那是定然要找回這個場子來的;江源可不是這種吃了虧還自己認了的,這到時候不打回來,那不是虧大了?
想著想著,江源突然又想起一事,自己這修復(fù)機體傷害那可是要消耗能量的,上次消耗了那么多都還沒有補回來,這次又消耗了,不會今兒又進不去了吧。
想到這里,江源又郁悶了起來。
不過這修復(fù)雖然讓江源頗為心疼自己的能量,但還是對這種神奇的修復(fù)效果極為的滿意。
這才走到診所門口,這腦海之中便閃現(xiàn)出了已修復(fù)完成的信息,而且胸口也一點異樣的感覺都沒有,除了口中還有些淡淡的血腥味外,其他便沒有了任何異常。
“好吧...至少以后死的幾率會小好多...”江源如此自我安慰著。
隨手在診所門口的早點攤上買了一籠小籠包,江源便趕緊去洗澡了,今兒耽擱了一會時間,再不抓緊就到診所開門上班的時間了。
急匆匆地洗過澡,又將幾個小籠包塞進肚子里,江源這才趕緊下去開門了。
今兒胡老醫(yī)師要去參加省里召開的名老中醫(yī)大會。所以今兒內(nèi)科就是江源和張岳兩人值班了,原本胡老醫(yī)師還想帶江源去參加的,不過想起這診所里就張岳一人坐鎮(zhèn),似乎有點不放心,所以胡老醫(yī)師今兒就一個人去參加了。
江源知曉,胡老醫(yī)師今兒精神會特別的好,雖說他這個徒弟沒有帶去。但是關(guān)于張老醫(yī)師師徒昨兒在這里鬧出的那一幕,定然是在這個圈子里都會傳遍了去的;否則這張老醫(yī)師哪里會會都不開了,就灰溜溜地回去了。
雖說胡老醫(yī)師不在。但是診所的病人依舊的不少,實在是因為江源這幾日的名氣太大了點,往日還只是稍稍地傳了傳。但是昨兒那事之后,江源的名聲被那三十多個病人的傳播達到了頂點。
這來了的病人,不論是老病號,還是新病號,見得胡老醫(yī)師不在,竟然都一點都不在意,紛紛地湊到徐澤身邊排著隊等著江源給看病。
而張岳坐在對面,這時卻是一臉的無奈,他這邊只有那么小貓兩三只,都是來復(fù)診的老病號。其他都擠到了江源那邊。
不過張岳現(xiàn)在也習(xí)慣了,已經(jīng)沒有了心思再與江源比較了,反正有江源在,他就老老實實當(dāng)幫傭算了,所以他看著江源在那邊剛把一個處方開完。便主動笑道:“江源...我來簽字吧,省得萬一出什么紕漏...”
“哎...行,那就麻煩你了!”見得張岳主動要處方簽字,江源自然是同意的,雖說胡老醫(yī)師給了他特殊處方權(quán),但畢竟是不合法的。只能在診所里邊實行,這有張岳這樣有執(zhí)業(yè)證的醫(yī)生簽字,那自然是最合適不過。
當(dāng)然,張岳就會因此而替江源擔(dān)上這個風(fēng)險...
不過張岳這自然倒是想得清楚,江源在中醫(yī)方面可比他厲害得多,至少在這里這么久,還沒見過胡老醫(yī)師把江源的處方推翻重開的事情,最多也就是增減一兩味藥,基本上不太可能出問題。
而西醫(yī)方面就算是江源開了處方,這也還有他在,至少紕漏是出不了的。
既然張岳這么上道,江源自然也就不為己甚了,這將一個病人的中藥開完,病人要求還開點西藥,江源抬頭見得張岳那邊的幾個老病號都看完了,便對著病人笑著道:“行...不過西藥找張醫(yī)生開吧,他西醫(yī)可比我厲害...”
既然江源這么說,這病人自然是沒有意見的,當(dāng)下便拿著處方坐到張岳那邊。
聽得江源這般言語,張岳這看著江源這眼中也是閃過了一絲感激,本來他已經(jīng)豁出臉面去了,就準備給江源當(dāng)簽字工人的,但江源這樣安排,卻是顧全了他的臉面,還讓他不至于太過尷尬。
如此般的,兩人倒是配合默契,病人都先走江源這邊來,江源看完病人之后,病人就帶著處方去張岳那邊,要開藥的開藥,不要開藥的就簽字;
這樣忙活了幾個小時,兩人才十一點多,竟然是將所有的病人都看完了,比胡老醫(yī)師往日在的時候還快了不少,當(dāng)下兩人看著這空蕩蕩診室,相視一笑。
當(dāng)然,這只是暫時的,很快門外就進來了一個病人,看著診室里的兩位年輕醫(yī)生,倒是不好往哪邊坐,只得笑問道:“今兒胡老醫(yī)師不在啊...”
“對...你看病的話,先讓江醫(yī)生看吧...”張岳笑呵呵地道。
“行...”這病人趕緊點頭,然后便坐到了江源這邊...
這個病人看完之后,就真沒什么事了,張岳便拿了本中醫(yī)醫(yī)案在看,而江源自然是不需要看這玩意的,只是隨手抽了本臨床內(nèi)科學(xué)翻了起來。
剛翻了幾頁,江源便逐漸地開始走神了...
眼前浮現(xiàn)了從那邊自爆回來時的情景...
“那是一只貓吧...應(yīng)該是一只貓才對...圓圓的滾滾的...還肉呼呼的...只是是紅色的...”
“但是那貓是活的還是死的?被那玻璃瓶子裝了那么久,又用合金防彈密碼箱鎖著,似乎也沒見隊長怎么打開過啊,難道就不會悶死了去么?”
“可當(dāng)時,那貓明明就是跟睡覺一樣的頭枕著尾巴,蜷縮在那里,不像是死了啊...”
“呃...那枚高爆彈的威力可不弱...隊長特意留給我自爆用的,起碼能夠?qū)⑹畮酌椎姆秶鷥?nèi)清光吧...那群該死的當(dāng)時正好追過來了,起碼也得死上十幾個吧...那貓...呃...好吧,我就當(dāng)你貓附身了...附在我胳膊上了...”
“這貓可奇怪...咱得的好處不少啊,人完完整整的回來了,頭發(fā)沒少一根,就是把咱皮膚變白了,把那些戰(zhàn)績疤痕都弄光了...然后接下來視力比以前好了,聽力比以前強了,感覺似乎也比以前靈敏了...最大的變動就是自己的鼻子...”
想到這里,江源的心頭卻是微微一動,自己鼻子似乎什么是被強化過來著,而且當(dāng)時在鄉(xiāng)下山上聞到藥草的氣味,就能迅速地分辨出藥物的種類和位置來,這種能力實在是太強悍了。
而且現(xiàn)在自己對氣味也相當(dāng)?shù)拿舾校袔状味际强柯劤隽藲馕叮抛龀龅恼_的病情診斷,這不知道以后會不會更厲害...
想到這里,想明白了一些東西的江源,不禁地是暗暗地有些興奮了,看來以后還是要盡量少受傷,否則這能量消耗了去,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夠繼續(xù)強化之類的。
當(dāng)然,這或許還有更多的可能性存在,這對以后自己的某些任務(wù),或許有極大的幫助...
想到這里,江源輕輕地放下書,對著張岳點了點頭之后,便朝著外邊的衛(wèi)生間走去,突然之間,他想看看自己左肩的那個紋身了,這些日子每天惦記著晚上能夠?qū)W到一些什么新的東西之類的,倒是沒有怎么再多注意自己左肩的那個紋身了,不知道現(xiàn)在紋身的情況有沒有什么變化。
走到洗手間,江源將門關(guān)上,脫下自己的外衣,然后將內(nèi)衣袖子捋了起來,朝著左邊臂膀處看了過去。
這一看卻是微微地皺了皺眉,雖然許久沒有注意這個紋身了,但是似乎這個紋身較之上次有印象之時,還稍稍地黯淡一些;雖然江源不能百分百肯定,但能夠肯定的是,這個紋身以前似乎是慢慢的越來越清晰,但是這么久了,且不說沒有比以前清晰,甚至可能比以前還黯淡一些,那就有問題了。
想到這里,江源臉上閃過了一絲淡淡的憂色,他明白自己現(xiàn)在所得到的一切似乎都與這個紋身有關(guān),假如這個紋身出了問題,那么就太讓人傷心了。
不過既然想不通,江源也就沒有想了,反正這個想也是白想,只能慢慢看情況看...
晚上胡老醫(yī)師回來的時候,可以說是紅光滿面,而且明顯地還多喝了幾杯,看來今兒的心情非常的好。
“哈哈...江源,你可不知道那些老家伙,聽得說你一個人將張月正師徒給搞定了,還將張月正當(dāng)場氣暈,一個個都不相信,結(jié)果老王和老吳兩個給我作證時,那些老東西你知道他們當(dāng)時什么表情...那叫一個精彩啊...哈哈...”
胡老醫(yī)師滿臉的興奮,看著江源道:“小子...我這幾十年,還就是今兒最出風(fēng)頭,那些老家伙向來牛皮哄哄的一個,這回總算是在老夫我面前說話沒那么直的腰了...但是這些家伙還不服氣,下次你可要再幫我爭口氣,讓他們徹底服氣...”
江源這愣了愣,看著一臉興奮的胡老醫(yī)師,愕然地笑道:“老師,我這還要怎么給你爭氣啊,難道這還有不服氣的要上門來踢場子不成?”
說罷,江源自己都笑了,這要是還真有誰這么夠膽子來踢場子,這次是自己運氣夠好,但下次可不一定就那么靠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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